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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痞听完这一叙述,心里却是如何也回忆不起他妈曾经走之前跟他说过话,当时自己怎么也是八岁了,居然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完全忘记了,他对自己一阵无语。
见张艳红和聂寒都看向自己,他面色一红,尴尬道:“我真的一点都记不得我妈过来跟我说过话,我整个对我妈都没什么印象。”
张艳红却似理解他,安慰他道:“你不记得也正常,小孩子十岁前都不大记事。”
说着,她话锋一转,怒骂道:“不过你竟然完全记不得你妈,该打!”
陈子痞心虚一笑,自觉有些愧疚,但是想到老妈这样离自己和老爸而去,他的几分愧疚又马上消了去。
聂寒却是露出思索之色,片刻后问道:“那两个人你有印象么,能跟我详细说一下么?”
“那天上午我正好没课,便在一旁观察了下。那两个人一个岁数比较大,和她聊得比较久,另一个年轻的男人一直站在一旁,那个感觉,就像…是在放风一样。”
张艳红回忆了片刻,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长相呢,有印象吗?”聂寒继续问道。
“长相我当时记得,但是十多年了现在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你也不早点过来问,早点我肯定记得。”
聂寒被这一回答堵得哑口无言,他沉默片刻,还是从怀里掏出一张姜城的旧照,递给了张艳红,道:“你看看是这人吗?”
张艳红有些诧异,她接过照片反复看了看,却是始终唤不起丝毫印象,她摇了摇头道:“应该不是。”
聂寒心下大失所望,知道这下线索是断了,这姜心慈跟姜城确实是没有什么联系,自己果然是太异想天开了。
不过,姜心慈的离去行为确实是有所蹊跷,如果那两人是对头,那么应该不会放过同在学校的姜心慈的孩子。
而如果是同伴,那么姜心慈又何必抛弃丈夫和儿子而去呢。
既不是仇人也不是同伴,到底是什么人呢?
聂寒没有头绪。
“对了,当时还有一个细节。”
张艳红像是想到什么了似的,突然说道:“心慈跟小痞说话时,从脖子上把自己的吊坠拿下来给小痞带上了,因为那个吊坠带子很长,小痞戴着很不合适,所以我印象比较深。”
“你说的是这个么?”
陈子痞他带着一丝不确定,从脖颈的衣服里掏出这个他从记事时便戴在身上的吊坠。
他递给了张艳红,后者端详了一会道:“我也不确定,但是应该可能性很大。”
“给我看看。”聂寒淡淡道。
聂寒接了过去,他手摸到吊坠时,立刻被一种奇异的感觉覆盖,他瞬间明白了这是何物。
“净灵石!”他不由得惊道。
“什么?”却是张艳红面带疑色问道,她刚刚没有听清。
陈子痞也疑惑地看向聂寒,却见聂寒轻咳一声,表情忽然转淡,道:“没什么,就是一种比较少见的石头而已。”
说罢,他又说道:“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么,我没什么问了。”
陈子痞猜到他没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已经放弃了。
他摸了摸脑袋,他忽然想到了一点,道:“张老师,那个,您还记得我妈当时跟我说了什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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