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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第2页）

“我刚给范增益提两个要求的时候，你在这个时候就应该意识到，给他提到的要求中你自己能不能做到，你自己有没有犯同样的毛病？不应该说是在你身上发现问题，给你指出来，然后你才改正，这远远不足以够！邓小平不是说过吗？‘博采天下之长，归我所用！’不管是谁说的，说谁的，只要你感觉对，同样的问题在你身上也有，你就应该去吸收，去学习。要善于学习和吸收知识，从你的朋友，你的敌人，从各个角落，学了对你没有坏处，对不对？”

“明白！”

“再者，你想想你刚才说的话中有没有什么问题！”

过了半天，张冬青说：“没有！”我毫不犹豫地说：“再仔细想想！”

有经过了好半天的沉默，张冬青说：“我知道你这样问肯定有，但我感觉不到，还是你给我指出吧！”

“刚才说的，是你犯的我刚给范增益提到的第二条：刚你批评别人的时候，首先要看一下自己能不能做到，如果你自己做不到，那么批评别人时难免会让别人不服。第一条是说话三思而后行，当你说一句话的时候，先考虑一下这话该不该说。你感觉你刚才的话该说吗？”

“他说我那无所谓，但他说你我就不服气了！”

“对！那是你够朋友，够意气，我也知道！但是他说的是我啊，我都不生气你生什么气啊？生气是给自己找麻烦，没事了生气那不是自己气自己吗？气出病来谁赔啊？第一，不应该生气。再看一下这个问题值得不值得争执。因为我看不起他，所以他看不起我，不过他也知道他没做什么让人看得起的事情。你说你没做什么看得起的事情，我拿什么可以看得起你啊？没道理！他看得起我看不起我是他的事情，我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我问心无愧啊！你不可能让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喜欢你，就有些人不管你再怎么样都偏偏要恨你。即使很无聊，但他们乐意于这样，你有什么办法？所以我就这么说了：‘你看得起我看不起我那是你的自由，总不能因为你看不起我而让我跪下来求你看的起吧？’没必要在这样毫无意义的事情上纠缠，浪费精力！别人说鲁迅姓鲁的时候我绝对不会像白痴一样告诉他鲁迅姓周！

“再者，你刚和他说话，道理是在你这边，你和他吵什么？不管他愿意不愿意接受，道理是在你这边，你有必要和他吵吗？难道你像泼妇骂街一样就这样让人家信服了吗？人家不服气就是你和人家打一架那又怎么样？还不是不信服吗？暑假是看了斯坦贝克写的《月亮下去了》有一段是议论战争是这么写的：‘他知道战争就是欺诈和仇恨，无能的将领混战一场，加上酷刑、残杀、疾病和疲惫，等战争完结之后，什么情况都改变不了，到头来还是新的疲惫，新的仇恨。’有必要吗？看了《教父》你也知道教父的性格中有这么一条：‘从来没有见他因为愤怒而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看了就没有想这一点你能做到吗？这说明一点，虽然你说你现在的脾气比你大一的时候要好多了，但依旧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还有，这就涉及到客观情况了。我是什么人，你了解我比较多，你知道！但他知道吗？他对我的认识就像你大一对我的认识一样，在一个宿舍一年了要不是暑假最后你跑到我家了，又下了鱼没办法出去，没事干你和我聊了两天，你明白了，但他呢？就在那个时候我刚站起来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你还不是一样根本不知道是为什么吗？就像《倚天屠龙记》中灭绝师太说的那句话一样：‘难道天下英雄好汉都是自封的不成？’一个人在这个社会上要得到你所拥有的地位和名声，都必须要得到这个社会的承认和认可！他不明白，可以让他慢慢明白啊，你着什么急？”

一番话说得张冬青哑口无言，最后叹息说：“我总以为自己已经够不错的了，想不到还有这么多问题！”

“这个社会上比我强的人多了，我都能觉察到这么多问题他们能觉察不出吗？就其中的随便一点就可以把你击跨！不要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了，就你我这点水平？嘿嘿，太次！不要以为我培养你是为了培养对手什么的，根本不是！我和你们比的是速度，就你们现在走的这一步用了多长时间，我当时走的用了多少时间。看看速度是快了还是慢了，若单依水平而比，那还有什么比的。就我刚才说了那么多话，你能感觉到什么问题吗？”

“感觉不到！”

“我也感觉不到！”我无奈地说。“但那肯定有，只是我们现在水平底，感觉不到而已。还有，难道我真的自私吗？”

“不啊！要是你自私了你怎么还会有那么多的朋友和你和关系那么好！”

我又想了一会，说：“或许那只是你的感觉，我也感觉不到我自私，或许我们俩都带有片面性。虽然说每个人问我问题，我都会给出他们答案。但是呢？似乎我没有考虑他们的接受能力，没有认真地从他们的角度考虑，我没有尽我所有的努力去帮助他们，或许这是我自私。但是如果我可以这样的话，我需要花费多大的精力，多大的代价啊？但最后的结果是什么还不一定呢！这个问题以后再考虑吧！现在你我也得不出答案。你知道我看完《教父》对我影响最深刻的是什么吗？”

