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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行来到余沽之的住处,发现他并不在这里,想起余叔经常在碧鳞湾钓青竹鲤,便找了过去。
碧鳞湾位于竹海深处,因其水面碧绿如翡翠,鱼群游弋时鳞光闪烁而得名。这里有十分罕见的青竹鲤,肉质肥美,鲜嫩爽滑,非常适合做生鱼脍。这对生在江边,自小就把生鱼脍视为天下第一美食的余沽之来说,无疑是最佳钓所。
余沽之坐在石矶上,手持细长竹竿,正在垂钓,忽听一人吟道:“手把竹竿长三丈,坐垂银线钓碧湾。香饵只勾龙宫客,不钓王侯不钓名。”
余沽之闻声一惊,蓦然回首,却见斑驳竹影中,一人负手而立,腰悬双剑,衣袂当风,飘然若仙。
有那么一瞬间,他还以为是云澜,但这个念头刚一蹦出来,就被他否定了。云澜早已不在人世,怎么可能是他?只是,来人跟他记忆中那个人实在太像了。
“你身上还有伤,应该多休息,不该到处走动。”余沽之关切地说道。
“一点小伤,不碍事的。”云天行跳上石矶,弯腰往鱼篓里瞅了一眼,“哇!钓了这么多,够吃三顿了。”
余沽之笑道:“刚才莉莉姑娘跟我说,要我给她留两条大鲫鱼,她从包神医那里要了一个方子,说要亲自下厨,给你煲一锅兼具疗伤效果的鲫鱼汤。”
云天行苦笑道:“饶了我吧,她做的东西我可不敢吃。”
余沽之道:“你信不过包神医?”
“包神医我自然信得过,但我信不过莉莉姑娘的厨艺。”云天行摘下双剑,在鱼篓边坐了下来,“上一次她给做了一盘红烧狮子头,黑黢黢的,我本不想吃,但红漪说不能辜负了人家一番心意,我就勉强吃了一个,实在难以下咽。剩下的,我趁她不注意,偷偷拿去喂了狗,你猜怎么着?狗都不吃!”
余沽之哈哈大笑。
云天行突然“咦”了一声,道:“鱼篓里怎么有只螃蟹?”
余沽之瞥了一眼,道:“这家伙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自己用蟹钳夹住了我的鱼钩。我还以为有鱼上钩了,提起来一看,结果是个螃蟹。我寻思要是多来几只,能凑一顿吃的,那还好,只有这么一只,不值当动火,扔掉又可惜,还是送给彩蝶当耍物吧。”
云天行把螃蟹从鱼篓里拿出来,低头把玩着,口里说道:“余叔,我过来这里,其实是有件事想问你。”
余沽之转过脸来,道:“什么事?”
云天行犹豫再三,还是问道:“我娘真的是北冥清涟吗?”
余沽之皱眉道:“莉莉姑娘跟你说什么了?”
云天行道:“她说北冥清歌是我的舅舅,我娘在北冥天刀府里排行第七,名唤北冥清涟。她还说,你不让她多嘴……”
余沽之叹了口气,道:“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云天行抬起头,道:“余叔,你不要怪莉莉姑娘,她觉得这件事对我很重要,所以就告诉了我,没有别的意思。”
余沽之摇了摇头,道:“我没有怪她。其实,就算她不说,也会有别人对你说。现在外面已经传开了,你派出去的那些人,多半已经探听到了这则消息,等他们回来,你一样会知道。”
云天行把螃蟹丢回鱼篓,道:“莉莉姑娘说的都是真的?我娘真的是北冥清涟?北冥清歌真的是我的舅舅?”
余沽之点了点头,道:“都是真的。你身上流着北冥家的血,不然,北冥清歌为什么要帮你?”
