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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重返哥米尼（第2页）

“我想，应该让你知道谁才是这里的老大，你不过就是一个走狗而已，我今天就把你这条狗杀死，留着你的这些话给上帝听吧。”億斯捡起一根钢筋朝着倒在地上的镇长刺去，镇长被刺中了额头躺在地上一滴血也没有流。哥米尼的所有人都知道億斯是一个不好惹的人儿，无论是警察还是镇长的心腹都敢怒不敢言。这场拆仅仅迁进行了三天，这三天億斯也只是住在工地，当億斯看到最后一根柱子倒塌后才转身离去。

億斯一个人回到他的别墅，他坐在花园里，心里空落落的，他曾经拥有过所有，有权有势手底下五十万人，到现在却仍然是一个人，其实自己不过一直是一个人罢了，从始至终只有自己，如今那个如舔狗一样的奇费也不会每天来朝着空房子请安了，億斯看了一下鱼缸里的那头座头鲸，它安静的在浴缸里一动不动也不眨眼，億斯走过去双手摸着鱼缸对座头鲸说，其实一直在我身边的也就只有你了，但是你是被我所束缚的所以你才一直在，如果有一天我把你放归大海你也会游走的是吧。

億斯找了一把大锤子朝着鱼缸用力砸去，鱼缸和锤子发出来的力震动着億斯的胳膊发麻一直麻到全身麻到脑子变成了疼痛，億斯继续捶打着鱼缸，胳膊以及全身继续发麻，大脑继续传达疼痛的信号，他告诉那头座头鲸，你走吧，你也走吧，所有人都滚蛋吧，我億斯还是适合一个人，无敌的人终究是寂寞的，我億斯是无敌的，是要做大事的，我不需要你们任何人的陪伴，日后成事后的所有都是我一个人独享。億斯终于耗尽了力气，他举不动大锤了，他开始哭了，跪在地上双手扶着鱼缸哭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億斯学会哭了，流泪的哭了，难过了哭，伤心了哭，那种哭不是失去的泪水，而是孤独的泪水。億斯找来一把步枪，朝着鱼缸射击，鱼缸丝毫没有一点损坏，億斯又找来机枪朝着鱼缸射击，可是鱼缸仍然没有一点损坏，他恨自己，恨自己当初造鱼缸的时候为什么造的这么坚固。他开始抓狂，开始大喊大叫，开始咒骂，咒骂他认识的所有的人，骂哥米尼所有的居民，骂这个世界，骂要置他于死地的人，他开始砸东西，将花园里的茶具全部狠狠的摔在地上，将茶几和桌子掀倒，用仅存的力气抡起大锤砸烂了桌子和茶几，他拿起机枪朝着这里的一切疯狂乱扫，花被打掉，树被打穿，喷泉打歪，椅子打碎，别墅的玻璃也打碎，只有那鱼缸完好。億斯继续抓狂着，自己有什么呢？不过是钱而已，钱有什么用呢？能带来什么？只能带来人们的妒忌和仇恨，有的有钱人并不想有钱，就是过得很低调，但是有的有钱人就是巴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自己有钱，从而让全世界的人都为此膜拜羡慕，自己可以随便干什么，反正钱可以摆平一切，但是这种人往往死的很快，因为他们不配活着，他们或许也不配死去甚至也不配半死不活，换句话说，其实就是一个废物罢了。

而億斯就是这样的人，但是他开始意识到自己是这样的人，并且不能这样了，他想到自己以前的生活，一无所有，被人们当做无业游民，被父母打骂，那个时候虽然过的很苦，但是很简单，不像现在一样，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都奔着自己来，甚至是死亡，有钱之后几次差点死了，钱可以让人活命也可以让人没命。

億斯瘫坐在地上哭着，想起了上一次抓狂是什么时候，因为自己在工作上非常努力，但是却被那些不努力的轻轻松松超越了，工资少的可怜，他的父母以及亲戚朋友就决定他是一个废物，别人可以但是他不可以，公司新去的那些一开始叫叫他哥叫他前辈的那些人在超过他之后就目中无人觉得億斯不过就是一个干什么都不行的废物而已，公司的上司就不一样了，他们只是不适合做这个，即便是很努力，但是却得不到回报，没有什么，就是不适合做这个而已。而億斯觉的自己是干什么都不行，自己很想努力工作，但是就是挣不到钱，自己又不想工作想好好研究自己拯救世界的那种发明，但是一想到研究和制造的困难以及将来就是真的制造出来了但是专利申请不了，没有人给他推广，最后还是烂在家里。

那个时候的億斯想到这些就越来越难受，他开始砸电脑，砸手机，砸桌子，砸椅子，砸门，只要是看得见的他都砸了，他在房间里大喊大骂，在床上打滚，用牙咬住杯子用力撕开被子撕开衣服，这个时候他的父母会进去暴打億斯，億斯会更加狂躁，他会跟着父母一起打自己，用拳头狠狠的击打自己的头部，用力拿脑袋撞墙，感觉到世界在旋转世界在膨胀的时候坐在床上静了下来，这才结束了抓狂。

