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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阵爆炸仿佛是一场终结,所有的吵闹的声音逐渐远去,这里又恢复了宁静。不、不对啊!这到底是个什么结果?赢的到底是正义的一方还是邪恶的一方啊?来个人给点提示成不?……喂!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啊啊啊!但是即便我怎么呼唤,没有任何人能听到我心中的呐喊。外头只有很小很小的声音,小得令人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所以,此时那砰的一声就显得十分令人瞩目‐‐外头要是有人的话。那声音跟枪声不同,似乎是铁门之类的东西被撞开的声音,接着,随着一声嘶吼,有活物迅速地远去了。我愣了半天才猜测到是有跟我一样遭遇的人撞破容器逃了出去,顿时悲愤了‐‐兄弟,有点同伴爱把我一起搭救出去可以不?希望逐渐远去,我再次陷入绝望之中。早知道就该让那谁谁多朝我打几枪了,说不定就能把这容器打得破损度大一点,我好自己挣脱逃出去。但时间无法倒流,就算倒流我也无法告诉那不知名的谁谁多朝我打几抢,于是我只能坐等,等着警察叔叔或者人类特警们发现我这个可怜的实验体,解救我出容器。在我等待的时间里,除了一开始远处有声音传来,后来就安静得很。大概所有人打着打着就打到了其他地方,而这间实验室的隔音效果又超好。吸取了之前对时间流逝无知的教训,我这回开始在心中数数来计时。当我数到一万的时候,我终于开始不耐烦了。就算我数得有那么一点点快,但至少已经过去两小时了吧?什么样的战斗都该打完了才对啊。清场的人呢?解救人质的人呢?……怎么一个个都玩忽职守不出现!在我的怨念中,周围忽然有一阵阵的破门声传来。我这才知道跟我一样的人不止刚刚弃我而去的兄弟一个,似乎还有不少,他们一个个都自己逃了出去,只剩我一个在黑暗中茫然地等待。‐‐等等!他们都能逃出去,为什么我就不能?我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充满了雄心壮志。然后,我发现我渐渐能动了,不再像之前那样无力,全身好像充满了力量。难道一直注入我体内的液体里有类似&ldo;十香软筋散&rdo;之类的麻醉剂,现在停了,所以我也逐渐能动了?我大喜,试着睁开眼。大概是电力系统也被破坏了的缘故,我睁开了眼,却只看到一片灰茫茫的,好像眼前蒙了一层细纱。估计是太久没睁眼的后遗症,我也不甚在意,而是试着抬起手,往我面前的容器壁使劲一推。这可是被打了好几颗子弹的,说不定已经坏了。一推之下,我傻了。我从来不知道我的力气会有这么大。本就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谁能知道这一试就试成功了呢?眼见着那扇疑似门的容器壁以着一种夹带着风声的速度被我推到三米外,砰的一声狠狠砸在地上,我几乎以为我在做梦。但先前中子弹的部位忽然猛烈地疼起来,我一个没站稳坐了下去。随着我的坐倒,身体上部的管子先后脱离了我的身体,针头被动拔出的尖锐痛楚又疼得我咬牙切齿。然而,刺激绝对不仅仅是这些。在我抬起手臂想查看自己手上枪伤的时候,我顿时如遭雷击!这、这哪里是什么人类的身体?这分明就是一具好像被剥了皮的有着一双巨大爪子的怪物!我不敢置信地开始低头打量全身,却越看越惊心,越看越绝望。二-月文-学eywx。犹如沟壑般坑坑洼洼直接露在外面的肌肉组织,变异变形的手脚形状……甚至,连我的视界也好像不复之前的灰蒙蒙,我眼中的自己的身体是一片耀红色,那与周围灰色的奇怪比对,像极了好莱坞大片中常见的红外热成像图……我的身体,已经完完全全被改造成了一具丑陋的怪物!我还来不及掩面痛哭,就有更可怕的东西让我转移了注意力。周围,不断有容器被打破,不断有跟我一样的怪物嘶吼着向外跑去。我也终于看清楚了我的全貌。依然是人形,却四肢着地奔跑,全身一点皮肤都没有,虬结的肌肉看起来充满了力量。