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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音追上,曼妙的声音仿佛在地上摊开一卷精美的画轴,美人急旋着裙摆,脚尖撺掇,恰如玲花绽开,衬的眼前红成一片怒海,涌着沁香。
又不知何时,隐约中多了一丝箫声,瑟瑟抖颤,仿佛呜咽,美人们的身型也逐渐消缓,霎时间聚集,像是瞬收的洪水,让人措不及防。
蓦地,笛声又起,中间的那名美人从袖管中猛地甩出两条白色的缎带来,又顺又长,几乎要打在眼前,还未及反应,又缩了回去,只留下一抹独道的幽香。
似是梅香。
再看过去时,美人们的衣服却不知何时由红转白,料子也更少了些,大片的赤背就这样暴漏在空气当中,她们檀口轻启,抖动着腰间的银铃,配合着动听的音乐缓缓唱了起来,但听来听去,却不解其意,像是疆外的边蛮族语,可韵味不减。
宁容左瞟了一眼江淮,她果然被这精妙的舞曲吸引住了,瞧着那认真的模样,倒有几分没来由的可爱。
要是她能一直如此天真稚嫩就好了。
突然,江淮的面色一僵,霎时变得十分难看,宁容左皱眉,不解的转过头去,面上也是一片讪色。
只见美人们跳到第三曲时,纷纷褪了本就超薄的外衣,唯剩那似肚兜不是肚兜的里衣,且是纱料子,身前的光景几乎肉眼可见,加之动幅度极大,一不小心就走光……一不小心就走光……
宁容左挥手叫停,问道:“怎么回事!”
为首的美人扯好衣服,无辜的问道:“殿下怎么了?舞不是一直这样跳的吗?”
宁容左瞟了一眼身旁人的脸色,咳了几声,正经道:“我说招待御典大人,是让你们把白天的节目演出来,不是晚上,我和二哥私下看的那个。”
美人们互相看了一眼,纷纷无奈的穿好衣服,摆了姿势,准备重新扭动一曲。
江淮轰然起立,耳根虽红,面上却一副正派:“罢了,你们先退下吧,我也看累了。”
某人脸皮甚厚的附和道:“对对对,你们快下去吧,丢人的东西。”
美人们巴不得下去休息,得了令,优哉游哉的离开了。
回头,宁容左回头解释道:“这是意外,这都是二哥的品。”
“那你的品呢?”江淮瞪着一双大眼睛盯着他,“竟是些侧词艳曲,污了我的耳朵和眼睛!”说着,气冲冲的就向殿门走去。
“等下。”宁容左慢吞吞的起身,慢吞吞的走下榻,慢吞吞的再次张口,“你先……”
话音刚落,脚下一滑,又是那本书做的孽!
眼见着他扑撞了过来,江淮下意识的闭眼,将双臂横在身前!
只听‘轰’的一声,再睁眼,宁容左撑着双肘,抵着顶梁柱将她禁锢在身前!
他微咬了咬牙,方才冲的太猛,又怕撞到她的伤口,只好用膝盖顶住柱子,这会儿裤管湿润,右腿毫无知觉,估计是流血了。
他扯了扯下衣摆,挡住血迹。
江淮嗅到了那抹腥涩的味道,略微低头,担忧道:“没事吧。”
宁容左疼满头虚汗,沾湿了他乌黑的发丝,瞟了一眼那书,淡淡道:“无妨。”
江淮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在认清书的名目之后,只觉得他活该,继而忿忿道:“就知道看这些不正经的图画,摔死你也活该。”说着,伸手推了推他。
膝盖不能吃力,也无法回弯,宁容左身子一晃,又往前倾了一点儿。
江淮在心中呼哀,不推还好,这一推,好家伙,两人又靠的近了些。
她再如何洒脱,毕竟也是个良家未出阁的黄花女子,和一个比陌生人还要尴尬三分的男子这样搂搂抱抱,实在是禁不住窘态,道:“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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