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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杀死他,或者驱赶他!”他火线燃烧般跑的飞快,口中一直念念有词。
我恍然大悟,牛背石原来是蛙人的后背,难怪蜗角人会跳到我头上向水里看去。蛙人蜷缩着四肢卧在水底,一动不动,以假乱真,蜗角人的嚷叫惊醒了他,他那硕大明亮的青蛙眼猛然挣开,仿佛一道突然的激光引起我的目颤,逃跑的本能攫获着我,我飞奔而起,却如无头苍蝇,发狂般在水边跑来跑去。
蛙人身长两米有余,身子一立,眼睛已凸出水面。他身体瘦长,肌肉发达,全身青褐色,间有黄色与红色斑纹,擅跳跃,嗜睡,怕惊,水陆两栖,无语言能力,喜欢独处,具有超强攻击能力,舌喉吐声,能发出各种频率的声波,引起振动,对各种生命都会造成巨大的损害,轻则致昏致傻,重则血肉爆炸,尸骨无存。
水潭里的蛙人一跃而起,湿淋淋地跳出水面,他懵懂而多疑,探索好奇地想要靠近我,而我也安静了下来,与他面对面,进行着两个物种间相互地试探观察。他是够大胆的,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手摸了一下我的右侧的第三条腿足,这是一条伤腿,在他的触碰下,我瞬间惨叫着跃动起来,身体内的神经性疼痛使我想起了我右手肘处的古怪伤疤,它竟一直存在。
蛙人野人般紧随着我的起跃兴奋,他咧着嘴,赤露出黑黑的牙齿以及青红色的舌头,眼睛里水汪汪的,一阵怪笑声,致使水面发生了振动。
我对水面出现的振动惊讶无比,险些以为要发生地震了,而我更惊讶无比的是我竟看见一个衣冠楚楚,气宇轩昂的男子朝我们奔来。男子手持贝扇,气质儒雅,举止潇洒,既有一身书卷气,又有一副王公贵胄的神态,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脸上难掩的衰老相,虽然他看似涂以粉饰,施以白粉,但眼角,颈项处的褶皱仍可见一斑。
这将相华服的男子一跃来到了我的头上,以某种特异的威严制服了我;他当然是耍了某种手段,踏着我的头,使我身不由主地受他控制。他嘿嘿而笑,盯着蛙人,像欣赏一件玩物,表现出浓厚的兴趣,他忽然说:“你可以叫了!”右手一挥,带有某种攻击性的暗示。
轻微的一声蛙叫出自蛙人之口,但方圆十米内像埋有炸弹似得发生了爆炸,众多草木土尘纷纷扬扬。华服男子像驾驭汗血宝马一样调度着我,他又是一挥手,**性地引发蛙人蛙叫,但见水潭中发生石爆,水注冲天,雨点飞溅。接下来蛙人的一声咕叫,致使洞顶坍塌,神情戒备的他被突如其来的土石埋了起来,紧接着因洞顶坍塌,数十上百只千足尸虫从上方掉落下来,翻翻腾腾,乱七八糟的残杀呼叫起来。
这些躁动茫然的千足尸虫很快士兵般恢复了秩序,形成一个包围圈,将蛙人所在的位置围了起来。华服男子踩踏着我,我嗅到一种怪味,不由自主地走进了包围圈。我内心的反抗意识支配不了我的躯体,我也终于明白我是被一种古怪气味控制了,踏在我头背上的男子他发出什么指令,我必会做出相应的行为反应,我万万想不到一个人模人样的他,竟能掌控千足尸虫。
蛙人从土埋中爬出来,极其愤怒,他全身肌肉暴涨五倍,身体壮硕增大,全身绷着劲,原本的绿眼睛内出现了眼白,也是由于发怒,他的青红舌头变成了黄绿色,至于身体皮肤更是出现了区域性的色彩变化,那能力就像变色龙一样。
我背上的华服男子骤然色变,自顾自说道:“这么快就迁怒于我?是你自己伤了你自己!”他又释放出某种气味因子,周围的千足尸虫瞬间沸腾了,山呼海啸,万马奔腾地向蛙人涌去。
蛙人蛙叫,同时出拳出脚击打涌向他的千足尸虫,他的叫声一直在变频,但却一直未在发生声爆,他只能一声声的调节声音频率,想要找到毁灭千足尸虫的声波。我目睹蛙人的攻击力,不由暗暗咂舌,但见他一拳击中尸虫的头,尸虫由头挤压到尾部,从其口中涌出大量墨绿色,灰白色的液体,尸虫的内脏在大力的击打下,完全液态化,只剩下折叠而成的千足尸虫外壳。
“杀死他,杀死他!”身为蜗角人的李树的头颅在我腿边一跃,身姿翻腾地高叫着。
“那你也别光说不干了,你也去杀他吧!”踏在我背上的华服男子抬起一脚将蜗角人踢向了蛙人,蛙人又打排球般将蜗角人打到了我的脑壳上,万幸的是蜗角人的脸早缩在了壳里,自御自保,只是受到了些震荡,不会有什么身体损伤。
蜗角人滚落在地上,开始装晕,四条腕足封住了蜗壳,一动不动。
踏在我头背上的男子看着与千足尸虫搏斗的蛙人,自言自语地说:“他还很年轻,他已打死了我18个宝贝,他能打死多少?我不应该让他这样杀死我的孩子,我应该动手杀死他,但我的宝贝难道不能杀死他吗?最多也就是死一百一十八个,我记得最多一次死了一百一十八个,对吗?你说对吗?牛胡瓜!”他大叫牛胡瓜,发现牛胡瓜没答应,这才回过神来,又兀自说道,“嗯,是一百一十八个,我的记忆力不会有错,只是不知这些蛙人都是活在什么地方呀?他们为什么会时不时的出现在我的地盘中?我派遣的蜗角人巡查队不是说他们已经灭绝了吗?原来这又是他们的妄言,他们真是一群废球!”
