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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陈青叶余光瞥到陈花紧握的双拳,面色不改,仍用一副天真烂漫的口气问道:“衣服搞得这么脏,娘肯定要骂我了。大妮儿姐,你最常洗衣服了,这种沾了泥土的衣服是不是特别难洗呀?”
这是第二箭,射向陈花的是“你最常洗衣服了”。
陈花这个女儿在大房不仅被忽视,还饱受压榨。
小小年纪就要照顾弟妹,给他们搓尿褯子、洗衣服;稍稍长大些又被吕氏和陈丽娘当丫鬟磋磨,一个不顺心就动辄打骂;甚至还要被张氏使唤,九岁起就一个人洗大房六口人的衣物,到现在灶上的活、后院的活轮到张氏了她也常常一并交给陈花,自己躲懒去。
就像今天,本该是张氏做早饭,但她一向都等到陈花做得差不多了才起。可怜陈花,早早起来一通忙活,现今做完饭了还得给陈朵端水,伺候妹妹穿衣洗漱。
陈青叶轻飘飘的一句“你最常洗衣服了”对于陈花来说简直就是杀人诛心。
是啊,她最常洗衣服了。连小小年纪的隔房堂妹都知道她最常洗衣服了,她娘怎么就不知道呢?她娘怎么还敢骂她懒呢?她娘怎么就不心疼心疼她呢?
她四五岁开始给陈书明洗尿褯子,到六七岁又给陈朵洗,好不容易熬到陈朵不用尿褯子了,她娘又让她给全家洗衣服。
她这双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泡在水里,扎在地里,搅在猪食里,现今已是饱经风霜。
她正是豆蔻年华,却有一双形同老妪的手——皮肤粗糙,关节粗大,满是茧子,还遍布着冻疮遗留下的疤。
陈花看看自己干燥到裂皮的手,又看看陈青叶的手——三房分明就是陈家的奴仆,活在陈家的最底层,但陈青叶的手却依然干净稚嫩。
她不禁眼神怨毒地瞪向陈青叶,恨恨地说:“是呀,难洗着呢,把你的手洗成老树皮。”
陈青叶闻言在心中翻了个白眼,装作害怕地说:“啊?真的吗?洗衣服会把手洗成老树皮?那我好羡慕朵朵呀,都不用自己洗衣服。听大嬷说朵朵以后是要做官太太的,她的手金贵着呢。”
如果这是在拍电影,给陈花加一个特效,那必然是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就是射向陈花的第三箭——金贵的陈朵。
陈花厌恶张氏的偏心,当然也会厌恶被偏心的陈书恒和陈朵。
她不会过分记恨陈书恒——毕竟陈书恒是长孙是读书人,在家中地位高些也是正常的,陈花知道自己不能和陈书恒比。
但她却会和陈朵比,会对陈朵受到的偏爱耿耿于怀——毕竟她们两个同为大房的姑娘,同为张氏的女儿,待遇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陈朵小小年纪张氏就谋划着将来要把她嫁到城里做官太太,因此养得十分金贵,恨不得让她十指不沾阳春水。要不是吕氏霸道,对家里的孙女们使唤得紧,估计陈朵长到现在连地里的土都不沾。
而陈花从小就把脏活累活干了个遍,不仅受够了吕氏和陈丽娘的磋磨,还没从自己亲娘那儿得到任何关怀和疼爱。
她怎会不恨,怎会不压抑到到扭曲?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陈花是不会让自己走向灭亡的,她迟早会爆发。
但陈青叶没想到陈花的爆发会是那么的惨烈那么的不顾一切,像是绝望的哀鸣,又像是反抗的号角。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现今陈花被陈青叶一而再再而三的戳痛点,确实气到差点内伤。她定定地盯着陈青叶,想知道这个平常毫不起眼的堂妹今天是故意嘲讽她还是在随口瞎说。
陈青叶面对陈花探究的目光、阴狠的表情一点也不怵,状似懵懂地看着陈花,眨眨一片清明的眼睛,无辜地问:“大妮儿姐,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陈花这才收回视线,她也搞不清楚这个堂妹到底是傻还是精明。明明看起来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说得话却像是淬了毒的刀子,扎得人心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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