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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好久,宋暖都没有再掀一下嘴唇,温崇正的眼皮越来越重,模模糊糊间,他听到一声英雄。
瞬间如打了鸡血一般,双眼骤亮。
不客气了,堵住!
他凑过去,用实际行动表示抗议。
不想听,不想听,不想听!
堵住,堵住,堵住!
唇间两片柔软,香甜软糯,他越品越放不开,他怕她突然醒来,便克制的退开。
心怦怦直跳,一时心慌不已。
他平躺着,手抚着胸口,目光迷离。他努力的平稳心绪,过了好久,他终是放弃,哀叹一声坐了起来。
他扭头看向毫不知情睡在里侧的人。
“暖暖,我好像病得更重了,我的心跳得很厉害。”
“暖暖,我会不会活不久了,为什么这心像是要跳出来了一样?”
温崇正下床穿鞋,取出草席,又把床上自己的那床被子抱了下来。一切妥当之后,他坐下练习心法。
练心法,讲究身心合一,全神贯注。
很快,他就平静了下来。
翌日一早。
唐乔的马夫早早就到了,宋暖夫妇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便匆匆上了马车,前往镇上酒楼。
河边洗衣服的妇人们,听着马车轱辘声,羡慕到眼睛都红了。
“哎,你说这宋二丫是不是变了啊?这自打嫁进温家后,她不仅性子大变,听说还识得什么草药,前些日子在后山挖什么黄的。我听人说,她把药卖到【君安药馆】,价格不低,挣了不少钱啊。”
“噗……我也听说了这事,据说,那温老大夫妇也跟着一起去挖,结果挖错了。哎哟,说起这事我就想笑,那两天温老大夫妇的脸肿得像个猪头似的。”
“这事我也听说了,不过,温老大夫妇没挣到钱。听说啊,他们挖错了,挑到镇上药馆,结果被人给扔了出来。噗……你们想啊,那李氏多强势的一个人,气得快吐血了。回来伙同了崔氏一起闹,结果反倒自己又摔了跟头。”
“不是啊,你们说来说去的,重点呢?现在这马车天天上门接人,谁又知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道啊。”
“我知道,我家那口子不是在镇上卖肉吗?听说他们是在酒楼找了一份工,听说那家酒楼易了主,东家是个年纪小伙子,我听说……哦对了,是城里唐家公子。这唐公子与药馆的的杨公子是好兄弟,打小一起长大,这宋暖卖草药给杨家,又在唐家厨房上工。这温崇正病得不轻,房里嘛,怎么满足得了?你们说,这背后……”
这话说着说着,全变了味。
众人愣了下,随即就心领神会了。
怪不得啊!
眨眼间,这宋暖就有那么大的本事还是朱大夫的药钱,又能卖草药,又能去酒楼上工。
原来是床上那活好啊。
啧啧啧……
众人摇头。
“这温崇正真是可怜,先是娶了个别人不要的,退了亲的,再是被搅得家里一团乱,然后又头顶一片绿。哟喂……这宋暖真是好手段,眼瞧着温崇正活不了多久,这就把后面的路都给铺好了。”
“以前瞧着她软弱,现在才知她心机沉沉啊。这手段,那路数,我们这些人中谁有啊?”
“噗……”有人笑了,打趣张屠户的婆娘伍氏,“别说得你是个啥都不懂的雏儿,两腿一张,你不会?这里洗衣服,哪个不是身经百战的啊?又没姑娘家,你们含蓄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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