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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2页）

&ldo;你小子听着&rdo;

&ldo;好，我错了，对不起。这不关我的事儿。我并不是那个意思，&rdo;阿瑟说。&ldo;我知道你很关心她，这是很明显的。&rdo;他补充着，不过是谎话。&ldo;我知道你总是要应付这些。请你原谅我。我是刚从马头星云那儿搭便车来的。&rdo;

他烦躁地盯着窗外。

他对自己今夜心中涌出的那些情感而震惊，他回到了他认为早已永远湮灭在虚空中的故乡，他被一个除了会对他说&ldo;这个&rdo;之外一无所知的奇妙女孩所迷住，而他觉得她的兄弟连沃贡人都不如。

&ldo;所以，呃，那些波动是什么？那些你提到过的波动？&rdo;他尽可能快地说着。

&ldo;瞧，这是我妹妹，我甚至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rdo;

&ldo;好，我错了。也许你该让我下车。这是&rdo;

此时他想说，但已经不能说出来了，因为刚才平息掉的暴风雨突然卷土重来了。闪电划破天际，好像有天上人把大西洋一类的东西透过滤网倒在他们头上。拉塞尔诅咒着，专心地向前开了几秒，雨包围着他们。他为了发泄自己的愤怒，就猛地加速，超过了那辆标有&ldo;麦克基纳风雨无阻货运&rdo;的大卡车。雨减弱了，情绪也放松下来了。

&ldo;这全都是从水库里那个中情局探员开始的，所有人都有幻觉，你记得么？&rdo;

阿瑟想了一会，琢磨自己到底要不要再提一次：他从马头星云的另一边搭便车而来，由于这个，以及其他有关的惊人原因，他与时事有些脱节。但他认为这只会把问题弄复杂。

&ldo;不记得。&rdo;他说。

&ldo;从那时起她就疯了。她在某个地儿的咖啡馆。瑞克曼斯沃斯。不知道她在那儿干什么，反正她在那儿疯了。她站了起来，平静地宣称她收到了一些超凡的启示或什么玩意儿，接着晃了半天，看起来很迷惑，最后狂叫着自己是鸡蛋三明治。&rdo;

阿瑟缩了一下。&ldo;我非常抱歉，&rdo;他有些生硬地说。

拉塞尔愠怒地哼了一下。

&ldo;那个什么，&rdo;阿瑟试图把事情理顺。

&ldo;那个中情局探员在水库做什么？&rdo;

&ldo;当然是上下浮动。他早就挂了。&rdo;

&ldo;但是那个&rdo;

&ldo;拜托，你知道这些的。那个幻觉。

&ldo;大家都说那是出了个乱子，中情局在试验药物战争或什么东西。入侵国家的想法被一些疯狂的理论所取代，那个理论认为更有效更廉价的方法就是让每个人都认为自己被入侵了。&rdo;

&ldo;具体那个幻觉到底是什么？&rdo;阿瑟用更轻的声音问。

&ldo;你指什么，什么幻觉？我说的是那些巨大的黄色飞船，每个人都疯了，说我们就要完了，接着piu的一下，那些飞船消失了，药物也就失效了。中情局否认此事，意味着此事一定是真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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