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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对你这样?”我模仿哈德良的样子,向有乐甩了甩眼色,然后蹙起眉头。有乐见我又如此神情,纳闷道,“那你为什么这样?别再往那边抛眼色了,看你这种暧昧的眼神儿把谁招引过来!”
光头胖子捧壶而至,先朝信孝翻了一眼,随即转面谄笑道:“皇帝陛下说,请诸位远道而来的友人先饮几杯,洗洗风尘,然后随陛下回宫,另有丰盛的宴会专门款待贵宾……”说着,教随侍的卷发小童依次发杯斟酒,先从有乐开始,满满的盛了杯红酒呈献。我也拿到一杯,尝了一下,欣喜道:“很甜,清凉可口。”模样娇俏小家伙咕噜咕噜饮毕,还想多要,我就分一半给她喝。然后我们一起脸红耳热,感到视线模糊,并且心情兴奋。
有乐正饮之际,闻听信孝在旁摇着茄子说道:“他们爱用这种杯子喝酒,据历史专家考究,认为罗马人因而中了某种器具之毒,以致不育。加上他们盛行男色风气,整个帝国后来也因而人丁不旺,各地移民趁机涌入,搞三搞四,从里面使其衰变,最终让整个日渐腐朽堕落的帝国踏入由盛转衰之途……”
我和有乐他们听了,连忙搁杯不饮。光头胖子朝信孝白了一眼,啧然道:“就你话多!我一直用这种杯子喝酒都没事……”信孝闻着茄子说道:“没事是因为你本来就不能生育。”光头胖子翻眼而问:“你又不是妇产大夫,何以见得?”信孝伸茄一指其脑袋,说道:“看看你的发型就知道啦。你根本没发型!”
光头胖子摸了摸脑袋,又翻眼白信孝一下,恼哼道:“没头发是因为我剃掉了。这跟能不能生育有何因果关系?”信孝摇晃茄子,说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在严格的儒学教师看来,掉一根头发都是不孝。这个造型表明你身上少了一样东西,我看你根本就是太监。”光头胖子懊恼道:“你在歧视我没头发吗?秃头的造型跟太监这个职业有什么必然的因果关系,竟会使你产生这样不必要的联想……”长利在旁憨问:“你是不是太监啊?”光头胖子冷哼道:“是又怎么样?”
银盔披氅青年含笑走近,捧来一柄从黑皮鞘口微露半截之剑,说道:“你们不要跟他争论了,那是我们时代最能拌嘴的强大理论家、哲学家、雄辩家……”随即转觑长利,呈剑以示,眼光炽然道,“此乃一位东方朋友送给我的宝剑,你看看好不好?”
长利拔剑观看,由衷称赞道:“刃若游丝,薄而犹韧,确是好剑!”他虽似只不过脱口而出,银盔披氅青年闻言微愕道:“你怎知它叫‘游刃’?”随即伸手指着临近剑锷之处,问道:“这儿有些古意的字样我不认识,可知何意?”
信孝抬着茄子,伸头辨视道:“大秦。我只隐约分辨出此二字,不知是不是班超率领三十六剑客远镇西域的时期,另外派遣西行更远异邦的使者遗留之剑,我曾听师傅说起,英雄地、万王之王、三十六剑客那个时候他们有一口宝剑名叫‘命若游丝’,劳氏诸子录剑之时,又称其为‘游刃’……”有乐啧然道:“据说古时候,一些人把罗马也叫‘大秦’。至于前往罗马寻访所谓‘大秦之邦’的古代汉人一直不少,并非只有班超和传说中的‘西域雄师’那时候才遣使探路。某些家伙认为秦朝有人往西建立了‘大秦之邦’,史籍里的‘大秦’亦是对东罗马即拜占廷帝国之称谓。无论这把剑究竟该叫‘大秦之剑’抑或劳什子的‘游刃’,你赶快收下傍身就好,不要乱拿着玩,当心割到手。”
“却怎么好意思?”长利虽然喜欢,仍要推让未收。银盔披氅青年将剑交到他手,随即自抚先前那支显然微现损痕的大剑,目光灼热的说道,“好剑不能所托非人,倘使物归原主便最好。东方朋友送给我的剑虽是极品,毕竟异域之风,尤其剑柄甚为短小而余刃过长,我驾驭不来,常感使唤不便。只好归鞘未用,背在肩后多时,自叹也是有负了它的锋利之芒。放在我这儿就如明珠暗投,正好赠送与你作为礼尚往来的交换。你赠给我的这支大剑似乎很古老了,我能分辨出其锷赫然竟有古罗马神庙旷远年代留下的‘狼’标志,看来它应该回到这里,让罗马人重新使之焕发光辉。”
“这个交易不错了,”蚊样家伙伸嘴到长利耳后说道,“你用那支破损之剑‘君士坦丁’换来这口‘游刃有余’,我觉得划算。”
银盔披氅青年绰剑轻挥,如风凛拂,我蓦觉鬓角有一绺发丝飘开,便拉着信雄和模样娇俏小家伙后退。银盔披氅青年见状微现歉然之色,即刻收剑移躯,其畔有个黑袍僧人说道:“想好了。这把宝剑不妨取名叫作‘拂懔’,此含‘凛风拂林’之意。或者干脆更霸气一点就叫‘大拂临’,将军觉得如何?”光头胖子白他一眼,冷哼道:“拂什么林?还不如叫‘伏卢尼’呢。”黑袍僧人啧然道:“如此好剑,怎能取你家族那边母系的名字呢?”光头胖子横他一眼,说道:“我母亲绰号‘母狼’,干过祖宗神庙那里的祭司。取她的名号有什么地方能辱没谁?”黑袍僧人哂然道:“这要看究竟是你妈妈干过祭司,还是她干过那个祭司……”
他们从拌嘴发展到扭打之际,长利在旁憨问:“为什么有个汉朝和尚也会在这里出现呢?”有乐拉他避过黑袍僧人乱甩的掌风,摇头说道:“汉朝那些和尚四处去逛的,谁管他走得多么远?况且我们那边古时候也有这帮家伙……”信雄在黑袍僧人的袖影飞扬之下发出甜嫩的声音,愣问:“那时候就有和尚了吗?”
