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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第1页）

这倒并不是不可以接受。&ldo;也就是说，你所说的豆狸其实是……&rdo;

&ldo;是的。这次的事情，无论怎么看都像是豆狸所为，所以背后一定有隐情，我就是这样想的。&rdo;

&ldo;这下我明白了。&rdo;

&ldo;有没有听说钱箱里混入了什么东西之类的？&rdo;

&ldo;什么？这又是什么意思？&rdo;

&ldo;唉，为了让人看上去像是狸子干的好事，必然要做出些被迷了心窍的样子来。那么，差不多就是用树叶、果实之类的东西。&rdo;

&ldo;哦。&rdo;

那只是装作被迷了心窍而已。林藏道。&ldo;不是常能听到类似的事吗？什么碎银变成了栗子啦，钱币变成了树叶啦之类。&rdo;

&ldo;就是那种障眼法？本想泡个澡，坐下去却发现是粪池；以为是牡丹饼，一口咬下去结果是马粪……&rdo;

对对对，就是那种。林藏笑了。&ldo;最近没发生类似的事？&rdo;

那倒是还没听说。其实，&ldo;唉，我只是听说账对不上而已……&rdo;

&ldo;像你这样的酿酒坊，我想基本都是批发，交易也多是跟大客户吧。所以注意力很容易被那边吸引，可是，还有像我这样的散客呐。&rdo;

你是有多少升买多少升，与兵卫道。林藏随即大笑道，我能喝那也没办法。

&ldo;不管是散客，还是来喝酒的，客人就是客人。不管是在这里喝还是买了带回去，总得付了钱才走。我听说，上个月跟这个月，都缺了同样数目的账？&rdo;

&ldo;是啊。缺得也不算多。连续三个月，每个月都缺了那点不多不少的钱，而且连零头都一样，所以我觉得这太不正常……&rdo;

&ldo;不要按月算，平摊到每一天看看。估计不是一合就是五合，差不多也就是一个小酒壶或者一瓶的钱。像你所说的那不多不少的账。&rdo;

其实，新竹很少零售，但还是有一定的量，而且还在增加。听到好评才远道而来的客人，一开始都不会大量购买；一些住在附近的人，晚上想喝一壶或者逢年过节需要招待客人，便提着酒壶来打酒；还有一些客人似乎只是偶然光顾的生面孔。像这样的客人，必然不可能大量购买，但正如林藏所说，他们也是宝贵的客人。还有一些客人，是想马上来两口的，要求在店里喝。这当然也不会拒绝，为此还专门在店门口搭了棚子立了招牌。最近这生意倒是异常兴隆。虽然费事，也赚得不多，但这些客人里也有后来成了大客户的。有人说，这全亏了与兵卫事无巨细的考量和不计回报的努力。

确实，他在努力，拼命地工作，但并不打算做什么特别的事情。&ldo;抬高卖方的门槛，降低买方的门槛&rdo;是老东家的口头禅。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准降低商品的品质。不管面对什么样的客人都要诚挚地服务‐‐这是老东家多左卫门的教诲。与兵卫只是谨守这一教诲而已。

&ldo;老板的待客之道不分贵贱，这实在是好。所以像我这样的小人物才如此这般地常来这里赖着不走啊。&rdo;

&ldo;好一个赖着不走，不过确实，对在店里直接卖出的这一部分，我确实不怎么关心。只不过单从账面上来看，或许将其作为一个危险信号来看待才更合适吧。&rdo;

你试着去问一问吧。林藏道。&ldo;你不是一直很照顾手下的人，也很受爱戴嘛。我也是因此才得以像这样跟你对弈。所以，这种事你不要去问番头，去问杂役之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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