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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第2页）

白玉沉默，他确实不是之前的凤白羽。

&ldo;妖神大人，据我所知，五行灵力皆被迫囚于各地。冒昧问一句，您也受到什么禁锢吗?&rdo;白玉好奇问道。

凤栖梧点点头，亦不隐瞒。

&ldo;我诞生时，不过是个无所知的小女孩。那时的妖王收养了我，我在妖族长大，非常喜欢这片土地及居住的族人。后来，妖王去世前告诉了我的身份真相。

彼时四灵已被囚困，我去到哪里，只会被捕捉。因此为了自保，也为了养育我的妖族，我和妖王立下誓约：世不出妖界，妖界内我享有至高的权利，誓约的有效期直到有五行本源得到了自由。&rdo;

她瞥了眼魔石：&ldo;看来我已经自由了。&rdo;

凤栖梧受了重伤，没有与白玉闲谈更多，急需闭关恢复修为。

白玉回到寝宫，静坐许久，直到日落斜阳，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问道：&ldo;阿姐，你是不是上任妖王凤酌花?&rdo;

【系统：你为何这样想?】

&ldo;我第一次使用凤凰翎羽，是在惜福镇救幽篁。第二次使用翎羽，是在对付妴胡，那时你说我「应该」有翎羽，是根据「妖王该有妖神赠予的翎羽」推测的结果。但第一次使用后，你却没有意识到我的妖王身份。因为那支凤凰翎羽，不是凤白羽的，而是属于上任妖王凤酌花的。而且，你对妖界的熟悉程度远远高于其他各族……&rdo;

【你猜得没错，我确实是凤酌花。】

白玉更加迷惑：&ldo;为何你那么熟悉我?为何你懂现代的词汇?&rdo;

【凤酌花微微叹息：说来话长，你找幽篁一起听吧。】

白玉传信幽篁，两人对面而坐。

&ldo;阿姐，你讲吧。&rdo;白玉道。

【其实我一直不知该如何说起……我怕失去挚爱之人。】

知晓系统是凤酌花的灵魂，幽篁的心中便有了定论，他直接问道：&ldo;你的所爱之人正是暗中推我往灭世之路越行越远的人……柷莲，对吗?&rdo;

【凤酌花微微一愣：你猜出来了。】

&ldo;是。&rdo;

幽篁拿出折断的生命树簪，解释道，&ldo;魔石说冒充我的人是木灵气，我便怀疑是柷莲。联想到生命树的突然暴动，柷莲及时出现，我更确信了几分。之前白玉一直很喜欢帝姬赠予他的生命树簪，后来跳弱水留下半截断簪。我只注意到……断尾。&rdo;

幽篁说到最后两字里，眼里闪过痛惜。

他顿了顿，继续道：&ldo;我没关注断簪。直到昨夜与你对话后，取出断簪，细心检查后发现截面有极细弱的木灵本源气息……&rdo;

幽篁用灵气剖开树簪，一缕木灵本源缓缓散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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