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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2页）

&ldo;那他怎么也来了，难道是不请自来？&rdo;

&ldo;当然不是，她是我哥哥的朋友，自然是哥哥邀请来的。&rdo;

&ldo;他怎么会和你哥哥交好呀？&rdo;

周湘湘静了一下，才问道：&ldo;你，不知道？&rdo;

&ldo;知道什么？&rdo;

&ldo;长平夫人还在时，和我母亲是闺中密友，她后来随夫出征时，曾托付我母亲照顾程鹤川一二，因此两家较为熟识。&rdo;

这话听起来有点奇怪，但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

周湘湘轻声解答了她的疑惑：&ldo;永宁侯府，只剩下程鹤川一人了。&rdo;

顾明珠呆呆地看着周湘湘，似乎没反应过来，什么叫只剩下一人了，两人在烛火中对视半晌，顾明珠才&ldo;啊……&rdo;了一声，像是突然反应过来。

怎么会……

周湘湘皱着眉头：&ldo;当年那场战役输得十分惨烈……&rdo;话说一半，她又住了嘴，没再说下去。

顾明珠心想，怪不得他脾气这么古怪。

&ldo;你怎么会突然问起他？&rdo;

顾明珠一愣，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程鹤川的事情，大概就是一时好奇吧。

&ldo;没，就随口问问。&rdo;顾明珠赶紧转换话题，&ldo;今天李嘉柔和赵芸娘也来了，是你请的吗？&rdo;

说起这个周湘湘也觉得奇怪：&ldo;我是给福荣长公主府下了帖子，我原以为她会自恃身份不肯来，没想到她竟然来了，难道只是为了假山……啊……&rdo;

&ldo;你知道？&rdo;原来周湘湘早就知道了。

周湘湘不好意思地点点头：&ldo;我母亲审问那个带你们去更衣的小丫鬟时，我就在一旁，那小丫鬟说她是被赵蕙娘的丫鬟找借口支开，她当时看到赵蕙娘的丫鬟去找了你们说话，以为你们也同意了，这才离开的。&rdo;

哦，也是，这种大家族里，很多女性的生存智慧都是靠母亲传授的，告诉她也不奇怪。

&ldo;不好意思，因为事关赵蕙娘的名节，我想着越少人知道越好，便没和你说。&rdo;

周湘湘摇头道：&ldo;应该的，这件事哪怕我们俩都知道，其实也不该相互说起。&rdo;

可顾明珠还是有疑问，既然周湘湘知道，她也就不瞒着了：&ldo;赵府为何要设计永宁侯府？还是用一个庶女。&rdo;

提起这个，周湘湘脸上的笑容便淡了几分，口气也不太好：&ldo;她们家也想得太好了，利用我们家的诗会做这种龌龊事，真是气人。&rdo;

她气了一会，又继续道：&ldo;她们也太小看程鹤川了，他岂是那种会任人拿捏之辈，我父亲经常说，他只是龙困浅滩，他日必有所为。&rdo;

顾明珠不想把话题转到程鹤川身上，又赶紧道：&ldo;今日的事我看李嘉柔未必知情，对峙时她的惊讶和愤怒不像是装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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