“早就有了!”有乐从黑袍僧人的掌影飘飞之间拉开我和信雄,走避不迭的说道,“也跟西方那些托钵僧差不多,随便拿个碗当道具,四处化缘,走到哪儿都来事……不过奇怪的是,他们多少还有些很短的头发留在脑袋上,显然区别于那些以光溜溜不剩一根毛的胖子形象出现的罗马太监。”
我差点挨了光头胖子乱掴的一巴掌,拉开那忙着瞧热闹的模样娇俏小家伙,避去一旁,难免懊恼道:“我们为什么在这里?宗麟他们呢?可别光只顾着玩儿,一路上又玩丢了些人。那个脸型奇特的小个子家伙半天没露面了……”
“这有什么奇怪?”有乐笑道,“我们家的祖先在‘官渡之战’就是一路玩着玩着、人越来越少的。但又好像半路多添了些新面孔,那几个家伙是谁来着?”
我转头看见蚊样家伙后边那毛发乱糟糟之人跟几个披裹破布的家伙在交头接耳地猜疑道:“为什么穿过那道门,竟会来到这里,而不是出现在别的地方?眼下经历的这一切透着蹊跷,其中必有玄机。而且咱们先前进入的那个笼罩在夜雾中的院子去哪里了呢,怎竟出来之后,它又没有了?刚才我们撞过来之处,回头看却是个破陋的神庙,坐落在临近荒谷的山坡之上……”
“文西,”蚊样家伙凑去探问,“有没人进去察看过那破庙里是啥名堂?”
“请叫我全名,”毛发乱糟糟之人啧然道,“达芬奇。至于咱们后边那个破庙,几乎塌得差不多了,剩下这片门墙勉强尚算完整。刚才我和这几位捧碗的哥们一直被两河流域的韧丝渔网缠住,急难脱身,幸好你那个憨厚的小伙伴挣扎着腾出手来拔出宝剑削开,眼下我们正要商量着进去里面察看究竟……”
“这里据说是古神庙,”银盔披氅青年闻言连忙收起了珍视不尽之剑,走来阻拦,转望道,“我们陛下打算出巡的一路上沿途修建罗马主神朱庇特庙,此处亦属其中的选址之一。不料那伙‘星辰派’的闪族人却将其视为禁地,说什么未奉神旨,不得擅入,一进去就会从人间消失,还恐触怒古神……眼下正有一伙闪族人在山谷那边伏击我们的队伍,仗着突然纠集加入战团的阿喇伯部族人马众多,越打越近了。”
有个破袍裹身的家伙捧碗溜去庙前探头探脑,突然夜空绽亮,倏有巨大的火球接连飞砸而落,银盔披氅青年连忙护着我和那模样娇俏小家伙急避,随着一阵阵轰响,眼前烟尘扬漫。混乱中有人惊怒交加的叫嚷道:“他们用投石机抛击蘸染黑油的石弹,山坡上的树木草丛四处着火,难以容身了!”
“岂止投石弹,他们从后面攻上来了。”山坡后麓喊杀声乱起,银盔披氅青年忙向头披白布的罩甲之人急禀道,“陛下,我看是时候组合骑锋,冲杀下去。”
“那是哈德良,”有乐向我耳边悄言,我瞥他一眼,蹙眉说道,“知道了。你还不跟他去?”
有乐摇着头,拉起信雄后退不迭的说道:“然而打仗不是我的专长。”信雄发出甜嫩之声,在旁说道:“其实我会打仗。”有乐卯他脑瓜,皱起鼻头说道:“去你的!我们家的人哪里能打?倘若不靠一班能干的家臣,光杆出来跑,一定完蛋……”
蚊样家伙跟着长利灰头土脸地凑过来,惴然说道:“不如咱们趁乱溜走,省得被阿喇伯人撞上来逮到,看见我先前和马千户一起在手臂上划出来的十字形状伤痕,不免引起他们又想多了。届时百口莫辩,难以分说,如何撇清干系?”
