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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库斯冶铁厂后方,低矮的库房边,一个持长矛的守卫转过墙角,巡视四面,“蹬,蹬,蹬。”牛皮靴子与石板地面接触的声响在夜幕中孤单回荡。
巡逻到一扇门后,他停了下来,从衣兜里掏出烟斗,正准备吸上一口。一只大手从颈后如蛇绕来,猛地捂住了他的嘴。
烟斗掉向地面,磕出烟丝。守卫想拔出腰间的短刀,但一把匕首撩过他的喉咙,鲜血喷溅入墨般粘稠的黑夜。
巴里特轻轻放下守卫的尸体,整个袭杀过程中唯一发出的声音,是烟斗摔在地面上的轻响。他继续如黑猫潜行,抬头瞧见一个端十字弓的人影站在屋顶上。
巴里特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柄飞斧,从飞斧握把上的弯月触感判断,飞斧是巴哈斯帝国出产的“夜豹”斧,斧面涂有黑漆,附魔也不会发光。
他稍稍掂了下手中“夜豹”的重量,抬手掷出飞斧。黑色的飞斧融入黑色的夜,黑色的人影坠向地面。
巴里特滑步跃过,仿佛芭蕾舞者怀抱舞伴,用公主抱的姿势,轻柔地接住尸体,不发出一点声响。
黑夜的宁静突然碎裂,喊杀震天。呼喊声、刀刃交击声、咒语呤唱响成一片。从声音的方位辨认,冶铁厂的正门处正在进行一场单对多的厮杀。巴里特明白,伊德琪果然直接发起了“主攻”。
周围佣兵的脚步声嘈杂起来,指挥者大声喝骂,命令佣兵们收敛武器,立刻支援正门。冶铁厂后方一下变得空旷,巴里特乐见与此,他完全不担心队长对付杂鱼。
巴里特绕过警戒魔法,穿过窄巷,走进一个空荡荡的大厅中。大厅面积开阔,四面的火盆里火炭熊熊燃烧,废铁渣堆成小山,散落着刀剑和箭头。
几袋粗粝的黑麦面包和啤酒瓶杂乱无章地放着。砖头堆成一个凹坑,架有一口汤锅,汤锅下的篝火余烬未灭,锅里咕噜噜冒着泡。看来佣兵暂时将这个大厅作为后勤基地使用。
轻轻吸气,巴里特那敏感的嗅觉甚至能辨认出,汤锅里煮的是凶暴牛的风干牛肉。风干牛肉是冒险者也很喜欢的食材,营养丰富,耐保存,就是存放太久会对牙齿不友好。
巴里特阵阵失神,他意识到自己很久没有继续冒险活动了。在王国的首都里待得太久,这安定的生活让骨头都快生锈。
一点灰尘落在他的鼻尖,巴里特拂去灰尘,然后猛地贴地翻滚!
就在他头顶,屋顶破碎出一个大洞,一把重剑落下,挟着石砖块和墙灰,砸在他刚才站立的位置。
巴里特起身握剑,尘埃弥散,他看清了穿破屋顶跳下来袭击的男人——施拉姆·达居尔。
施拉姆身材极高,堪比巨魔,即使魁梧如巴里特也要抬头才能看到他的脸,他拄剑一站,仿佛一堵山挡在面前。
“真是遗憾,刚才没有砍死你。不过下一次你可没这个好运了。”施拉姆的声音异常嘶哑,额头还缠有绷带。
“呵,”巴里特嘲讽道“你不是在角斗场上,被伊德琪一剑砍飞了吗?现在怎么又活蹦乱跳的了,看来受的教训还不够。”
“那个女孩已经完了,奥迪斯将军抓住了她的软肋。很快,你们这支冒险者小队,就能在地底重逢。”施拉姆面色阴沉。他的血纹巨剑被伊德琪打废后,现在手中握住的是一柄形制普通的长剑。
“是吗?”听到伊德琪将要被杀,巴里特不禁笑出了声,“相信我,奥迪斯马上就会在地狱和你相见。”
“听说你们冒险者都是很重感情的。”施拉姆从皮甲里掏出一个“山铜”金属铭牌,用三根手指拎在手里,说道
“瞧瞧,这是冒险者公会会长汤尼·尤莱亚的金属徽章。金属牌上还刻着他的名字,汤……尼……尤……莱……亚,你知道为什么它在我手里吗?”
施拉姆露出一个狰狞的笑脸“因为我杀了汤尼,切下了他的脑袋!”
巴里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牙齿咬得死死的,眼中怒火如熔岩翻滚。
他缓缓举起右手臂,挽起衣袖,露出手腕上的银色护腕。护腕上红芒闪烁,那是巴里特遭遇“绝望领主”克洛维袭击时,从他身上得到的战利品。巴里特说道
“瞧瞧,这是你弟弟克洛维·达居尔的护腕,他临死前求饶的表情,真让人印象深刻啊。”
施拉姆收敛了微笑,脸上的表情如不规则的面团扭曲,越发残忍狰狞。他握紧手中的重剑,高举过肩,摆出低顶位起势,手指骨节噼啪作响,冷笑道“这么说来,我们扯平了?”
“是啊,扯平了,要不我们就此别过?”巴里特从空间戒指取出他武艺最娴熟的双手重剑,缓缓吐息,暂时平息胸膛狂涌的怒火。他两手紧握剑柄,凝视着施拉姆的步伐,剑尖虚指地面,以骗位起势持剑而立。
“给我去死吧!”施拉姆像头发怒的公牛,他双眼通红,两步冲来,粗壮的胳膊高举长剑劈下。
巴里特身子一斜迎上,剑刃往施拉姆的手臂拖割。施拉姆长剑斜摆,两柄剑猛撞在一起,冰蓝的火花四溅。
两人同时收拢手臂绕剑,剑锋沿对方的剑刃旋转滑动,刺向对手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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