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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直起身看向苏禧。口中萦绕着千言万语,最终却只能慢慢地后退一步,朝苏禧行了一礼,道:“仪姐儿冒犯了皇后娘娘,我替她向皇后娘娘认罪。”许久不见,傅少昀比之前又清瘦了一些,精神倒是不错,褪去了少年的青涩,愈发像是成熟稳重的男子了。苏禧不大习惯这样的君臣之礼,在她心中,傅少昀一直都是她小时候那个春风和煦、平易近人的“少昀表哥”。她定了定心神,紧紧抱着稚言,问出心中的疑惑:“少昀表哥怎么会在这里?”傅少昀没有隐瞒,“回娘娘,我来寻找仪姐儿。”他追过来的时候,恰好看见傅仪松开抱着稚言的手,就见后面苏禧脸色煞白,他几乎没有多想,下一瞬就已经把那软绵绵的奶娃娃抱进了怀里。傅少昀知道苏禧生了一对双生子,这么大的事,前阵子朝臣们几乎每天都在议论这件事,他在家中也听到了风声。卫沨不惜得罪言官们,也要留住一双儿子,想必就是这俩了。苏禧看向那边一言不发的傅仪,想起她方才神志不清的模样,始终心有余悸,往后退了一步,难以置信道:“她……怎么了?”傅少昀沉默片刻,方迟迟道:“大夫说是刺激过深,精神失常,时好时坏……”自从被卫渊强迫灌下落子汤,又被送入善宁寺后,傅仪足足沉默了一个多月。后来卫渊造反,斩首示众,她都没有太大反应。直到卫沨登基为帝,苏禧册封为后,她才变成了如今的模样,大部分时间是正常的,少数时候就会突然发起疯来。傅少昀见苏禧不解,解释道:“仪姐儿住在善宁庵,善宁庵在平堂山的后面,今日看门的小丫鬟没有拦住,她就跑到了这里来。差点儿伤了小皇子,娘娘……”“庭舟表哥。”苏禧打断他,“你不用这么客气……我们还跟以前一样说话吧。”他张口闭口“皇后娘娘”,让她觉得怪不自在的。傅少昀怔了怔,旋即轻轻弯唇,道一声好。苏禧看了一眼傅仪,心情复杂。倒不是觉得有多痛快,只是有一些惋惜罢了。尽管她心术不正,但是不可否认,她的才华是货真价实的。当初她惊才绝艳,自己重生后拚命努力、内外兼修,只为与她一较高低,她是自己努力的一个方向。如今她变成了现在的模样,她就仿佛没了竞争对手,不是不可惜的。史书里有这样一句话——“以铜为鉴,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傅仪大概就是她的镜子。傅少昀深深看着苏禧,因她刚才的话,语气轻松了许多:“你们怎么在这儿?”苏禧道:“陛下带我们来这里住几天,我见天气好,就带稚言、稚语出来玩。”傅少昀颔首,还想再说什么,“那……”就听后面两个宫婢的声音:“陛下。”苏禧立即回身,就见卫沨一袭佛头青暗绣金螭纹长袍,站在几步之外。稚语欢欢喜喜地叫了一声“父皇”。卫沨走到跟前,俯身一把将他抱起来,面色微沉,看向对面的傅少昀,冷声道:“庆国公世子怎么在这?这里何时能随意出入了。”那边李鸿和常鹄早就跪了下来,“都怪属下看管不周。”傅少昀行君臣之礼道:“是臣误闯此地,请陛下恕罪。”卫沨的奏折批阅到一半,放心不下苏禧母子三人,就搁下笔亲自过来看了看。他看了眼后头的傅仪,又看了看大儿子稚言脸上未干的泪痕,皱了皱眉,道:“怎么回事?”“父皇,我,我知道。”稚语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试图吸引他的注意。卫沨垂眸。稚语就比划着两只手,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竟然条分缕析的。末了,小手一指那边的傅仪,义愤填膺道:“她欺负哥哥。坏蛋。”不知是卫沨到来的缘故,还是稚语控诉的缘故,傅仪低头,瑟缩了一下肩膀。傅少昀道:“请陛下念在家妹有病在身,饶恕她这一次……”卫沨从稚语口中听得七七八八,约莫已猜到是怎么回事。