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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晓月也跟着猛点头,「对,走开,别挡路!」
慕容浚低声开口,一步步更逼近两只斗得昏天暗地的蛐蛐儿,「要是朕不走呢?」
「不走的话,我就要皇上砍你脑袋……」韩弄影威胁着。突然,她像是想到什么似地顿了顿,朕?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敢自称「朕」,那就是她的溶哥哥,她的皇帝丈夫--慕容浚。想到这儿,她猛然抬起头,「皇上?真的是你?」
见她美丽姣好却弄得一脸脏兮兮的倩容,慕容浚嘴边很自然地露出一抹微笑,「对,是朕。」
韩弄影忽地跳起来,小小身子很有技巧地将慕容浚往后推,免得他的龙脚踩死宝贝蛐蛐儿,同时扑入他怀中,笑眯眯地问:「皇上,你怎么会来?宫里发生什么事吗?」
慕容浚一脸似笑非笑地没有回答,倒是伸出手拍去她发土、脸上所沾染的灰尘、落叶。
韩弄影知道爱干净的慕容浚又嫌自己玩脏了,于是她把脸埋入丈夫胸前,顺手抓起他的黄袍龙衫便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阵乱抹,然后像只小猫咪般满足地抬起头,「这样子可以吗?」
看着自己崭新的龙袍竟变成小东西的擦脸布,慕容浚顿时觉得哭笑不得。
他在韩弄影面前一向没什么威严,甚至连尊严也常常被拋到九霄云外。因为他永远不知道精力旺盛、活泼好动的小妻子下一刻钟会想出什么新奇的点子逗他笑,让他尝到前所未有的惊讶与快乐。而他喜欢这样子的她,也乐于享受这样子的生活;不过他现在实在没那份心情,他得尽快找到韩凤舞才是。
他低头无心地啄了啄韩弄影嫣红的小嘴,「你凤姊姊呢?」
韩弄影大眼一转,问道:「有人生病了,是不是?」
慕容浚点了点她小巧的鼻尖,「你怎么知道有人病了?」
「因为皇上除了找凤姊姊去看病以外,就是找凤姊姊进宫陪我,现在我既然在这儿,那就是有人病了啊!而且这个人对皇上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对吧?」
慕容浚脸上的愉悦神情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忧虑与担心,「嗯!长天受伤了,朕想请你凤姊姊去看看。」
一旁的韩晓月听见是应长天受伤,便没好气地说:「凤姊姊不会去的!凤姊姊恨他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去救他呢?」
韩弄影也点头附和:「对啊!凤姊姊乎时待人都很温和亲切,可是只要一提起应大哥,凤姊姊就会立刻翻脸不认人。皇上,我想你还是找别人好了。」
慕容浚无奈地叹口气,「长天伤得很重,太医们已经束手无策,否则朕怎么会想来找小舞呢?」
「应大哥伤得很重?不可能!应大哥看起来虽然像是个文质彬彬的读书人,事实上却是个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他和霁云哥哥可是皇上身旁的两大护法,怎么可能会被人伤得很重?」韩晓月根本不相信那个无情无义、连雷公都打不死的应长天会受伤,而且还伤得很重。
「是真的!长天不但伤得很重,连太医都说他……」
「他怎么啦?」韩晓月嗤之以鼻。
「他可能活不成,就算活下来,也可能终生残废。」
「活不成」、「终生残废」七个字,犹如天雷盖顶般,轰得韩晓月、韩弄影脑中一片空白,瞠目结舌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浚哥哥,你说……你说应大哥快死了……是不是?」韩弄影抓着慕容浚的手,无法置信地说道。
慕容浚艰困地点头,喉咙干涩得不知该说什么。
「不可能,人家都说祸害遗千年,应长天是个伤尽女人心的大坏蛋,怎么可能会死?不会的,不会的……」韩晓月喃喃自语。
突然,匡啷一声巨响,打断了韩晓月的话。
只见韩凤舞倚着栏杆,脸色苍白至极,身子摇摇晃晃,脚下是碎裂了一地的碗碟。
「晓月,你……你刚刚说什么?长天……长天他怎么啦?」韩凤舞颤巍巍地,缓缓走到韩晓月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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