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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第2页）

奎因警官一到福奇特餐馆，就看见维利队长神情沮丧地站在餐馆门口。

&ldo;现在，警官，别生气‐‐&rdo;

警官宽厚地说：&ldo;你让皮埃尔跑了？&rdo;

&ldo;哦，不！&rdo;维利队长说，&ldo;警官，皮埃尔在这儿呢，只是他死了。&rdo;

&ldo;死了？&rdo;

&ldo;怎么死的，队长？&rdo;埃勒里赶紧问。

&ldo;胸上插着一把雕刻用的刀，就这样死了，大师。警官，我们按您说的立即赶到这里，但那位高超的刀功艺术家还是赶在我们前面了。&rdo;队长说完后感到轻松些了。还行，老头子笑眯眯地。

&ldo;当然。是弗兰克&iddot;凯里干的吗？&rdo;

队长又振作起来了。&ldo;噢，警官，不是，不是凯里干的。&rdo;

&ldo;维利‐‐！&rdo;

&ldo;哦，他没有！我们到达的时候，发现凯里就在前边门口。当时餐馆已经关门了‐‐只有晚上的自然光。他有钥匙。我们看见他打开门，走进去，然后是碰撞声！他倒霉地几乎绊倒在这个皮埃尔身上。然后这个低能的老笨蛋弯下腰，从皮埃尔的胸膛把刀拔出来，神情恍惚地站在那儿，看着地上的死尸。从那时候起，他就一直那样站着。&rdo;

&ldo;我希望，不会是拿着刀，&rdo;警官怒冲冲地说，然后他们进去了。

凯里还在屋子里站着，斜靠在一张铺了油布的桌子旁，保持问号姿势。桌子上面的墙上有一张海报画。一位法国的普罗旺斯老人，半张着没有牙齿的嘴巴，泪汪汪的老眼盯着死去的小伙计。这位死去的伙计依旧穿着制服，右手掌向上，好像在请求宽恕，又像是平时要小费的样子。

&ldo;凯里，&rdo;警官说。

老头好像没听见。他被埃勒里强烈地吸引住了：埃勒里单膝蹲着，掀开皮埃尔的眼睛看了看。

&ldo;凯里，是谁杀了这个法国人？&rdo;

凯里没有回答。

&ldo;很明显，他所做的努力失败了，&rdo;维利队长评论说。

&ldo;你不能这么责怪他！&rdo;妮奇嚷道，&ldo;他三年前被陷害为贩卖毒品，被判有罪，为此坐牢‐‐而现在他以为自己要被陷害为杀人犯了！&rdo;

&ldo;我希望我们能从他身上发观点什么，&rdo;警官沉思着说，&ldo;如果皮埃尔和某人有约会，他才会在下班以后还留下来。&rdo;

&ldo;和他的老板！&rdo;妮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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