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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向谭知静坦白,自己把视频发给他,确实有想通过惹他生气来吸引他关注的企图,但同时也有想不通的缘故。
他想不明白,一张照片上有两个人,为什么对男生就是炫耀,对女生就是致命的打击。一张照片,含义丰富,但没有过度的裸露,没法治始作俑者的罪,但实际上又确实有一个受害人。余初心底里觉得打人不对,可如果不把那人揍一顿,还能怎么办?
他完全地信任谭知静,觉得谭知静一定知道,也一定懂他心里想什么,问道:“我是完全做错了吗?还是半对半错?”
“就像你百日誓师那天那件事?”
余初心里一颤,他就知道,知静哥哥能懂他。
“我那天就特别想问你。”
谭知静笑起来,“问我什么?”
“想问你怎么想的,觉得我做得对不对。你那天说,‘你做好事都这么酷吗?’你是觉得我做得对,是吗?”
谭知静低头看了他一眼,像是种惊异的赞赏,夸赞他竟把自己的话记得这么牢。
“你当时怎么不问?”惊异过后,谭知静的眼神深刻起来,深深地看着他,问道。
余初知道他是明知故问,由此又想起别的事,“那天在酒店,你真的一点儿都不想吗?”
“哪天?”
余初一脸憨态地笑了,“你怎么说话老是绕圈子?”
谭知静也笑了,和他一样把两件事放到一起,反问道:“你那么早就喜欢上我了?所以不敢问?可那次在酒店怎么那么大胆?”
余初被他问得脸热。他现在想起那次生日趴体后做的事,依然非常难为情,他笑着摇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能那么大胆。
这时他又有新的疑问了,知静哥哥是不是不像他这样,知静哥哥是不是对于自己做的事总能知道是为什么。问题总是比答案多。
“不是完全不想。誓师大会那天也没觉得你做得不对。”谭知静一次把两个问题都回答了,然后回答余初的第三个问题:“你的那个女同学,梳辫子的那个女生,她那天说的话很有意思,不能以暴制暴,不能使用私刑之类。她似乎有个前提,默认整个世界都是在正确的规则以内的。这本身就是一个假设。实际的情况是,我们这个世界的很多地方还在沿用丛林法则。”
“理论上讲,想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就要努力维护那些规则。所有的个体,不论是处于何种立场,都应该无条件地遵从那些规则。但是那些规则的根本目的是什么?不是为了维护公平正义、在强者的手下保护弱者吗?如果因为现有规则,反而对那些规则范围以外的恶行置之不理,那是不是又和规则的根本目的背道而驰?何况谁知道什么是正确的规则?人和人的利益总是相互冲突的,应该用谁的标准?”
“所以我也不知道你今天参与的那件事是对还是错。我也不能用我的标准去衡量你们是不是做得过火了,还是对那个人的惩罚还不够。因为是私刑,就没法找一个标准去衡量,每个人都只能用自己的标准去评判。”
除却答疑的那段时间,谭知静还从没像刚才那样,心平气和地对余初一口气说这么多。余初全都认真地听完了,然后继续发问,嗓音却令人意外地有些哽咽:“但是你生气了,你还是觉得我做得不对。”
谭知静听见他的声音,不由深感意外地低下头去看,发现他双眼噙着泪水,也不向自己掩饰这种感性的泪水,心里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柔软滋味。
“我生气,可能是不希望看见你和暴力沾边……也可能是气你那么久不联系我,一发消息就是要惹我生气。”
余初有些惊讶,因为总是笃定的知静哥哥也说“可能”,还惊喜他承认自己也在等自己的电话。
他下意识想说,我不联系你,你可以联系我呀!知静哥哥肯定清楚,如果他打来电话,自己上刀山下火海都要接起来的。但他随即便想起来,一直都是自己先发过消息去,然后知静哥哥才会回他。
余初低下头去,把脸贴在谭知静的胸膛上,不说话了。
“你的小脑袋瓜里经常想这些事吗?”过了一会儿,谭知静摸着他的头发问了一句。
余初这时又意识到,总是自己问问题,想知道有关他的一切,而他很少问回来。
“嗯。”他只应了这一声。
可他马上就想起来,知静哥哥是和自己一样认真地关心这个世界的人呀!想起他刚刚和自己说的那些话,这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人和自己说那些,他就再也狠不下心来,和谭知静拉开哪怕一毫米的距离。
“其实我特别讨厌人类。我觉得只有人类灭绝了,世界才能变得更好。”余初说。他一说完,就发现自己其实是故意用这种偏激的语气,就像他故意把那个视频发给谭知静。
谭知静却笑了:“你讨厌人类?我也是人类。”
余初傻眼了,忙摇头,“我喜欢你……全世界我就喜欢你一个人。”
谭知静笑得更开怀了,“只爱一个具体的人,但不爱整个人类?你怎么跟别人反着?”
余初没听懂。
谭知静在他头顶轻轻地拍了一下,“陀思妥耶夫斯基。”那语气就像在说:“小傻瓜。”
余初用小傻瓜的表情看着他,忽然问:“知静哥哥,我的第一次是和你,你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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