所幸稚言没什么事,他收回视线,淡淡道:“庆国公世子明知这是禁地,却执意擅闯,以为自己没罪?”傅少昀一噎,旋即单膝支地道:“臣甘愿受罚。”卫沨掀眸,面不改色道:“念在你救了朕儿子的份上,功过相抵,下不为例。”旁边苏禧几不可闻地舒一口气。傅少昀擅闯别院虽然不对,可若不是他及时救了稚言,稚言现在也不能平平安安的。若真要罚,她心里会过意不去。卫沨对李鸿和常鹄道:“帮庆国公世子把人送回去。若再有人踏进别院一步,朕拿你们两个是问。”李鸿和常鹄齐齐应下。傅少昀谢过圣恩,站起身。不远处一个穿姜黄色裙裳、梳着妇人髻的女子匆匆走来,停在傅少昀的身边,低眉屈膝道:“臣女白氏见过陛下,见过皇后娘娘。”一开始苏禧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傅少昀解释:“陛下,娘娘,这是拙荆。”苏禧这才想起,开春时庆国公府办了一场喜事,傅少昀迎娶了礼部尚书的小女儿白檀,想必就是这位白氏。只见白氏约莫十七、八岁,肤白皎洁,明眸皓齿,容貌秀丽。上辈子苏禧与她见过两面,只不过来往不深,又过去那么多年了,记得不大清楚了。苏禧虚扶了她一把,道:“快起来吧。”白氏起身,“多谢皇后娘娘。”回去的路上,苏禧回身看了一眼。白檀与傅少昀站在一起,倒也是郎才女貌,极其般配的一对。还没来得及收回视线呢,脑袋就被一只大手扭转了过来,对上卫沨沉沉双目。他眯了眯眼睛,危险地道:“幼幼,你再看下去,不怕我后悔了,重重惩罚他么?”两个儿子不知何时睡着了,正由宫婢抱着。苏禧眨了眨眼。别人是火药桶一点就着,他是醋坛子见醋就喝。“庭舟表哥怎么知道我看的是谁?我只是想看看白姑娘与少昀表哥般不般配。况且君无戏言,说出口的话,难不成还有收回的道理?”“朕说有就有。”卫沨大言不惭。苏禧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回到别院,安顿好稚言和稚语,至于那两个没有看好稚言的宫婢,苏禧已经降了她们的职分,让嬷嬷重新管教她们了。她原本也想回屋休息,却被卫沨叫去书房,直到被放在紫檀雕葡萄纹翘头案上,她才直到卫沨究竟为何生气。卫沨双手撑着翘头案两端,俯身,与她鼻尖对着鼻尖,一个字一个字道:“我说要罚他的时候,你很担心?”原来是她只是松一口气,就被他听见了。苏禧望着他的眼睛,同他讲道理:“少昀表哥救了稚言,于情于理,你都不应该……”后面的声音在卫沨的眼神下越来越小。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扁扁嘴,仰起小脸不满地咬了一下他的喉结,“你为什么总是跟少昀表哥过不去?你不要拿规矩吓唬我,我昨天还看见谢大人和其他两位大人来了,若是别人真不能进来,那这几个大人是不是也该受罚?”小姑娘越来越精明了,一番话说得今上哑口无言。苏禧轻轻哼了一声,一语道破天机:“你就是假公济私。”今上扯了扯嘴角,托着树袋熊一样的姑娘坐回椅子上,想了想:“你说得对,我就是假公济私。”卫沨轻轻揉捏她的小耳珠,语气低缓,陈述道:“幼幼,面对觊觎你的人,我学不会公私分明。”苏禧微怔,“你说什么呢?少昀表哥已经娶妻了,就算他以前上苏府提过亲,可是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她把傅少昀当成普普通通的表哥,可傅少昀却未必这么想。男人看男人的眼神最是精准,傅少昀眼中的渴望与倾慕,卫沨再熟悉不过了。相反,傅少昀看着妻子白氏时,眼中却没有那样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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