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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是不是自杀过?”
&esp;&esp;过了半晌,他才等到厨台的人的答复。
&esp;&esp;“怎么了?”
&esp;&esp;“他们传你纵火自焚过……因为你有一个多月没去过学校。”周燎说话时,指甲不自觉地用力夹紧了香烟,像要撇成两截,“你的手臂也是……真的吗?”
&esp;&esp;“都过去了。”
&esp;&esp;“为什么你会自杀?”周燎并不理解,因为从进入到离开仓库,明明从头到尾最痛苦的都是自己,“为什么会纵火……”
&esp;&esp;“没什么,都过去了。”
&esp;&esp;“是因为我吗?”周燎吸了一口烟,突然问了出来。
&esp;&esp;他看见面前的背影顿了一下,随后筷子又在锅里轻轻开始搅动。
&esp;&esp;“不算,只是觉得没必要继续。”秦湛语气淡漠,就像在说一件和自己生命无关的事,“所以就做了。”
&esp;&esp;周燎没问他什么意思,因为他觉得话已至此,秦湛说的每个字他都明白。
&esp;&esp;对方和他以为的那般太平的在继续自己的生活并不一样。
&esp;&esp;在离开仓库后的日子里,他们谁也没有好过过。
&esp;&esp;“我也试过,但结果和你一样。”
&esp;&esp;没死成。
&esp;&esp;周燎说着自己先嘲讽地笑了出来:“也不知道好事坏事。”
&esp;&esp;“都过去了。”
&esp;&esp;秦湛的语气很淡,他关掉了电源,把锅里的面和青菜挑进了有调味的碗里。
&esp;&esp;“来吃吧。”
&esp;&esp;周燎看着他转过身从口袋里拿出了牛奶和馒头:“你又吃馒头?”
&esp;&esp;“怎么了?”
&esp;&esp;“没什么…好奇你怎么长这么高的,明明条件也不是很好。”
&esp;&esp;“不知道。”秦湛把锅里的沸水倒进了洗手池里,“你不是饿了吗,来吃。”
&esp;&esp;耳边传来不知道哪户邻居洗衣机的震动声,周燎看着秦湛从回来就在忙碌的身影,他觉得脑子里像氤氲着一片雾,不知道拨开那片雾的背后是什么。
&esp;&esp;“秦湛。”
&esp;&esp;“又怎么?”
&esp;&esp;“你过来一下。”周燎窝在沙发里,呼出了一口烟,语气却有点强制的命令。
&esp;&esp;秦湛微微蹙了蹙眉,但还是往他这边走了几步:“你要拿什么?”
&esp;&esp;隔着缱绻缭绕的烟雾,周燎看不清对方淡漠的眉眼,他夹着香烟突然玩味地勾起了嘴角。
&esp;&esp;“接吻吗?”
&esp;&esp;“………为什么?”
&esp;&esp;“因为一个人生病很难受。”周燎深吸了一口烟,眉宇间带着点风流的戾气,在没开灯的阴影下,显得有些凌厉,“互相传染了,就好受一点。”
&esp;&esp;“不要。”
&esp;&esp;秦湛很冷淡地拒绝了他,周燎被拒绝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掀起眼皮不在意地耸了耸肩,他刚要从嘴里吐出烟,却突然被人掐着脖子和下颌的连接处,整个人被迫扬起了头。
&esp;&esp;很快两片温热的唇就碰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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