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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空如洗,云疏风浅。
曲鹞从未设想过自己会在天广地阔的野外与人苟合,入眼是冬日,枯林,落叶,和衣冠整齐的他,锦衣金线,于阳光下熠熠生辉。
可是她自己袒胸露乳,在一次次急躁暴力的顶撞下头晕目眩,视线迭影重重,花芯快意滔天,爱液汹涌。
他进来时几乎没怎么费力,是她湿润滑腻,殷切期盼,就像那天醉酒,情欲坦诚而炙热,珍惜仅剩的时光,与所爱之人结合,无所谓有没有屋顶围墙的遮掩,无所谓是白天还是黑夜,总之,她想要他。
龚忱拧眉低叹,律动粗暴狂野,死死拽着曲鹞细瘦的手臂,神色几近痛苦,不知道是性器上的快感太磨人,还是与妻子告别太难受。
到了这个时候,他不再压制欲望,不再节制力量,在她体内悍然驰骋,一味凶狠捅刺,用凌虐侵犯发泄胸中郁愤。
小曲鹞当然是受不住的,太重太急,阴内软肉被绞得汁水横流,无助激颤,花芯酸麻难忍,暴戾激烈的快意从体内炸裂,铺天盖地席卷全身,她只能随着他的冲击前后摇曳,徒劳娇吟,在空旷的野地里嗟哦浪叫。
“啊……明……明赫……嗯……慢……慢点……”
可怜的奶猫双目氤氲,嗲嗲哀求,额头沁出薄汗,白嫩小脸泛着潮红,妍媚妖娆。
龚忱心软,放缓速度,俯身搂抱,轻轻抚摸挺硬的奶头。
“鹞鹞……”
他沉沉注视她,目光忧郁缠绵,似乎藏着许许多多的话,到嘴边却只化作一声沙哑低唤。
每次凝视他的眼睛,曲鹞都会不自觉地被吸引,本就让如潮快感摧残得七零八落的神志,彻底溃散沦陷,她娇唇微启,呆呆地含泪呢喃:“我……我舍不得……你走……嗯……我难过……”
“我知道,我明白的,鹞鹞,我也舍不得你!”
终于把任性的话说出口,分别哀痛如洪水决堤,倾泻而出,龚忱再也无法克制,压在娇妻身上疯狂吮吻,疾速抽送,抵死缠绵。
冷冽的深冬也没能熄灭二人的欲火,一场幕天席地的交欢弄得身上汗津津的,曲鹞绞紧他,哭喊着泄了身,把某人积了好几天的浓精尽数挤出,阳茎弹跳两下,连续不断射进宫内。
肏得太急,龚忱瘫在老婆身上喘息不止,压得她透不过气,黏黏糊糊赖到肉茎萎顿,才勉强拔出,放回笼子里。
今天小奶鹞可说是逆来顺受,在性事上予取予求,双乳被咬了一堆牙印,也没有抱怨什么。
龚忱怕她着凉,快手快脚替她系上衣裳,却不给穿裤子。
她不解,皱眉问他:“干嘛不让穿裤子?”
“你下面那么多水,晾干了再穿,免得把裤子弄湿。”
“???”
某人说得一本正经,曲鹞站起身,确实感觉精液混着爱液沿腿缝淌下,羞耻难言,虽觉离谱,却不疑有诈,噘着嘴嘟嘟囔囔:“拿汗巾给我擦擦不就行了?”
“不好,汗巾我要擦手的,不能给你擦屁股。”
“……”
哼!
小曲鹞心里难过,夫妻之间还计较这个,狗男人就是小气,一给他好颜色就蹬鼻子上脸。
她还在暗暗不快,龚忱已经解开两匹马,轻轻一跃,飞身骑上惊鹢。
“奶猫过来,我带你一起,遛遛马。”
他向曲鹞伸出手,小奶鹞想都没想就握住了,被他用力一拽,拉上马背,抱在怀中侧身而坐。
“姿势不太对,不过罢了。”
龚忱浅浅一笑,揽着娇妻手持缰绳,双腿轻踢马肚,让惊鹢缓步小跑起来。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曲鹞满腹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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