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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志远这段日子过得很充实,每天干活只要一休息,他就和韩文义找个树阴各捧一本书,兴致勃勃地读起来;晚上,坐在无烟灯下,写自己一天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感,其乐无穷。他觉得既然能读书和写日记,也应该能动脑子了,便找来数学或物理课本来做上面的题,可是,一用脑思考,又头晕脑胀起来,眼前的景物也晃动起来。他就奇怪了能读小说写日记,却不能用脑思考做题,细一想,读小说写日记,是随心所欲,并不需要太用脑子思考。有时,他来了犟劲,做题越头晕脑胀越做,可是做着做着,脑子竟一片木然,什么也想不出来了。他不禁害怕起来,再强制做下去,后果怕不堪设想,也只得罢!可是,马上就要开学了,崔老师的话“下学期开学,我在这里等你!”的话还响在耳边,看来是不能回学校了,他的大学梦也只能是猫咬尿泡——空欢喜了。他不禁诘问:苍天啊,苍天,你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呢?为什么要把我上大学的路堵得死死的呢?可诘问归诘问,现实就是如此残酷!
不能回学校复读了,他只得给崔老师写了封信,说明了他现在病的情况,他衷心感谢老师和同学对他的关心,并说让老师和同学们放心,他的病虽然不能让他复读,但他会很好地做个社员,不辜负老师和同学们对他的期望。
从此以后,他便打消了升大学的梦想,勇敢地面对现实,决心走一条文学之路,学一学奥斯特洛夫斯基、高尔基、高玉宝……他想:这可能也正如人们说的——“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必然为你开了另一扇窗”,是逼着他不得不走文学之路。
时令已过处暑,小麦已黄了,开始割麦子了。割麦子可不比拔大莠子,拔大莠子悠闲轻快,而割麦子则又苦又累。不是说“男人最怕割麦子,女人最怕做月子”嘛!麦子只有膝盖高,麻雀脑袋大的一个小穗,人割麦子,得弯个对头弯——即头和脚快挨到一起了。割一会儿,腰弯得就像断了似的痛,站起来直直,弯下去更痛。
好在高志远和韩文义两人“一趟子”,所谓“一趟子”就是七条垄,随割随捆起来。那时割地都两人“一趟子”,韩文义知道高志远刚回来割地,受不了这又苦又累的差使,就主动和他合,是想自己多割些,让他少割些,让他轻快些。可高志远是一个非常要强的人,怎好意思少割呢?也用尽全力追韩文义,可终究追不上韩文义。只见韩文义两腿一弯,一手握镰刀一手挽麦子,像女人那灵巧的手在穿针引线绣花一样,看不出一点儿累来,倒像是玩儿一样,飞快地割着。韩文义还耐心地教他:“你没听说吗?割地腿要弯,下打镰,手要快,眼要尖。所谓下打镰,是指手抓的庄稼要在割地的镰刀上面,这样才能割快;如果手抓的庄稼要在割地的镰刀下面,那就既抓不多也割不快。你两腿要弯着,不能直着,直着累腰。”一边说着,一边给他做示范,并又不时关心地说,“你不用急,我们俩大小伙子,好歹割割,他们也落不下。”
高志远按韩文义教的,用下打镰,果然抓的麦子多些,而且顺手些。再把腿弯着,果然,腰不用猫得那么厉害,觉得腰痛差些。看来,割地也有学问啊,隔行如隔山,要割好地还真得向农民好好学习!他按韩文义教的法儿割,可是割一会儿,就忘了,两腿就又习惯性地直起来,就再弯起腿割……即便弯着腿儿割,割一会儿,腰也仍像断了似的,就只得站起来直直腰。而韩文义却很少直腰,他的腰像是弯着并不痛似的,腰弯着,腿弓着,两手忙碌着,灵活快捷地割着。
腰痛,腿痛,胳膊痛……身体上的痛高志远还能忍受,最忍受不了是饿!早晨菜粥糠炒面,干拔大莠子那样的轻快活还可以,而干割麦子这样累的活儿,干一会儿,就饿得浑身出虚汗,两腿直打颤,往起一站,头晕目眩,似乎要张倒似的。
韩文义也看出他身体的虚弱来了,心疼地说:“你怎么出那么多汗,水洗似的,是身体太虚了吧?我去你们家,看你们爷俩天天吃那菜粥糠炒面,干这么累的活,哪受得了啊!你少割点吧,别累坏了;我多割点儿没事。”
