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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2页）

&ldo;是的，我们输了。我们不是输给了人类，而是再一次输给了父神。&rdo;

&ldo;我们本可以赢的。&rdo;

包括祈愿天使在内的诸多天使都不能够胜过血族的亲王。拥有父神与母神各一半力量的裁决天使听不到人类的祈愿……

他们本可以赢的!

&ldo;可是那个人类圣女研究出了将祈愿送到裁决天使身边的神术，并以自身为代价完成了它。&rdo;

柏莎的语气没有起伏，听起来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ldo;裁决天使降下，根本就没有胜的可能。

&ldo;我们没法抵抗父神的力量。&rdo;

柏莎抬起左手半搂着自己光-裸的右臂，觉得自己不应该对此产生愧疚。她们确实没有办法对抗裁决天使，女巫们就算不提前撤离也没有用。

&ldo;所以，你们就都逃走了。&rdo;

弦月移了位置，树影婆娑，银发的血族站在漆黑的树影中，看不清面容，只能看清那一双黑暗中亮起的红眸。

&ldo;不逃走还能怎么样?陪你们一起受『血月之门』的封印吗?&rdo;

柏莎忽然变了脸色，那张一直温婉着神色的脸上浮现了几分尖锐的恶意，显露出了几分曾经美艳的风采:

&ldo;不要忘了血族最初是怎么看待我们这些所谓的&lso;女巫&rso;的，未能同甘，凭什么让我们陪你们共死?&rdo;

&ldo;那么莉迪西娅呢?&rdo;

树影下的血族用一个轻飘飘的名字堵住了柏莎那尖锐的话语。

&ldo;莉迪西娅接受你们，庇佑你们。可你们呢?你们辜负了她的信任。&rdo;

柏莎脸上那尖锐的恶意褪去，她再次看向水面，故作平静。良久后，她才继续问道:

&ldo;诺拉陛下，您想做什么?&rdo;

&ldo;我想打开血月的封印。&rdo;

银发的血族走出树影，再次回到了月光下，他看着柏莎，面色沉静，没有轻松的神色。

柏莎愣了愣，然后才不知道该说什么似的随便道:

&ldo;……您可真是志向远大。&rdo;

老实说，柏莎对于自己目前平静的生活十分满意，她并不太愿意扰乱这些平静。于是她略带规劝的对眼前的血族亲王道:

&ldo;您又想开一次圣战吗?&rdo;

&ldo;恕我直言，裁决天使能降下第一次，便能降下第二次。你又怎么能确定第四纪元不会再出一个&lso;伊文捷琳&rso;?&rdo;

银发的亲王微微笑了笑，好似夜风吹落凋零的玫瑰:

&ldo;你说的对，只要裁决天使还在，我们就永远不得安宁。&rdo;

柏莎看着他，瞳孔微缩，语调也高了几分:

&ldo;您疯了吗?裁决天使常居天国，没有特殊情况根本就不会降临人间。就算降临人间，您有自信胜过父神的力量吗?&rdo;

&ldo;柏莎，这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rdo;

亲王陛下没有回答她，只是对她露出了优雅冷淡的微笑，一如往昔。

&ldo;现在，将『血月之门』的支点告诉我吧。柏莎，你一定知道的。&rdo;

作为经历过圣战还清醒着活到现在的女巫，诺拉十分肯定她一定默默看完了『血月之门』建成的全过程以及后续。

黑发的女巫闭了闭眼，无奈的叹了口气:

&ldo;您不会成功的，诺拉陛下。&rdo;

&ldo;连尝试都不敢的话，确实是不会成功。&rdo;

诺拉这样回她。

&ldo;三大支点分别在克莱茵王都，教会圣城瓦尔利亚，最后一个在……&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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