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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说了是以前。”

姜菱被她的话拉回思绪，平静起来：“哦。”她抬了抬腕，看了眼时间，“我得去做甜点了，你随意。”

魏绮念苦笑了一声，在她转身时喊住她：“姜菱。”

“如果我说当年我没有去国外，你会觉得意外吗？”

姜菱的步伐顿住，她又看过去，又听魏绮念道：“怎么一如既往的好骗。”

两人再次不欢而散，魏绮念举手投降：“今年结束前我都不会再来骚扰你，好吧。”

“你也知道是骚扰？”

“你不想看见我不就是吗？但我想看见你啊。”魏绮念做了个“k”就挎着包走了。

姜菱呼出一口气。

晚上跟季持矜聊天的时候又说起这个事情，她仍然是有些难以理解：“我一点也不了解她，正如她不了解现在的我。”

“但我怎么觉得她说的不是假话呢？”季持矜沉吟。

姜菱略一回想，否认道：“不会吧，她当时给我发了她在国外的照片来着。”

“照片里面有她吗？”

“没有。”

“……”

姜菱也默然了几秒，才试探性地道：“当时跟她有时差，我下午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她说她要睡觉了，我们一直都有时差。”

“……那你们视频过证实了吗？”

“没有，她当时很忙，我们一般就打打电话，打电话也会吵架。”姜菱说着觉得有些不对劲，“你怎么像是在破案一样。”

季持矜叹口气：“我只是觉得魏小姐这些年来应该过得不是很好，要不然按你之前对她的了解，她也不会去酒吧驻弹。”

“算了。”姜菱说，“跟我也没关系。”

“时间就近了一天。”

“嗯。”姜菱的嘴角浮现了微笑。

除了看不见真实的季持矜以外，生活也是在继续的。

没了魏绮念的到来，也没有很久不出现的尹橙的打扰，姜菱只觉得时间真的像是被安了进度条一样，快了许多，来到了29号。

明天就是30号，也是姜菱的生日，姜景云和陈凌珍已经打了电话过来问她怎么安排。

姜菱直接开车回了家，提前让父母跟自己一起过生日了。

理由很简单：“这次跟对象过。”

两位长辈也没说什么，都很理解，更何况现在快到期末了，他们的教学工作也忙，没那么多的精力和心思。

最后姜菱以要明天上班为由又从家里出来，只不过这次是直接把车开往机场。

30号下午，季持矜将在亓城有一场签售会。

她终究是不想错过这个生日。

这还是魏绮念以前教给她的，说有条件的话，生日一定要跟喜欢的人一起过。

只不过魏绮念也就跟她过了那么一次，后来就没有条件了，现在过去了这么多年，她一定要在这天见到季持矜。

但姜菱没有透露自己的计划。

这些天跟季持矜聊天，她也知道了季持矜的行程安排，比如明天上午季持矜会跟出版社和商城那边做工作对接，简单地休息过后就要到商城做准备，从下午三点到五点，这场签售会才会结束。

姜菱要出现在签售会现场。

开往机场的路上，她收到了季持矜发来的消息，但装作去洗澡了，大半个小时的时间里没空出手来回，到了机场的停车场，才若无其事地回消息过去：【刚刚洗完澡。】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五十六。

季不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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