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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ldo;嗯。&rdo;老陆头拉着陆渔到一边儿，悄悄问道，&ldo;阿渔，商年他没欺负你吧？&rdo;

陆渔摇摇头，看着老陆头，认真中肯地说道，&ldo;是爷爷，欺负商年。&rdo;

也欺负了阿渔。

&ldo;啥？&rdo;老陆头愣了一下，他全程都蹲在草丛处，连商年的一根手指头都没碰，怎么可能欺负他？

陆渔不再纠结之前的问题，想快快把事情解释清楚，&ldo;爷爷以前，吃过什么？&rdo;

排泄物太繁杂，才会有刚才那种极致难闻的味道。

&ldo;以前？&rdo;老陆头楞了一下，借着手电筒的光，猛然明白她在问什么。

刚才……

&ldo;爷爷早年间，是个童子军成员，跟着大人们爬雪山过草地，还经历过化学战，只要能活下来，能继续抵抗侵略，什么都吃过呐。&rdo;老陆头笑笑，&ldo;还吃过土。&rdo;

这次呕吐加上排泄，像是把他体内经年积累的脏东西都给排了出去，应当是极臭的吧？

老陆头有些心虚，他刚才还把那辣眼睛的味儿给赖到商年身上了……

第10章

心虚之下，老陆头悄摸地去看商年，视线刚转过去，就被逮了个正着。他干笑两声，脸上的褶子都挤巴在了一起，&ldo;对不住啊。&rdo;

看着老陆头不甚走心还有些想笑的道歉，商年静静瞅他一眼，将视线落到旁边懵懂的陆渔身上，嘴唇动了动，到底没说什么。

既然没事儿了，就得重新赶路。老陆头心里有愧，带着陆渔默默跟在商年后头上了车。

五分钟后。

&ldo;小年，是车子坏了吗？&rdo;都等了好一会儿了，怎么就不见车子启动成功？老陆头，&ldo;要不你下去检查一下？&rdo;

商年手指蜷缩了一下，点点头，声音低沉，&ldo;嗯。&rdo;

话落，他迅速解开安全带下了车，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什么大型猫科动物追在他身后。

下车，关门，掀发动机盖，及至发动机盖挡住自己，他低下头，一只手撑在上面，两行清泪潸然而下。

草根作用被削弱，顾得了手，就顾不了鼻眼……

这个状态下还想开车，绝对不存在的！

陆渔上了车就窝在军大衣里慢慢睡着了，老陆头这会儿给她掖了掖腿边的衣摆，扭头看向车头处高大静默的身影，把车窗打开了一些，低声问，&ldo;小年，车子怎么样了？&rdo;

商年看了看手里那截草根，默了一瞬，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儿，&ldo;不怎么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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