高志远很感激韩文义对他的理解和照顾,可又一想,自己也是大小伙子了,怎么能认怂呢?好福享不了,好罪没有受不了的,不就是个饿吗?只要倒不下,就能坚持。所以,虽然韩文义一再劝他少割点儿,他却像和自己赌气似的故意虐待自己,腰越痛就越弯着,汗出得越多就越不直腰……
可是,他再精明也躲不过韩文义的眼睛,韩文义早看出来他是在和自己拼命,就一把夺过他的镰刀,生气地说:“你这是跟谁支气呢?你造害的是自己的身体!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慢慢身体炼出来再干也不晚!”又看了看他,“你歇一会儿吧。”说完,也不给他镰刀,拿着走了。
高志远知道韩文义又去帮黎巧芝割去了。割麦子男人尚且累得要死要活,更何况黎巧芝一个姑娘家,而且又身体瘦削,单细力薄,怎受得了?他也看出来了,韩文义对黎巧芝有意思,从割麦子以来,他总是一有时间就去帮她。
高志远没了镰刀,没法割,只得头枕着麦个子顺着垄仰面躺下,把腿和腰尽量地伸展开来,歇一歇。他一歇着,肚子里倒“咕咕——”地叫起来,割时管顾忙了,倒没觉得饿,这歇着反而饿了。真如人们说的:“闲饥难忍”啊!他望望天空,忽然发现天是那样的蓝,像水洗过一样,清澈深邃,几朵白云,一动不动,像洁白的棉花似的……真是秋高气爽啊!看着这美景,他不由深深叹了口气。躺了一会儿,还不见韩文义回来,便想到:我也不能这样老实待着,我也应该去帮帮她们,便起来向黎巧芝割的趟子走去。
黎巧芝和刘月芬割一趟子,她俩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最要好的朋友,干活总是形影不离。刘月芬身体很胖,弯着腰割麦子,显得很吃力的样子。黎巧芝瘦瘦的,弯着腰倒显得很轻巧。韩文义倒是身轻如燕,灵活自如地割着。高志远看他的镰刀在麦个子旁放着,便拿起来也帮着割。
韩文义看他也来帮着割,就说:“让你歇一会儿你就歇一会儿,有我帮她们就落不下了,你看和领人的趟子一齐了。”
黎巧芝感激地说:“你俩都歇歇吧,我们可多亏你俩帮着了,怎么谢你们啊!”
韩文义高兴地说:“谢什么,能者多劳嘛!”
黎巧芝说:“以后我们请请你们吧!”
韩文义看着不说话的刘月芬说道:“你能代表你俩吗?你那妹妹可不吱声啊。”
黎巧芝说:“我月芬妹妹就不好说话,这理你也挑啊!”
韩文义故意说道:“那你们说话可得算数,不能竟用嘴哄人!”
黎巧芝立即说:“好,明天中午,我让我妈在家准备饭,你俩要不去,可别说我们没请。”
韩文义高兴地说:“哪有不去的理,一准去。”
刘月芬也腼腆地说道:“明天巧芝姐请,后天我请。”
高志远看她俩认真的样子,笑着说:“你俩还当真了?他逗你们玩呢!”
黎巧芝认真地说:“明天中午,我真让我妈准备,你们不去可不行。”
韩文义高兴地说:“有你俩这真心真意,我们比真去吃还高兴!两个妹妹的心意我们领了,吃就免了吧。”
黎巧芝撅着嘴说:“哪有说话不算数的,说去必须得去。”
韩文义忙把球踢给了高志远:“问问秀才吧,他去我就一准去。”
高志远忙说:“是你让人家请的,你就得去;我没让人家请,我不去。”
韩文义趁势说:“你看看秀才请不动吧!这不去可怪不着我了。”他又看着大家说,“我们也休息一会儿吧,”他又看着黎巧芝和刘月芬,说,“我给你们磨磨镰刀,算给你们道歉还不行吗?”说着,便到黎巧芝跟前,拿了她的镰刀,坐在麦个子上磨起来。
刘月芬也把镰刀送到韩文义跟前,和刘月芬坐在一个麦个子上。高志远也拎了一个麦个子,放在韩文义身边坐下。
天已快正午了,太阳当空,火辣辣地照着。韩文义和高志远上身只穿个半袖衫,裸露着的半截胳膊被晒得黧黑,像涂了一层暗红色的釉。黎巧芝和刘月芬都穿着薄纱长袖衫,一是怕把胳膊晒黑了,二是怕露着半截胳膊不雅观。高志远看韩文义用一块长条磨石熟练地磨着镰刀,不时地用手指盖挡挡,看磨没磨快(就是锋利)。
高志远说:“用手指盖能挡出快不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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