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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1页）

我躺在床上问道：&ldo;怎么样了？&rdo;

吉尔德清清嗓子：&ldo;她告诉我她在地上找到了这段表链和链坠小刀，大概是沃尔夫跟魏南特搏斗时弄断下来的；她也告诉我们为什么把它隐瞒到现在才说。我只跟你说说，如果合情合理地看待这件事，她这样做简直毫无道理，但是在这桩案子上也许不能拿这种方式看待问题。说实话，我在许多方面真不知道怎么看待她才好，确实闹不清。&rdo;

我忠告他：&ldo;主要是你千万别让她拖垮。你一逮住她撒谎，她便会承认，可又会再撒个谎来代替；你再逮住她，她又会承认，另撒一个谎，就这样没完没了。大多数人‐‐甚至女人‐‐等你第三次或第四次逮住他们撒谎，就会灰心丧气，要么投降说实话，要么保持沉默，可咪咪不是那样的人。她会没完没了地试着干下去，所以你得小心，否则最终就会使自己相信她，那倒不是因为看来她是在说实话，而是因为你已经累得精疲力竭，不得不相信她了。&rdo;

吉尔德说：&ldo;嗯。可能会是这样的。&rdo;他把一个手指头伸进衣领里。他好像很不舒服似的，&ldo;说实在的，你认为是她杀死那个女人吗？&rdo;

我发现安迪目不转睛地瞪视着我，眼珠都鼓出来了。我坐起来，把两只脚放在地上：&ldo;我倒希望能知道。那段表链像是个隐藏的赃物，嗯，可是……咱们可以调查一下魏南特是不是真有那样一条表链，是不是也许还在他身上。她如果像她所说的那样记得清那条表链，那她就完全可以让首饰店再照样打一条；另外，谁都可以买把链坠小刀，把任何姓名的缩写刻在上面。当然她也可能不至于做得如此过分。可她如果确实编造谎言，那她很可能早就存有那整条表链‐‐也许存有多年了‐‐不过这一切得由你们去核实。&rdo;

&ldo;我们会尽力去做，&rdo;吉尔德耐心地说，&ldo;这么一说，你也认为是她干的了。&rdo;

&ldo;谋杀吗？&ot;我摇摇头，&ldo;我还没想得那么远。你们认为诺海恩怎么回事？那些子弹一样吗？&rdo;

&ldo;一样‐‐就是打死那个女人的同一把枪射击的‐‐一共五发子弹。&rdo;

&ldo;他中了五枪吗？&rdo;

&ldo;对，而且近得足以烧焦他的衣服。&rdo;

&ldo;我今天晚上在一家酒馆里见到了他的女人，那个红头发的大块头。&rdo;我告诉他，&ldo;她说是你和我杀死诺海恩的，因为他知道的事太多了。&rdo;

吉尔德说：&ldo;哼，哪家酒馆？我得去找她谈谈。&rdo;

&ldo;斯特希&iddot;布克开的那家皮吉隆俱乐部，&rdo;我答道，并且说了地址，&ldo;莫瑞里也在那里闲泡，他告诉我朱丽娅&iddot;沃尔夫的真名实姓是南希&iddot;凯恩。她有个男朋友叫费斯&iddot;派普勒在俄亥俄州服刑。&rdo;

吉尔德说了声&ldo;是吗？&rdo;从那口气我料想他已经了解到派普勒并且查明了朱丽娅过去的经历。

&ldo;你四处查访还得到了什么消息？&rdo;

&ldo;我的一个朋友，新闻广告员莱里&iddot;克劳莱，昨天下午在第六大道和第46号街交叉处附近看见乔根逊从一家当铺里走出来。&rdo;

&ldo;是吗？&rdo;

&ldo;看来你对我的消息并不太感兴趣。我‐‐&rdo;

这时，咪咪打开房门，端着一个放着酒杯、威士忌和矿泉水的托盘走进来：&ldo;我想你们一定想喝点什么吧，&rdo;她兴致挺高地说。我们向她道了谢。

她把托盘放在桌上，说道：&ldo;我并非想打搅你们。&rdo;说完她就面带女人对男人聚会时所表现的那种容忍态度的微笑走出去。

&ldo;你刚才正要说点什么？&rdo;吉尔德提醒我。

&ldo;只是想说，你们如果认为我没把知道的事都告诉你们，那就该跟我直说。咱们一块儿干到目前为止，我不希望‐‐&rdo;

&ldo;没有，没有，&rdo;吉尔德连忙说，&ldo;不是那么回事，查尔斯先生。&rdo;他有点脸红，&ldo;我一直‐‐情况是上级一直敦促我们马上采取行动，可我有点拿不准。第二起谋杀案把事情搞得更复杂了。&rdo;他转向桌上放的托盘，&ldo;你怎么喝法？&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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