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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他看见小人伸出手，按着屏幕，划拉来划拉去，头头脚脚看了都有五分钟，却总不出声。
无所事事的等待之中，栗说星情不自禁产生了点疑惑。
这个页面真的有这么好看吗?
他试着发了条新消息：&ldo;崽?&rdo;
新的消息像是闹钟，惊醒了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小人。
一直盯着屏幕的小人终于有反应了，一个气泡出现在他的脑袋上，也变成了银白色金属模样，看着和之前买的聊天框皮肤是一套的。
小人问他：
&ldo;你写了十年小说?&rdo;
这关注点是不是有点清奇?
栗说星想，随手打字：&ldo;严格来说也不止十年了，最早是拿笔在练习册上写的。&rdo;
宿鸣谦：&ldo;那你今年年龄……&rdo;
栗说星：&ldo;26。&rdo;
宿鸣谦：&ldo;和我想得一样年轻。&rdo;
那当然，不然你以为我几岁?
栗说星表态：&ldo;我风华正茂。&rdo;
淡淡+1。
宿鸣谦继续：&ldo;十年前你才十六岁。十六岁的时候，为什么会想要写小说?&rdo;
这个问题……
栗说星思考了下才开始回答，不是有太多可说的了，而是可说的太少了：&ldo;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就是喜欢看小说。看多了，脑海里开始有着乱七八糟的故事了……然后就开始写了。&rdo;
宿鸣谦：&ldo;坚持十年，并不容易。&rdo;
栗说星：&ldo;这个还真不容易的。&rdo;
宿鸣谦：&ldo;还好你成绩不错。&rdo;
栗说星：&ldo;意外之喜。&rdo;
这个时刻，他产生了和索任一样的纳闷：崽崽究竟想说什么?直说不就好了。
宿鸣谦露出试探的触角：&ldo;那，成绩的优劣是怎么看出来的，以什么为衡量?&rdo;
栗说星盯着触角，开始科普：&ldo;这个要看上架前还是上架后，上架前，就是点击推荐收藏，数据越高的文潜力越大，等到上架后，就只看订阅了。&rdo;
这些名词都很简单，宿鸣谦能够理解。
他想了解的不是这些谁都知道的简单的东西，而是一些更为专业的内容。
无论真相究竟如何，现阶段他能接触到只有监视者。
他也唯有一条路可以走：越来越接近监视者，越来越了解监视者。
宿鸣谦想了想，继续说：&ldo;我能看看终点网站的主页面吗?&rdo;
栗说星：&ldo;哈?&rdo;
宿鸣谦：&ldo;不可以吗?&rdo;
并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栗说星动了手，将整个终点网主页的文截给宿鸣谦看：&ldo;这就是终点网站的主页。&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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