张冬青接连猜了几个，我一一否认，最后他让我给出答案。我说：“你我都同看过《教父》，你看看了之后有什么不同？你刚才给我提到的那几点都挺不错的，那是你感触比较深刻的，你说的那些那本来都是你在古龙的书中要得到的，而你现在才感觉到，说明了一个问题：古龙的书中的东西你还未完全吸收，以后还要好好看！给我感触最深的有两点：第一，是八个小时！”

提听这点，张冬青就说：“唉，佩服！秦奋以前给我说过；你之所以成功，最大的长处就是能忍！你的忍耐力比一般人要强得多！”

“秦奋。”我一听到这个名字，就笑了，那是我高中的一个同学，说：“这家伙有意思，每次回来学东西总不好好学，学上一点就跑了。然后过上一段时间用完了再回来，学上一点就又跑了！”

“我和他比较相象的都是把你当作老师，都从你这样学了不少的东西！”

“老师？或许我并不想当你的老师，但似乎我又不得不当你们的老师！”在这个时候或许没必要争论这个问题，然后我转了话题继续说了下去，“你看，教父面对那样你个他想干掉也能轻易干掉的人，并且干掉之后也没有什么不利后果，但他竟坐在那里谈了八个小时。八个小时，是什么概念？要是我，我绝对不敢保证能在那里谈上八个小时，我只是一看谈不成就走，我没有想过事情在谈了八小时之后能不能改变，最后是不是可以避免一种麻烦呢？我从来没有试过，而他却在那里谈了八个小时，这样的人不成功也难啊！第二，每个人只有一种命运！”说完了这一句话，我停了下来。

命运，什么是命运？我也在思索着这个问题。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张冬青问，他根本无法理解我怎么能对这样的话有感触。

在这个时候，我可以感觉到气氛有点变化，但我依旧解释说：“每个人只有一种命运。或许可以这么解释，就像你能碰到了我你感觉到是一种幸运一样，这就叫命运！刚开始我也对这句话很难理解，就在想一个外国人怎么对于中国这类古老的类似于迷信一样的东西这么着迷，后来想了一下，也有它的道理！每个人只有一种命运，只是这个命运是什么我们无从晓得。在它的答案未晓得之前，它还掌握在我们手中！从一生下来，走到了现在，又有多少种选择在我的面前，好象只要一个选择不是我后来选择的我都不会碰到你。想一下，我能够碰到你要有多少的巧合啊，即使我们现在感觉是这样正常！固然有很多的机会让我可以选择走其他的道路，但是好象到了最后我也只能选择已经走过的路，最后到了这个学校而和你认识！这是什么？缘分！就像高三那最后一战一样，虽然惨败让我堕落了两年半，要是让我重新选择的话，我肯定还是这么选择的，因为我不知道啊，谁知道自己能死得那么惨！所以即使再回到过去，我也会赌！固然有无数种选择让我可能不会来到这里，但我最好还是会来到这里的！每个人只有一种命运！或许连我们也没办法违背！”

张冬青不说话，我知道这样的话我都难以理解，就不用要求他了。

过上了一会，我开口了，说：“张冬青，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问不该问？”

“什么话？说吧！”

“从你刚开始走到现在用了多长时间了？”

“一年了！”

“是的，整整一年了！你应该知道我走第一步用了多长时间吧？”

“知道！”

“整整一年零两个月！那个时候我正在锻炼的是拿得起，放得下。你应该知道我那个时候有多辛苦，没有人指点我，自己只能摸着石头过河，走一步，看一下，感觉对了继续往前走。那个时候也没有那么多知识，你应该知道我当时能学到一点东西是多么辛苦吧！现在我在这里信口开河地一说一大堆，在当时我都是怎么在一本书一本书中找到的？现在你的条件比我好多了，最起码你不用去想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就直接给你说明了这一步下来是什么，该去做什么。就是知识我都可以直接给予你，就可以直接告诉你那就在什么书上，能得什么东西，根本不用你一本一本去翻！甚至你走那一步路要用多少的时间我都可以给你计算出来，就这样，一年了，现在你什么样子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而且我给你要求的都是切实可行的，我自己可以做到的，要是我没有做到我绝对不要求你做到！我也告诉过你，那个时候我虽然给我爸说了那样的话，考不上大学就不进你张家的门，但我就根本没想还要考什么大学，到了最后成绩自然就好了，你看你这一年，已经给你说了，这一年什么都别管，学好了这些比你学的其他的要有用的多，即使你考得在好又什么用呢？别人不知道有多少东西要学你不知道吗？”

“我付不出更高的代价了，我和你不一样，你在家是老二，有什么事情有你哥撑着，而我家只有我一个”

“我怎么感觉不是这样？”这时我说话的语气连我自己都感觉到冰冷，空气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那你感觉是什么？”

我换上平静而柔和的口气说：“已经告诉过你，我这个人比较懒，已经懒到了一种境界了，有什么事情能不做的我绝对不做！在那个时候……”

张冬青打断我的话说：“你的意思我知道。我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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