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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警察敛起了笑脸，&ldo;嗯，&rdo;他搔着下巴，慢吞吞地说道。&ldo;别跟我说。你该把

这事告诉警官。我可做不了主。&rdo;

他不顾威弗的抗议，紧拽着年青人的胳膊，将他押回到橱窗内。

&ldo;警官。&rdo;他毕恭毕敬地说道，一只手仍紧抓着威弗不放，&ldo;这家伙对我说，

&ldo;如果一位名叫玛丽安&iddot;弗兰奇的年轻女士来了，就通知他。&rdo;&rso;

奎因警官诧异地抬起了头，面有恼色。&ldo;是你那位克拉夫特先生的电话吗？&rdo;

他粗声粗气地质问威弗。

没等威弗开口，那位警察就抢白道：&ldo;根本就不是，先生，是位女士的电话，

他好像称她为&ldo;玛丽安&rso;。&rdo;

&ldo;听着，警官！&rdo;威弗甩开警察的手，愤怒地喊道。&ldo;这简直太荒谬了！我原

以为电话是克拉夫特打来的，但接了之后才发现是弗兰奇小姐‐‐弗兰奇先生的女

儿。这是个‐‐半公务性质的电话。于是我就自作主张，让她马上过来。就这些。

这就犯了滔天大罪了？至于说等她来了通知我一声‐‐我只是不想让她受到惊吓，

不想让她径直走进这间屋子，看到她继母陈尸在地。&rdo;

警官吸了吸鼻烟，目光柔和了些，他看看威弗，又看看埃勒里。&ldo;我能理解，

能理解。对不起，威弗先生……他说的是实话吗，警官？&rdo;他转向警察，厉声喝问

道。

&ldo;是的，先生！我听得一清二楚。他的话句句属实。&rdo;

&ldo;他最好别耍滑头。&rdo;他咕哝道。&ldo;站到后面去，威弗先生。那位年轻女士来

时，我们会关照她的……喂！&rdo;他搓着手喊道，&ldo;弗兰奇先生！&rdo;

老人泪眼朦胧地抬起头来，茫然地瞪着双眼，一脸的不知所措。

&ldo;弗兰奇先生，您有什么要说的吗？没准您能帮我们理清些头绪？&rdo;

&ldo;您一您一说一说一什一什么？&rdo;弗兰奇吃力地从椅背靠垫上抬起头，结结巴

巴地问道。丧妻之痛的强烈震撼似乎将他的大脑也震出了问题。

奎因怜悯地看看他，又狠狠地瞪了眼面带威胁的约翰&iddot;格雷，接着咕哝了一句，

&ldo;算了。&rdo;他挺直了身子。&ldo;埃勒里，我说儿子，咱们是不是该好好看看尸体了，

没准能找到些什么？&rdo;他高挑着眉头，看看埃勒里。

埃勒里动了动身子。&ldo;旁观者清，&rdo;他念道，&ldo;当事者迷。如果你觉得这话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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