他顿了顿,又道:“其实,自北冥天刀府的人出现在你面前,我就知道,这件事已经瞒不住了。老实说,我原本不赞成云兄这种做法,但他执意要这么做,还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把这些事告诉你……”
“这么重要的事,你们居然都瞒着我……”云天行紧握双拳,身体微微颤抖,“我一直以为,我很了解自己,然而,我连自己的身世,都要别人来告知,呵呵……”
余沽之放下鱼竿,搬一块石头压住,随后走到云天行身边,坐下来说道:“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难过,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理解你爹和你娘的一片苦心。他们隐瞒这段过去,只是不想你因为上一代人的恩怨而受到伤害。我以前很不理解他们的做法,但在经历了一些事情后,我逐渐明白了他们的良苦用心。有时候知道得多了,未必是一件好事。你看老窦那个傻儿子,整天笑呵呵的,一问三不知,只知道下雨往家跑,连自己有几根手指头都数不明白,大家都笑他傻,其实,那些笑他的人,未必有他那么快乐。”
云天行默默点头。
余沽之解下拴在腰间的酒壶,拔开塞子,递给云天行,道:“这里风大,喝两口酒暖暖身子,我把这段往事说给你听。”
云天行接过酒壶,只勉强喝了一口,便把酒壶还了回去。
余沽之仰头灌了两口酒,抬手一抹嘴巴,道:“你知道云前辈被江湖中人尊奉为沧澜剑神,那你知不知他老人家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是墨家巨子?”
“墨家巨子?”云天行面露诧异之色,“是那个曾在百家争鸣的时代大放异彩,又与儒家并称‘显学’的墨家?”
余沽之道:“没错,就是那个墨家。时至今日,仍有很多人以为墨家早已消亡,但事实上,墨家的传承并未断绝。相比于那些声名在外的江湖势力,墨家一直都很隐秘。墨门中人即便在江湖上行走,也不会自称是墨者。所以才会有人说,墨家身在江湖,却隐于江湖之外。有关墨家的事,我所知有限,就不跟你多说了,你只需知道,云前辈曾做过墨家巨子,这便够了。”
他仰头喝了一口酒,又继续说道:“在云前辈做巨子的时候,墨家有一个叫魏丁亥的人,失手打死了人。当时墨家内部有一条律令:杀人者死,伤人者刑。魏丁亥杀了人,按律当该处死。但云前辈觉得魏丁亥虽然杀了人,却是出于无心,就这样把他处死,未免太过。就在大家商议该如何处置魏丁亥的时候,这厮居然杀死看守,畏罪潜逃了。本来只是失手杀人,或许还构不成死罪,现在杀死看守,又畏罪潜逃,可是坐实了死罪,墨家的人岂会放过他?云前辈深感自责,便亲自去追杀魏丁亥。”
“魏丁亥一路逃回家中,向自己的母亲哭诉,说自己大难临头,不日将死。魏母问明缘由后,大骂他愚蠢,不该杀害看守,畏罪潜逃。魏丁亥解释说,如果不逃,论罪当死,恐怕连你老人家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魏母曾在北冥天刀府做过奶妈,你那几位舅舅小时候可能还吃过她的奶水。因为有这层关系,魏丁亥才逃回了家中,想让他母亲去请北冥天刀府出面说情,以此来保命。当时的北冥天刀府如日中天,无论江湖上哪一方势力,都不能望其项背。要保一个魏丁亥,对北冥天刀府来说,简直比探囊取物还要容易。可问题就出现在这里,因为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墨家并不是一般的江湖势力,他们有自己的理念传承,也有自己的律令,不太会跟你讲情面。事实证明,云前辈当时确实没有卖北冥天刀府这个面子。当然,这是后话。”
“当时魏母虽然生气,但儿子大难临头,没有不救的道理,于是娘俩急忙收拾了行李,连夜赶往北冥天刀府求援。说来也是巧,在去北冥天刀府的路上,恰好遇到了归途中的北冥清逸。这娘俩见到北冥清逸,比见到亲爹还亲,一人抱住他一条腿,哭起来没完没了。北冥清逸见他们娘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于心不忍,只好答应帮魏丁亥出面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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