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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千秋阁。
自从上次跳窗而逃后,宁容左再也没去找过她,虽然想去,却始终拉不下皇嫡子的脸面,越想越烦,索性午后无事,便在殿里喝起闷酒来了。
他略有醉意,目光穿梭在那群妖艳妩媚的舞姬中,片刻,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修仁见势,连忙喝道:“好了,都下去吧。”
舞姬们停下步子,一齐行礼离开。
刚一开殿门,恒王——宁容卓便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他一边在那些舞姬身上揩油,一边笑道:“怎么了?这好好的歌舞都不看了?”
宁容左斜靠在椅子上,将手中残酒一饮而尽,道:“二哥,你来了。”
恒王应了一声,坐到他身旁,晃了晃那空了的酒壶,不屑道:“怎么?才一壶杜康就醉了?”
宁容左双眼微醺,懒洋洋的说道:“我酒量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恒王挥手,修仁又端了一个酒壶过来,小心斟满。
他端详着那诱人的酒水,笑道:“我自然知道,小时候,还要江淮帮你挡酒呢。”
一提到某人,宁容左的脸色顿时僵冷了下来,又是一杯接着一杯的灌着自己。
恒王啧了一声,将酒杯夺了下来,用力的放在桌上,狭长的眼睛一闪笑意:“怎么了这是?借酒消愁?我可告诉你,要想消愁,你去喝烧刀子,别糟蹋了这十年杜康。”
宁容左蹭了蹭嘴角,略带疲惫,道:“怎么?我可是皇嫡子,连酒都不能随便喝了?”
恒王煞有其事的哎呀一声,挑眉道:“这酒啊不能像你这么喝,得就着故事喝,才有味道。”
宁容左转过头,极俊的面容微微一愣:“故事?”
恒王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似笑非笑道:“你瞒得了别人,瞒不了你二哥我,快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了?我见你上朝的时候也心不在焉的,该不会是看上谁家姑娘了吧。”
宁容左正了正身子,又抿了一口杜康,这才娓娓道:“二哥,你说这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啊,你对她不好不行,好也不行。”
恒王双眼含笑,想诈出他的话来:“对谁啊?”
“当然是……”
宁容左说到一半,目光骤清,微愠的瞟了一眼恒王:“打听那么多做什么。”
恒王起身,负手踱着步子,缓缓道:“我猜是……长青阁的那个徐丹青吧,那丫头有才气,长的又标志……”
说到一半,他打量了一下宁容左的神色,又自顾自的摇摇头:“不是徐丹青,难不成是天禄阁的那个骆宛竹?”
宁容左无奈的仰头,白皙的脖颈上浮着一层醉人的红:“不是。”
恒王停住,点头道:“幸好不是,骆宛竹除了那张脸还能端详端详,其余的皆厌人至极,像她这种恃才放旷,目中无人的女子,能找到婆家,我亲自给她备嫁妆!”
宁容左皱眉起身,走到书案前灌了口凉茶,微微清醒。
恒王又想了想,脑中猛地闪过一个人选,小声道:“不会是陆颜冬吧?”
“不是。”某狐狸再次否认。
恒王拍了拍胸口:“怪哉,还好不是。”
宁容左执着茶杯,回头轻笑道:“陆颜冬又怎么了?”
恒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痛快的哈了口气:“一来,她不是齐国公的亲生女儿,就是个捡来的弃婴,还是**所生,根本配不上你,二来,她虽是女子,却是武将,无理蛮横又刁钻古怪,若是成了亲,合卺的时候谁上谁下都不好说。”
宁容左无奈的一笑,又转过身去。
恒王打量着他,将心中所有可能一尽排除,唯留下一人,却又觉得不可能。
他试探道:“该不会是……江淮吧。”
宁容左的身型微微一僵。
恒王的眼睛缓缓瞪大,不可思议道:“还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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