蛙人久战力疲,哇哇大叫,随着他一声怪叫,地上装晕的蜗角人忽然身躯抖擞般打了个寒战,他身受电击般从蜗壳中露出头来,整个面部都在不受控制地余颤,舌头更是从嘴里伸出,抖来抖去。
踩在我身上的男子问他:“你怎么了?”
蜗角人一脸抽搐地说:“我脑中打了个激灵,身不由主的颤抖。”
“他已经摸索出接近杀伤你的声韵,”踏在我身上的男子说,“只要再精准些,你要么昏迷至傻,要么会嘣得一响,脑瓜爆开,你就从此消失了,成了砂砾!”他一脸愉色,又吓唬蜗角人说,“你还不快滚得远远的,莫非真想尝试爆炸的感觉?”
只活一颗头的蜗角人闻言,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逃得远远的,只感觉头脸发热,如遭火炙一般。
踏在我身上的男子开怀大笑,目光转移到蛙人身上时又愁云满面地笑不出声了,他见蛙人不费吹灰之力地打死了三十多条千足尸虫,心中万分纠结痛苦,他已经难以亲眼目睹地忍受蛙人在此大屠杀了,但他还保持着一份耐心,忍受着折磨,喃喃**道:“我看他也快没力气了,只要他累了,那我的孩子就会咬住他,冻僵他,让他非死不可。”
蛙人的身体肌肉怒胀,而随着气血的减弱又会急速衰退。眼下,他气力出现衰竭,增大的肌肉已正逐步缩小,但他仍骁勇的猛砸猛打,抱住一只千足尸虫,甩动它的身体,将想要靠近他的尸虫全都打飞,而在他的身遭,由于千足尸虫的呼吸,已经出现了大量的冰霜,这冰寒使他尤为痛苦,他苦于被尸虫围困,否则早逃回水潭里了。当他愤怒丧失罕有的理智时,他的感知力会减弱,如今他气血消耗导致感知更加敏感,而寒冷就带给了他无比的刺激,他急速地发出各种频率的声音,突然之间,他周围的一些尸虫发生了甲壳爆裂,然后一个个的没有甲壳的软体白肉虫子赤裸裸地出现在了他周围,他无比惊讶,忘了声叫,发现那些巨大的千足白虫子都快瘫软在地了,并且奄奄一息,极为脆弱。
我万幸没有甲破,只觉踏在我身上的男子在愤怒的颤抖,他迫使我靠近蛙人,手摇贝扇,一股寒冷至极的疾风从扇面中泄出,寒风掠去,瞬间将蛙人冻僵,杀死。
我背上的男子异常悲痛地说:“该死的东西,还要我动手,是不是我的孩子变弱了,他们没杀死他,看来我是越发衰老了,我的孩子也能力减弱了。”
蜗角人牛李树见蛙人被杀,立刻冲了过来,他围着蛙人的尸体转绿两圈,然后高兴的朝我背上的男人叫道:“尸王,尸王,这个蛙人的尸体可以交给我吗?我想要他体内的某些生命元素。”
我身上的男人能控制我的身体,他自然就是千足尸虫之王了,他面无表情地说:“好,但我要先取走他的红心元素。”他有一张死人脸,永远喜怒不形于色,他正在出神,心中无限唏嘘,他有一个心声:“我是早该再吃一次阴阳草,长生茶了!”他想起了上一次从土木空间里盗阴阳草的经历,对土木之王深怀痛恨与忌惮。
不一会,在我周围突然又冒出七八个蜗角人,有男有女,大同小异。女性蜗角人与男性蜗角人的眉眼略有不同,柳叶弯眉,眼角上提,与男性的粗眉短额很好区分,他们这些人一出现就围着蛙人团团转,都恨不得咬上一口。
蜗角人牛李树爬上弓腰弯背的蛙人左肩上,他冻得瑟瑟发抖地叫道:“这是我的,你们都滚开!”
地下有一个蛮横的蜗角人,他霸道的说:“哪有你的份!我是你们的首领,你胆敢和我抢?”
千足尸王被蜗角人的吵闹惊醒,他发话道:“牛胡瓜,好好处理我孩子的尸体,快将这里打扫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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