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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延绵的秋雨终于停歇,这场雨似乎带走了秋日仅剩的一点温暖,庭院的草木和叶片覆满了薄薄的白霜。
元淮坐在床边,膝头是她惯执的长剑。她一手握住剑柄,一手用绢布小心仔细地擦拭剑身。
她答应了宁婉的条件。
宁婉信守承诺,这几天她差人送来不少汤药,元淮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她甚至可以简单地运转内力,不用整日卧病在床。
然而第四天,宁婉便断了她的补给,只让银兰传令做好今夜需动身的准备。
宁婉完全掌控了她的身体情况,每日的药材精准地限制了她的恢复速度,如今元淮的实力只有先前的五成,任她有通天之能也翻不出宁婉的手掌心。
剑身映出模糊的月影,月华似水,温柔地落入她的掌心,她眨了眨眼,抬头望向窗外。
夜空广袤深邃,灰沉的乌云一洗而净,星月闪耀,处处透着静谧安详的气息。
元淮有一瞬的失神,她想起了千里之外的合欢宗。
清透的月,澄明的星子,终年不化的皑皑白雪,那是元淮见过最漂亮的夜景。但净土之下,却是一团污秽,肮脏得令人作呕。
她早已没有了退路。
珑花草的下落于她而言已不再重要,即使任务失败后等待着她的将是极为残酷的惩罚,可总归还有生的希望。但倘若无法实现宁婉的要求,她绝不可能活着走出群狼环伺的郦城。
元淮深吸一口气,收拢佩剑缓缓起身,推门而出。
暗蓝的夜色吞没了她,院中静悄悄的,不见人影,只有门前昏黄的灯笼轻轻晃荡。
宁婉调离了庭院附近的侍从。
她足下运力,脚尖轻轻点地,腾身而起,轻巧地翻过几道屋檐。
运气时胸腹和经脉隐隐传来拉扯般的刺痛,元淮蹙眉,忍不住‘唔’了一声,膝盖一弯,半跪在地。
现在强行运功到底还是有些勉强。
她的指尖按在冰冷潮湿的地面,慢慢地站直身,平复因疼痛而略有急促的呼吸。
机会只有一次。
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元淮再一次提气运功,借以夜幕遮蔽,在檐廊和树丛中穿行,她的身法轻盈,周身涌动的气流与叶片擦肩而过,只引得枯叶微微轻颤,发出极浅的响动。
她看到了一棵歪折的树。
树干中心被撞出了一个坑,深深凹陷了下去,黝黑崎岖的树皮豁开了数个大大小小的缺口,露出淡黄的内芯。
她竟然又一次来到了陆渺渺居住的那处小院!
在半空飘移的身影一顿,元淮难得陷入了纠结不定的境地。说来奇怪,上次甫一接近这座庭院,她立刻便有了不详的预感。元淮清晰记得,那间内室里设有一座奇诡阵法,盈满幽暗的烛火。然而此时此刻,屋中却漆黑一片,没有点灯,门窗大敞,似乎不像有人居住的样子。
院中笼罩着的挥之不去的诡谲气息消散殆尽,它就如府邸中众多寻常庭院一般,安静地伫立在这方天地。
这也是为何元淮并未在第一时间发现自己踏入了这片区域。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远远地看上一眼。
足尖点地,她反身跳到了一棵树上。树枝轻轻摇晃,元淮屏息静立,她拂开面前茂密的枝条,半眯眼谨慎地朝窗内打量。
她的视力也恢复了一些,不再像前几日一样虚弱。
起先视线昏暗,好似蒙了层雾,几乎看不见什么东西。但数息后,视野内的景物渐渐变得清晰,她又眨了下眼睛,那间内室仿佛一下子亮了起来。
清冷的月光放大了数倍,她迅速环顾四周,屋中果然空无一人,连地上摆着的蜡烛都不见踪迹。空荡荡的房间里仅剩几片淡粉床帐随风飘扬,就像从未有人在此生活过,不禁让元淮有一瞬心神恍惚。
陆渺渺去了哪里呢?
元淮的眉心慢慢锁紧了,她按下疑虑,转身继续向前行进。
她专挑偏僻的小道赶路,一路上几乎没有看到府中侍从的影子,她惊讶于宁婉的行事效率,不愧为出身世家的名门贵女,居然能在极短的时间内不着痕迹地调动如此多的人。
她飞快地思考着,脚下的动作没有丝毫减缓,很快她便来到了千机门的宅邸围墙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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