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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1页）

天去格雷特耐克了？&rdo;

&ldo;哦，是的。我知道他要去那儿谈生意。这‐‐这没什么不对吧，先生？&rdo;她

紧张地咬着嘴唇。

&ldo;不，不‐‐绝对没有！&rdo;警官笑道。他问威弗：&ldo;你怎么没告诉我弗兰奇先

生昨天出了趟门，威弗先生？&rdo;

&ldo;您并没有问我啊，&rdo;威弗反唇相讥。

警官先是一怔，接着便笑了起来。&ldo;算你狠，&rdo;他说道。&ldo;不过，这倒是实话。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去那儿干什么？&rdo;

威弗同情地看着老板。弗兰奇仍瘫坐在椅中，周围的一切似乎与他毫无关系。

&ldo;他昨天下午早早就走了。他和法汉姆惠特尼约好了去惠特尼家谈生意。是关于

兼并的事，警官‐‐早上开会就是为这事。弗兰奇先生告诉我说，今天一大早，惠

特尼家的司机就把他送进城来了‐‐9点钟到的店里。您还想知道些什么？&rdo;

&ldo;暂时还没有。&rdo;警官转向玛丽安。&ldo;很抱歉，亲爱的孩子，打断了你的话…

…你到店里后，去了什么地方？&rdo;

&ldo;去了爸爸六层楼的寓所。&rdo;

&ldo;是嘛？&rdo;警官咕哝了一句。&ldo;请问，您去那儿干什么？&rdo;

&ldo;我并不常来店里，但如果来了，一般都要去寓所转转。&rdo;玛丽安解释道。

&ldo;另外，我知道威弗先生在那儿办公，我想‐‐应该上去和他打个招呼……&rdo;她提

心吊胆地看了父亲一眼，但他根本就没在意她的话。

&ldo;您进店后直接就上去了？然后又立刻离开了？&rdo;

&ldo;是的。&rdo;

&ldo;您是否可能，&rdo;警官彬彬有利地暗示道，&ldo;把纱巾留在寓所了？&rdo;

女孩沉吟着，没有立刻回答。威弗急切地捕捉着她的目光，他的双唇蠕动着，

形成了一个&ldo;不&rdo;的口形。她摇了摇头。

&ldo;很可能是这样，警官，&rdo;她平静地答道。

&ldo;明白了。&rdo;警官露出了笑脸。&ldo;您最后一次见弗兰奇太太是在什么时候？&rdo;

&ldo;昨晚晚餐时，晚上我有个约会，所以吃完饭就出门了。&rdo;

&ldo;弗兰奇太太看上去正常吗？她的言谈举止有没有什么异常之处？&rdo;

&ldo;嗯……她像是有些担心伯尼斯。&rdo;玛丽安慢慢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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