“说来就来,”长利将有乐推开,拔剑撩迎烟尘里破雾穿出的数骑之影。我拉信雄避过一骑冲撞,只见烟雾里又有两骑袭近那头披白布的罩甲之人背后。银盔披氅青年伸手扯起旗杆,飕然投去,将其中一人贯躯射落于地。另一骑转辔侧绕,从斜刺里冲向那头披白布的罩甲之人,弯刀挥劈,欲斫其颈项。那头披白布的罩甲之人先已伸剑,刺穿来袭之人的咽喉,顷又拔刃再挥,扬空削飞脑袋。不看断头之躯翻堕而下,迳自打马前行,到有乐跟前,微一凝目,说道,“你和新到来的朋友且小心跟随,其他罗马人同我一起冲锋。”
光头胖子推搡黑袍僧人,牵着数骑挤过来,分缰绳给我们,嘱咐:“你们快上马跟随陛下后面,千万别走散!”随即向信孝白了一眼,转身拉骑过来,冷哼道:“还愣着看什么?咱俩同乘一骑……”
模样娇俏小家伙懊恼道:“为什么分给我一匹瘦马?它这样瘦骨嶙峋,我怎么好意思坐上去?”
“杀过来了,不坐就要完。”有乐抱她上马,朝蚊样家伙使眼色道,“再瘦也是马,你和蚊子一起坐它。反正他比马还瘦,挤一挤也没几两重……”
光头胖子催促道:“赶快骑,不要废话。”信孝闻着茄子问道:“看你仪表堂堂,为什么当太监呢?”光头胖子皱眉说道:“仪表堂堂这种外形跟从事太监职业有什么冲突吗?”信孝摇着茄子说道:“我就想知道你为什么当太监。”光头胖子冷哼道:“地位高、收入好、机遇多。当太监的这个理由还不够充分么?我来自偏僻地方,不当太监还能有别的门路混出头?”
信孝爬上一匹秃鬃的骟马,转面瞧了瞧光头胖子,说道:“你看它的样子跟你有多相似。”光头胖子啧然道:“废话少扯!挪一挪,我坐前面拉缰,你在我后边搂腰。”信孝扯着马缰,摇头说道:“为什么你不坐去我后面?你们这种坐骑没镫没鞍,我骑着不习惯,怕从后面掉下去……”
光头胖子爬上马,骑了一会儿,信孝又提出交换位置,扭来转去的说道:“你为什么乘机对我上下其手呢?我不想坐前边了,要坐你后面。”光头胖子皱眉说道:“我后边有人了。”信孝问道:“谁呀?”黑袍僧人伸脸说道:“我在他后面,咱们挤一挤。”
信孝愕觑道:“你是谁呀?看上去不像罗马人……”黑袍僧人从光头胖子肩后伸嘴说道:“我叫崇仁,当然不是罗马人。这胖子也不是,其实他来自波兰……”光头胖子啧出一声,皱眉说道:“我父亲来自波兰那边的部落联盟,不等于我就是波兰人。毕竟我妈妈家乡属于罗马一个行省,她在那边干过祭司……”信孝忙道:“先别提干祭司这事儿了,免得一言不合又跟后面那和尚干起来。”
“这有什么稀奇?”黑袍僧人笑道,“他从小就跟我打来打去。总是担心我把他妈妈泡走,后来又疑心我跟他妈妈有一腿。其实哪有?”
信孝惑问:“那你跟他妈妈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说来话长!”黑袍僧人唏嘘道,“从前有一个小和尚,就是我。大约在汉和帝永元九年,跟随西域都护班超派遣出使大秦的属吏甘英远行,好不容易到达了波斯湾一带,他们却溜回去了。竟把我漏了带走,我一个人孤零零坐在船舱里漂洋过海,经受了希腊神话中以歌声迷惑水手的塞壬女妖之诱惑,终于独自抵达罗马,上了码头就流落街头,举目无亲之时,被一个好心的金发美女亦即他妈妈带回家,帮忙打扫祭祀祖宗的神庙,不时陪她去交际应酬。公元九九年,罗马皇帝图拉真发现我比他了解波斯情况,就带我在身边。在我指引下,罗马军队沿底格里斯河南征,占领了帕提亚的首府,将新占领的地区并入罗马。图拉真兵抵波斯湾,这是罗马军队第一次饮马波斯湾,也是最后一次。图拉真在甘英望海折返之处,面对大海,感触丛生,为自己年事已高不能重现亚历山大征服印度的业绩而热泪盈眶。但当他在参观巴比伦城废墟,看见了四百四十年前亚历山大去世的遗址之时,却又发出了不同的感叹:‘声名何所有矣,惟一堆垃圾、石头和废墟而已。’图拉真心力交瘁,突然瘫痪,病倒于东方行伍。他再也没能回到罗马。其在位十九年,堪称一代雄主,然而死后不久,他在两河流域的那些功业也随即化为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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