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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ldo;是他的第一个妻子‐‐莫慧。是一个在生产女儿的过程中难产而死的可怜女人。&rdo;梁野停顿了一下，&ldo;好了，聂先生，我想我们今天的谈话就进行到这里吧，也许我们还会在近期联系你，请你在近段时间不要离开本市。&rdo;

梁野说完这段话，和纪霖一起站起来。

聂明无奈地叹了口气：&ldo;看来，在你们的破案之前，我得一直过着嫌疑犯的生活了。&rdo;

&ldo;请你理解，我们按程序办事。&rdo;

聂明送两位警官走到门口，在梁野的脚跨出房门前，他突然转过身来，说：&ldo;对了，有一件事，我得提醒你。我们在找你之前，先和宋律师的女儿宋静慈做了一次谈话，在谈话中，她得知了我们警方已将你列为嫌疑人之一。她当时的情绪显得有些失控，看得出来，父亲的死对她打击很大。我想，她有可能会来找你……&rdo;

&ldo;等等，什么意思？她来找我干什么？该不会这个案子还没调查清楚她就来找我报仇吧？&rdo;

&ldo;没那么严重。但是，如果她找到你后，情绪仍然不稳定，请你立刻联系我们，防止她做出什么过激行为。好了，告辞。&rdo;

聂明望着两个警官离开的背影，眉头紧蹙。他清楚，他已经卷入到一起诡异离奇、错综复杂的神秘事件中了。

夜话第二个故事黑色秘密六

&ldo;你怎么看？&rdo;走在路上，梁野问身边的助手纪霖，为了能即时梳理思路，他们选择步行。

&ldo;你指什么？&rdo;

&ldo;聂明，你觉得他会不会是凶手。&rdo;

&ldo;我不太确定。&rdo;

&ldo;你可以说说你刚才和他接触后的感觉。&rdo;

&ldo;我记得，是你告诉我要用事实和证据说话，而不要过分相信自己的感觉。&rdo;纪霖笑着说。

&ldo;那是指如果你要定一个人的罪‐‐但在那之前，你仍然可以用直觉去判断。&rdo;

&ldo;梁野，你现在这么问我，是不是因为你也对他捉摸不透，才想看看我是怎么想的？&rdo;

梁野停下脚步，点了一支烟：&ldo;我办了几十年的案子，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诡秘棘手的案子‐‐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模棱两可，似乎存在着很多种可能性。至于这个聂明‐‐你有没有注意到，他所说的一切，似乎都很有道理；但仔细一想，又发现完全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他所说的到底是真是假……老实说，如果他真的是我们的对手，那这件事情的难度就可想而知了。&rdo;

&ldo;确实，他至始至终都保持着一种冷静的态度和清醒的思维。我无法判断他侃侃而谈分析的那些话是早就准备好了来应付我们的，还是确实是他的临场反应。&rdo;

&ldo;我故意将对他的怀疑、这件案子的诸多线索、疑点直言不讳地告诉他，目的就是引诱他多说话，看能不能发现他的破绽，没想到他的回答竟然如此滴水不漏！而且我设计的一些心理陷阱‐‐比如我故意没告诉他宋律师是自杀还是他杀‐‐也完全没能麻痹到他，如此看来‐‐&rdo;

&ldo;这个聂明要不就是清白无辜，要不就是一个极度危险的高智商罪犯。&rdo;纪霖接着把话说完。

&ldo;正是如此。&rdo;

&ldo;那么，我们下一步怎么办？仍把他定为第一嫌疑人？&rdo;

梁野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再将烟头掐灭在一棵香樟树的树干上，说：&ldo;我已经想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办。&rdo;

警察走后，聂明的父母立即赶到儿子的房间，问长问短。

聂明不知道该怎样向父母解释这桩错综复杂的事件，他也不敢讲‐‐怕引起父母的担心。

&ldo;不管怎么样，请你们相信我。我绝对没做什么违法的事。&rdo;聂明对父母说。

&ldo;那你为什么不能把发生了什么事讲出来？&rdo;父亲问道。

&ldo;因为我实在是讲不清楚，这件事太过复杂了‐‐但实际上却根本不关我的事，我纯粹是因为一些误会才被牵扯进来的。&rdo;

&ldo;你说出来，我们也许能帮上你的。&rdo;母亲仍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