本该是头发的地方却什么都没有,甚至似乎连头盖骨都消失了,露出了沟壑一般的大脑皮层。舌头长有一米多,灵活地甩动,同样看起来刚硬无比。我一想到自己也被改造成了那种怪物,我就害怕恶心得直哆嗦,往容器里缩了缩,一点都不想出去面对现实。还好所有的怪物都是自顾自的,没有怪物同志探头进来看我。虽然我知道他们曾经跟我是一样的人类,我该有点同伴爱,但我实在无法接受他们以现在的样子对我嘘寒问暖。反正我已经打开了容器门,不需要别人的帮助就能逃出去。但问题在于‐‐我逃出去还有意义吗?我变成了这副鬼样子,怎么可能回到家人中间重新做一个人类呢?他们不吓死才怪。我我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之前,我以为最糟糕的情况不过是个死字,但我果然还是太天真了。现在,我有家不能回,摆在我面前的似乎只有那么一条路了。我独自挣扎了许久,各种各样不痛苦的死法被我想起又被我否决。‐‐我不想死,一点也不想。如果可以,我想一直活到老,活到儿孙满堂,再带着满足的笑意在微微晃动的摇椅中以及身旁老伴的目光下安然离去,而不是就在这个人生刚开始的时候就莫名消逝。纠结良久,对于生的渴望战胜了一切,我决定先看看情况,等到万不得已了再想死这条最后的不归路。我站起身,忍痛将身上剩余的管子都拔了出来,走出了容器。每走一步,身上还留着的子弹就跟我的肌肉相互摩擦,擦得我生疼。明明刚刚还什么感觉都没有的……对了,说不定之前是麻醉剂的作用,所以我才感受不到疼痛,现在药效过了,疼痛就缠上了我。我想我应该先把子弹拿出来,要不然在我找到回家的路之前,我就会被痛死了。这样想着,我坐了下来,盯着手臂上的伤口,郁闷起来。说说容易,但真要做,又哪是那么好做的?我一没工具二没勇气,实在做不到徒手撕开伤口取子弹。那太血腥太恐怖了,即使这具身体已经不复我原来的脆弱,我也无法在明知这是我自己的躯体的情况下徒手撕烂自己的肉。我开始四处找寻能取出子弹的工具。这是一个巨大的房间,里面整理地排列着近百个如同我栖身的地方一样的容器。在我找寻的途中,我忽然看到了一个标志。那是一个灰白相间的伞状标志,明明没什么特殊的,但我就是觉得眼熟,看久了好像还会觉得那伞在旋转。等等‐‐这这这不是《生化危机》里那什么破伞公司的标志么?!虽然颜色有差,但我有理由相信这是因为我本身视力所造成的,这标志的真实颜色其实是红白相间!我大惊,开始转头四顾,努力想否定自己心中的猜测,但却越看越绝望,越看越心凉‐‐没错的,这里就是丧尸全球化的源头蜂巢里的那个b餐厅!‐‐靠,这下真的没活路了!愤愤地咒骂了一句之后,我镇定下来。甚至,隐隐有一种兴奋。呵,原来啊……原来这并不是我的世界,而这具身体也不是我的身体,我只是意识附到了这具实验体上‐‐也就是说,我还有回去变回正常人类的机会!哦也!就让之前的绝望见鬼去吧!我要回家!我一定能回家!激动的情绪好一会儿才完全地稳定下来,因为缺少安全感,我又回到了我出现的那个实验槽里,躲在里面慢慢沉思。因为当年对米拉?乔沃维奇的喜欢,以及对丧尸题材的莫名痴迷,《生化危机》这几部电影我已经看了不下十遍,所以,此刻我很容易就得知了我现在是魂穿到了一只舔食者的身上,而现在估计已经进行到了《生化危机》1和2之间的阶段‐‐虽然很不情愿,但以后恐怕我只能用&ldo;只&rdo;来计量自己了……这是何等悲哀啊!那么接下来我就该想想我该怎么办了。一冷静下来,那种回家的激情就好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我的心好像在冰河底下,就那么晃啊晃的碰不到边。来的很莫名其妙,我根本就一点预兆都没看到,那么我要怎么回去呢?我立刻就迷茫了。在远处陆续有我的同伴们冲破营养槽发出的巨大响声做背景,我独自苦苦思索了很久,直到手臂以及大腿上多处隐隐传来的痛觉提醒了我。所谓桥到船头自然直,虽然无法立刻回家,但此时依然有一件我能做的事‐‐活下去,在找到回家的路之前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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