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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ldo;然后她把室灯叫亮‐‐我们本来在黑暗中‐‐从床上跳下来。我猜我就像个傻瓜一样瞪着她……&rdo;他苦笑道:&ldo;她当然值得瞪着看。&rdo;

&ldo;我想也是,继续说。&rdo;

&ldo;几分钟之后,她放松下来,然后说了些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话。&rdo;

安德森耐心地等普尔平复情绪。

&ldo;她说:&lso;我真的非常抱歉,弗兰克。我们本来可以玩得很愉快的。可是我不知道你被‐‐割了。&rso;&rdo;

教授显得很迷惑,不过这表情瞬间即逝。

&ldo;啊‐‐我了解了。我也觉得很抱歉,弗兰克,也许我应该先警告你。我行医30年,也只看过六七个病例‐‐全都有正当的医学理由,当然你是例外……

&ldo;在原始时代,割包皮有它的道理,甚至在你们的世纪亦然。卫生情况不佳的落后国家,会用以对抗某些讨厌、甚至致命的疾病;但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理由了。还有一些反对论调,你现在也发现了吧!

&ldo;我第一次帮你检查身体之后,就去查了一下记录,发现21世纪中期有许多医疗诉讼,让&lso;美国医疗协会&rso;不得不明令禁止割包皮。当时还有人对这个问题争论不休,我相信一定非常有趣。&rdo;

&ldo;应该是吧。&rdo;普尔愁眉苦脸地回答。

&ldo;在某些国家还持续了一个世纪:然后有个无名天才发明了一句口号&lso;身体发肤,受之上帝,割包皮乃亵渎。&rso;才多多少少终止了这件事。不过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帮你安排移植,当然不会记在你的病历上。&rdo;

&ldo;我觉得大概没什么帮助,恐怕我以后每次都会笑出来。&rdo;

&ldo;这就是我的目的!你看,你已经能克服了。&rdo;

出乎普尔意料之外,他发现安德森说的没错,他发现自己已经笑出声来。

&ldo;如何,弗兰克?&rdo;

&ldo;我本来希望,奥劳拉的&lso;重生协会&rso;可以增加我成功的机会,我的运气太好了,竟然就是她不欣赏的重生动物。&rdo;

第十三章独在异代为异客

英迪拉并未如他期望的那么有同情心,或许她终究还是有一些嫉妒。而且更严重的是,他们谑称为&ldo;龙祸&rdo;的那场灾难,还引起他们第一次真正的争吵。

开始时非常单纯,英迪拉抱怨:

&ldo;人家总是问我,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生命投注在研究这么一段恐怖的年代。如果回答说还有更糟的,并不能算是很好的答案。&rdo;

&ldo;那你干吗对我的世纪有兴趣?&rdo;

&ldo;因为它标识着野蛮与文明之间的转折点。&rdo;

&ldo;我们这些所谓&lso;发达国家&rso;的人民,可都觉得自己很文明。至少战争不再是神圣的事,而且不管何处爆发战争,联合国都会尽力制止。&rdo;

&ldo;不怎么成功吧,我会说成功率只有30。不过我们觉得最不可思议的,是人民‐‐直到21世纪!‐‐竟然可以平静地接受那些我们觉得残暴的行为。还相信那些令人指发‐‐&rdo;

&ldo;发指。&rdo;

&ldo;‐‐的鬼话,任何有理性的人一定都会嗤之以鼻的。&rdo;

&ldo;麻烦举个例子。&rdo;

&ldo;你那微不足道的失败,让我开始了一些研究,发现的事情让我不寒而栗。你可知道当时在某些国家,每年都有上千名女童被残酷地阉割,只是为了要保住她们的童贞?很多人因此死去‐‐当局却视若无睹。&rdo;

&ldo;我同意那真的很可怕‐‐但我的政府又能怎么办?&rdo;

&ldo;能做的可多了‐‐只要它愿意。但若是这样做,会触怒那些供油国家,那些国家还会进口让成千平民残废、丧生的武器,诸如地雷之类。&rdo;

&ldo;你不了解,英迪拉,通常我们没有选择,我们又不能改造世界。不是有人说&lso;政治是可能性的艺术&rso;吗?&rdo;

&ldo;相当正确,那就是为什么只有第二流的头脑才会从政。天才喜欢挑战不可能的事。&rdo;

&ldo;那我可真是高兴,你们有够多的天才,所以可以纠正每件事。&rdo;

&ldo;我好像闻到了火药味?多亏我们的计算机,在政策真正实行前,我们可以先在位空间内试跑。&rdo;

英迪拉对那个时代的丰富知识,一直很令普尔惊讶;但许多他认为理所当然的事,她却又如此无知、同样也让他意外。反过来说,他也有一样的问题。就算真如人家信心满满所保证的,他可以再活上100年,但他学得再多也无法让自己觉得自在。每次的对话,都有他不知道的典故和让他一头雾水的笑话。更糟糕的是,他总觉得自己处在失礼的边缘:他即将引爆的社交灾难,连最近认识的好友都会觉得丢脸……

……就像那次他和英迪拉及安德森一块儿吃午餐,幸好是在他自己家里。自动厨房端出来的食物总是毫无差错,是为他的生理需求而特别设计的,不会有让人垂涎三尺的菜色,总是令21世纪的美食家绝望。

然而,这一天出现了一道非比寻常的佳肴,把普尔带回年轻时猎鹿和烤肉的鲜明记忆。然而,那道菜在味道和口感上却有点不太一样,所以普尔向了个再明显不过的问题。

悠然见南山之行舟路遥遥  无可取代的你  冠军之路[游泳]  诡域弥屠  数学差生  血族天使(古小烟系列4)  女尊之一品夫郎  恶毒女配剧本崩了[穿书]  当龙傲天和女尊穿进耽美文  绝密档案之长生不老  [聊斋同人】我在聊斋开道观  理查德外卖  骆洛笔记之获壳依毒间  终极反派发掘系统[穿书]  穿年代文后我成了国宝级科学家  神秘房客  他喜欢何知晓  六十年代之带着空间畅游天下  渣了四个神明后我死遁了  怪物男友[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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