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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椒自己也不知道。
他这回是真的从那棵槐树上“长”出来的了,他迷迷糊糊还记得自己是被沈谧推出了结界,迎着一抔飞雪在地上滚了个圈,把自己砸得两眼一黑,便从一场“白日梦”里醒了过来。
南州、别院、星火、飞雪……统统化成了遥远的梦境,而他自己,正站在云头之上,迎着漫天映在云朵上的金色阳光,方才冲动地向沈谧表白完。
云上风声寂寂。
萧椒有些分不清到底哪一边是梦。
沈谧和他“梦”里的反应一样——跑了。萧椒死皮赖脸地追上去,这一次好歹没让他消失在茫茫天地之间。而后他们走过许多个地方,看了形形色色的人,沈谧拿到了要找的东西,他们一起葬了那副早已无法拼凑成型的骸骨……一切安顿好之后他带着沈谧回了止禹山。
这条路就像那结界中遍布星火的路一样,安稳平静,没有那些没完没了的对峙,没有喊打喊杀的仙门人,师父师叔师弟都没有拦着他。连沈谧都很配合,没有找仙门的麻烦。除了让大家接受将自己门派的宝物归还给沈谧这一点费了很大功夫之外,其他一切都是平顺的。
“三年”如逝水,再回到尘息门时,萧椒拉着沈谧,高调地告诉整个师门,这就是他的命中注定。他们在所有人的艳羡祝福中,定下终身结为道侣,千丈峰那位因为历情劫被伤了个彻底的钱师兄触景伤情,还找萧椒打了一架。
“阿谧,我方才在树上睡着了,做了个梦……”萧椒把沈谧抱着不撒手,好像只有和沈谧紧紧贴着,他才能有种握住了真实的安心感。
梦太缭乱了,他不记得前因后果,只记得梦里自己赌气跟师叔们对着干,入定修行的时候故意将真气反着循环,不小心练岔了,元神出窍,飞到了一个他从未到过的地方。他一下变成了一只飞鸟。林间月色流转,不知是哪个缺德的系了一堆铃铛,叮叮当当吵死人。他拍着翅膀想要离那些铃铛远一点,但怎么也飞不出去,反而越绕越迷糊,不小心撞上哪颗铃铛就会引来魔音灌耳,几乎快在那些叮叮咚咚的声响中失聪。
然后他在一片流光溢彩中,头晕眼花地撞上了一个硬邦邦的人。
那人枯坐在铃铛与幻光之间,闭目不动,像是什么玉石雕出的人偶。“人偶”周身的气息冰冷死寂,没什么活气儿,还时不时冒出点诡异的黑雾,那雾气很有些扎人,一旦缠上来,就像要把这误闯的生灵裹住吞噬干净。但出乎意料的事,那“人偶”睁开眼睛,垂眸看着这挣扎的“飞鸟”的神色,居然十分温柔。
铃铛阵阵里,他们慢慢开始相依为伴,那不知是何处的地方,时光仿佛是停止的,他们一起度过了不知多久的时间,最后,在师叔们一声一声催命似的召唤下,萧椒的元神不得不归位,临走之际,那“人偶”却已经入定,任他把一把鸟嗓都叫破了,那家伙也没一点反应。
飘泊的元神一声接一声叽叽喳喳叫的是:“等我,我会来带你出去。”
可是颠倒的神魂归位,那光怪陆离的一切,都被忘了个干净。
此刻他抱着沈谧,心里的慌乱渐渐平复下去,小心地吐出一口气,生怕一阵风就能把眼前人吹跑了似的,呓语般絮絮叨叨道:“我梦到我附身在一只小鸟身上,你孤独一个人坐在一片铃铛中,身边只有我这么一个活物……但我走了,还把你忘了。后来我做什么都很着急,即使不愿意也还是努力修行,莫名觉得心里空空的……说起来,我真的有过那样的一段时间……”
萧椒想起来那段时间,自己心中莫名有萦绕不散的怅惘,少年人明明不识愁滋味,却总爱凭栏远眺,看着天边晨昏交换的那一线,恍惚地叹一口气,日复一日被无端的急切和迷茫压着。好像冥冥中有什么事是他必须要做的,他不知道,但又真切地焦虑着。
他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如石子落进了一潭静水,不自觉怔怔喃喃道:“我是不是,真的忘了什么?”
沈谧闻言愣了愣,一时思绪也被扯回了过去,彼时那只陪伴自己的小鸟叽叽喳喳闹个不停,傻乎乎的。
萧椒的元神误打误撞闯进深渊,想来元神归位后,是没有那段记忆的。但又为什么在这个结界里他做梦却梦到了呢?
“萧椒,你究竟是什么人?”沈谧想到万魔王方才那句“原来如此”,第一次对这小鬼的身世来历有了一点好奇。
他盯着萧椒的眼睛,萧椒眼里杂质全无,清澈得像是世上最干净的一泓碧水,一眼能望到底,却空空如也,什么有用的信息也看不出来。
反而是这傻小子眉心的那点红光,触目惊心,沈谧伸手点在他的眉心,那光像是什么会咬人的虫子一样,狠狠蜇了沈谧一下。
不是蜇在皮肉上,而是蜇在元神上。
沈谧心下一震——那光扎进元神的感觉,对沈谧而言与其说是熟悉,倒不如说……好像很久以前他曾深刻地亲身体会过。
可他一生至此,连带着他产生意识的时间一起,撑死了算约莫三千岁,他记得所有自己感受过的所有事物,确然知晓自己记忆里从未见到过那样一团光。那光初初看去刺目扎人,再细看又觉如沐春风、通体舒畅,有什么暖融融的东西缓慢地流转,与深渊崖上花团锦簇间落下的阳光如出一辙,又像蜿蜒的长河途径千万里、游走的风路过群山……
宏大如山川亘古,又渺小似尘埃微末。
沈谧直勾勾地盯着萧椒,想的是那团光芒,却将萧椒看得有些心猿意马。
大约是在这已经不知道是梦是真的场景下,萧椒觉得自己已经与沈谧牵手克服了重重险阻障碍修成了正果,眼前人已经是他的人了,任谁被自己心爱的人用那样深情的目光盯着,都很难不想些有的没的。
于是萧椒干脆完全放空了自己,也不去想自己是否忘了什么事,不去想那场无能为力地将沈谧完全忘记的“梦”,放任自己沉溺在沈谧的眼神之中。
一捧槐香在风里被送出很远,轻巧地从二人鼻息间掠过,泛着淡淡的清甜味道,却像世上最醉人的一口酒。
萧椒俯身去,虔诚地吻上了沈谧的唇。
毕竟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头一遭春心萌动,萧椒也曾幻想过,沈谧的唇齿间是什么味道,他猜大约会是沈谧袖间那种清冷的陈年旧雪的味道。但真的尝到之后,他才发现,那种感觉其实更像是嘬了一口冰。凉凉的,像老妖怪那颗怎么也捂不热的心。
却又比想象中柔软许多,也许是萧椒自己脑子不大清醒的缘故,他觉得比随风飘了满山的槐香还要醉人。
沈谧当场懵了片刻,抬手把萧椒推开,又被他不知死活地缠上来。
萧椒现在就像个胆大妄为的醉鬼,同一个醉鬼是没法讲道理的。沈谧不胜其烦,拿袖子擦了擦嘴:“你给我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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