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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盘腿坐在地板,先把勒着腿根的短裤裤管扯扯松,再抽湿巾把每一样落了灰的小物都尽量擦拭干净,藏一样,放一样。其中大多数物件,平秋已经忘记当初路洋是怎麽带来,又是怎麽忘记带走的。比方说曾经让他懊恼了两天的不知所踪的手表,谁能想到它居然就被踢在电视柜底下,玻璃表盘碎了块角,碎玻璃卡着时针,后来又堵住分针和秒针,终于,手表不动了。
平秋将手表留到最后擦拭,然后将它放在纸箱最上面,接着盖上盖子。
在房间听见客厅的动静,徐修远出了门,看平秋坐在地板,脑袋微微低着。就这样动也不动地坐了一会儿,他才像是总算从胸口里挤出一股气似的长叹一声,随即站起身,两手交叉抓在腰腹间的衣摆,往上利索地一脱,露出里头穿的白色工字背心。
平秋确实瘦,弯腰捡起从手心不小心滑落的衣服,背心都松松垮垮地往下坠。或许是因为胸前空空荡荡,他还下意识用手捂住胸口。但似乎是觉得这样的动作太多余,站直后,他不自在地整理起背心,又是拉开领口看看里面,又是向前向后拉长了背心来测试它的宽松度。
显然结果并不如他意,因为他偷偷地撇了撇嘴唇,很是苦恼地拽着这身宽松到已经遮不住他身体的背心转过头,发现徐修远悄无声息地站在卧室门边,脑袋靠着墙,眼里带笑,不知道已经窥探了多久。
平秋只觉一阵热气轰得一下涌上脸来,尤其看到徐修远还套着昨晚自己只穿了半宿的短t,他下意识将脱掉的t恤象征性地捂在胸口,匆匆擦过徐修远,留下一句“换衣服”就将卧房门猛地关上。
好半晌,平秋换上一件不常穿的白衬衫出门。因为不适应,他总要去拽一拽掖在裤边的衣摆,总觉得后脖子被勒得难受,见徐修远目光钉在自己身上,平秋以为是哪里穿着不适,于是不安地问道:“很奇怪吗?”
“是不是太正式了?你是去见前男友,不是去签离婚协议。”徐修远看着平秋,仰脖喝水。
平秋却关注另一项重点:“你怎麽知道我是去找路洋?”
徐修远慢条斯理的:“你把他的东西都收拾出来,还准备带走,不是想丢进垃圾桶,就是丢给他吧?”
“不是丢,我是还给他。”
“有差别吗?”
“当然有了,”平秋说,“一段关系能开始,也应该是慎重地结束吧。”
徐修远不置可否,但还是点点头:“需要我去接你吗?”
“不用了,我自己回来,”平秋换过鞋出门,将鞋柜上摆放的纸箱抱在怀里,下了楼梯又想起旁的事来,抬头对跟出门来的徐修远嘱咐:“你记得吃晚饭,别饿肚子。”
“我等你。”徐修远说。
“我不一定早回来。”
“那也等你。”
“……”平秋不再说话,抱着纸箱下楼去了。
由于路洋职业的关系,他上班时间常有变动,唯独周六这天是固定的一对一训练。前台对平秋脸熟,加上他说来找路洋,轻松放他过关。
平秋抱着纸箱走进室内,健身房里多器材多人,他粗粗张望一圈,没有发现路洋的身影。
索性在门边的长椅上坐下,平秋将纸箱放在膝盖,须得微微踮着脚保持平衡,才不至于叫纸箱倾倒。他试图拨电话,但路洋那边依然是忙音。稍等片刻,平秋百无聊赖地望着地板发呆,肩膀突然被人从后轻轻拍了一掌。
周川显然刚从淋浴间过来,头发还在淌水,脖子里挂着毛巾。他随意在平秋身边坐下:“你怎麽来了,找路洋啊?”
“对,我找他,他在吗?”平秋问。
“在啊,我看看,”周川往室内眯着眼张望,半天,往角落一指,“那儿呢,看见没?黑背心那个,旁边有个豹纹。”
平秋直起肩背,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确实发现路洋,和他身边一个笑得花枝乱颤的豹纹男人。那人将两手搭在路洋腰间,路洋正将器材往他两腿间推进。
刹那间,路洋似有所感地抬头一看,恰好和平秋望来的目光撞个正着。明明是平秋被被抓包,先避开视线的却是路洋。平秋让他那一眼剐得心头一沉,倒说不上难受,纯粹是有些茫然——看来是难以慎重了。
“你平常都不怎麽过来啊,今天怎麽想起找路洋了,还抱个那麽大的箱子,装的什麽?”
“一些东西。”平秋答得含糊。
见他不大愿意明说,周川不再追问:“你最近是不是和路洋吵架了?我看他每天心情都不好,前两天因为迟到,老板教训他,他火气旺得差点就动手了,被我们拦下来,他直接冲换衣间,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听错,反正我好像,就好像听见——哎呀,就好像听见他哭。是你们吵架了吧?”
平秋半垂着脸,并不答话。
“有些话,我知道我也没资格说,”周川艰难地酝酿着后话,“我和路洋认识那麽多年,他确实交过两三个朋友,但是都处得很短,更不像对你那样。你知道吧,他为了你,和他爸妈摊牌了。他爸是什麽脾气,你应该听说过吧?”
“……”平秋仍然不作声。
“他之前找我,说想把你介绍给他爸妈,但他心里老是有点疙瘩,又说不出那是什麽,可能是你以前的事,他觉得你还没彻底走出来,怕他自己在做无用功。我当时还骂他脑子有病,他一个大活人在你眼前,难道还比不上一个老早成为过去式的影子吗?然后我们吵了一架,两天才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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