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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深就带着叶嫊坐在了教室右后方,很不起眼的一个地方。顾清深埋头做着数学题,叶嫊就安静的坐在他身旁翻看他的试卷,手边一张草稿纸,手里一支签字笔,看到新鲜的题,会落笔做一做。不得不说,平常数学都不好的人,就更别说做竞赛题了。顾清深抬头休息眼睛时,就看见了叶嫊皱成一团、愁眉苦脸的小脸,笔尖在草稿纸上没有章法的划画,另一只手还纠结的揪着自己头发。瞧着这样可爱的叶嫊,顾清深也不做题了,侧过身子,手撑着头,嘴角噙着笑意静静地看着叶嫊纠结且认真的样子。过了几分钟,叶嫊终于暴躁了。她死活做不出来,生气的把笔扔在桌子上,抱胸气呼呼的瞪着那道题。也许是觉得瞪题目不够解气,她转过头去瞪顾清深。两人恰好四目相对,一个眼眸含笑,宠溺的如同其中有蜜糖。一个皱眉怒目,却生气的十分可爱。与顾清深的双眸对上,叶嫊又怎么会看不出他眼中的欢喜和宠溺,满眼的怒气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情窦初开的朦胧。在这一刻,她发现了日渐改变后的一个她不知道的东西。她不喜他人的体温,却渴望贴近他的皮肤。她不喜别人走进自己的世界,却接受顾清深一再的进入。有个人像太阳,阳光洒在她身上,很温暖,她有点渴望接近又有点害怕接近。在两方犹豫不决中,她意外的发现了自己好像也喜欢他。“顾清深!”不知何时冒出来的一位老师喊了顾清深一声,顾清深看过去就见老师在朝他招手。他迅速离开自己的位置,朝老师小跑了过去。叶嫊就那么略带惆怅的看着顾清深小跑着走远,最后跟着老师消失。她与顾清深,就像两个想要彼此靠近的人,却只能越走越远。叶嫊抽了一张纸,重新捡起签字笔,在草稿纸上洋洋洒洒写了许多没用的废话。留下这张纸的叶嫊又坐上了客运车。集训营在京南的郊区,离着叶家很远很远,她要坐三四个小时的大巴车,再坐两班公交车才能到家。她到家时,已经十点了。客厅里一片通明,温婉抱胸,一脸严肃的坐在沙发中间。叶清也正襟危坐于另一侧沙发,大气不敢喘的样子。叶嫊走进客厅,看见这一幕时,心里叹了口气。不用猜也不用忐忑,应该是她又犯什么错了吧。对于这样的情况,不知从几何时开始,就已经习惯了。“你去哪儿了?”不等叶嫊走过来,温婉就发问了。用审犯人的眼神盯着叶嫊,用审犯人的语气质问着叶嫊,这让叶嫊觉得自己像是个罪人,可是她做错了什么吗?“去集训营看顾清深了。”她无所谓的坦然道,却不承想,温婉抬手就将手中的水杯狠狠的摔在了叶嫊面前!“砰”的一声,吓得叶清一哆嗦,玻璃杯触地便碎裂,崩起来的玻璃渣划过空中,划过叶嫊的下颚,殷红的一条线为叶嫊白净苍白的脸上增添了异样的色彩。“又是顾清深!”“你才多大!正是要拼命学习的时候,你怎么能,怎么敢不知羞耻的整天想那些情爱之事!要不要脸啊!”“周围的邻居和我说,看见你和顾清深,凌晨的时候,在大街上抱在一起。你知道我听见这些话的时候,脸有多红吗!啊?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温婉瞪着叶嫊不停地嘶吼着,没注意到或者故意忽视掉了叶嫊下颚处的伤口。叶清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她想要拉温婉,又想拉叶嫊,可是最后都谁都没拉,她两顾茫然,不知所措。叶嫊低着头,并不是羞愧,而是很认真的在看着地上那个破碎的玻璃杯。她在想:这个杯子做错了什么呢?为什么就这么被毁掉了?至于她和顾清深有什么好辩解的,又有什么值得辩解的?她确实喜欢上顾清深了,她确实和顾清深抱在一起了啊,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也不觉得这些需要向温婉解释。“您想怎么着?”她破罐子破摔的问道,与其再继续听温婉谩骂,不如直接解决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吧。叶嫊很累很累,她只是不想这么狼狈的纠缠了,温婉却仍然不肯放过她。“你这是什么语气!什么叫我想怎么着?有你这么跟自己妈妈说话的吗?没有半分教养!”话音未落,叶嫊眼皮子抖了一抖,随即惨笑一声,抬眼看着温婉,满目皆嘲讽。您这是在嘲讽自己呢,还是在嘲讽我的养母呢?这样有意思吗?我们何时是真正的母女过?又何必装出一副母慈子孝的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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