億斯现在成长了，起码他抓狂的时候不再会打自己了，只是拿着那些无辜的家具撒气，当然抓狂的次数越少了，这只是几年一次的事情。

億斯坐在地上抹去了最后的眼泪向着鱼缸望去，那座头鲸竟然哭了，它将脑袋露在水面上全身的水都已经流回了鱼缸，唯有眼睛是湿润的还在一条一条往下流，或许这头座头鲸是真的哭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它对億斯也产生了情感。億斯对它说，你走吧，这次真的放你走了，你这个还有人性的家伙，或许你真的是海神女儿的宠物吧，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把你从鱼缸弄出来，你不是会跃出水面吗？你跃啊，你的身后就是大海，就是你美丽善良的人鱼的殿堂，你走啊，你属于海洋，而不是连转身都困难的鱼缸。那座头鲸发出了空灵且极其动听的叫声在鱼缸转了几圈之后停下来直勾勾的看着億斯。你是在嘲笑我吗？嘲笑我你可以在浴缸里转圈是吗？你的叫声是不是笑声？我都这样了你还在笑我吗？

那座头鲸突然跃出了鱼缸，在空中，像是一艘飞船但是更像是一朵云，随后掉进了无尽的大海里。你还是走了不是吗？等等，你明明可以自己跃出去，但是这么久了你为什么还老老实实在鱼缸里，億斯朝着海面大喊，那海又泛起浪花，座头鲸从海里跃出又掉进了鱼缸旋转了几圈后安静的待在了鱼缸。

億斯这才意识到，原来你不是不能离开，而是不想离开啊。億斯抱住冰冷的鱼缸，座头鲸也将自己的鱼翅贴着鱼缸看着億斯流着泪，这么久了我也没有喂过你，你是怎么坚持不吃东西活到现在的？哦，我知道也许你是趁我不走饿了就跳回海里觅食，吃饱了之后再回来是吧，座头鲸在鱼缸里转了两圈停下来看着億斯点了几下脑袋。真的很抱歉这么多年让你一个人受了这么多苦，但是我终究还是要走的，我不属于哥米尼，我要寻找属于自己的一切，我确实是孤独了太久了，年龄也不小了真的是时候找个自己喜欢的人一起生活了，但是我的选择并不是在哥米尼，我要去吉维尔峰下面的那个古村落去，榜着吉维尔峰一个人生活，我要养一只猫，等着她踏月而来，从此隐居于此，与世隔绝，此后红尘间一切事物也与我们无关。那座头鲸喷了一口水叫了以上，挥一挥示意億斯要走边走吧，人这一生最大的快感就是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最幸福快乐的事情就是去实现这一切，而億斯似乎找到了生活的意义，他终于想开了，要奔着远方去了。

億斯买来一辆皮卡车，将自己生活必须的用品以及两箱子各种弹药武器都带上装到了皮卡车上，那座头鲸看億斯将要离去，它在浴缸里发出了一阵阵听上去很心酸的叫声，億斯还是驾车离开了这所哥米尼最贵的房子，离开了哥米尼发生故事最多的一小片土地，没有人来送億斯，没有人因为他的离去而伤心，除了那头座头鲸一直发出心酸的叫声，直到億斯的皮卡车消失在了拐角处。

他一个人开着车子，他想苦，但是他一直忍着没哭，因为他是伟大的億斯，他的父母亲戚朋友全部死去他都没哭，所以这种事情他也不能哭，億斯开车皮卡车穿过哥米尼的每一条小路，此时正值中午，路上没有一个人，他驶过火车站的废墟旁，一个八十几岁的老太太提着一篮子哥米尼的特产牵着自己的孙子在哭泣，或许他们是想去哪个地方看自己的儿子吧，億斯看到这一幕心里叹了一口气，心里突然有一种说不出来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感觉。億斯又开车行驶了十几分钟来到了哥米尼机场的废墟前，这里空无一人，億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切断了与外界来往的枢纽，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回不来，就像那个牵着一个小男孩的老人，她不知道儿子还能不能回来，不知道儿子会不会知道自己已经回不了家了。億斯拿出手机看新闻，新闻上并没有报道哥米尼的火车站和机场被拆除，但是网络购票上已经没有了哥米尼这一站，哥米尼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又回到了没有億斯的时候的样子。

億斯终于驾车开出了哥米尼小镇，车子开出哥米尼的瞬间億斯终于还是没抗住哭了起来，他的眼泪只为自己的孤独而流，他的内心是孤独的，他也只是一个游走在这个愚蠢的世界里愚蠢的一个没有灵魂的人罢了，億斯的心里又一次感觉空落落的，从哥米尼去吉维尔峰的路途太遥远，即便是开车也得要一个月左右才能到，这一路上可能没有旅人也更没有伴侣，这孤独是可怕的，突然億斯突然急刹车，用袖子用力擦去了眼泪，袖子上的纤维将億斯的脸庞划出了击倒微微的白线，億斯将车子掉头又驶回了哥米尼小镇，他忍受不了这种孤独了，但是自己又不想有什么人去打扰自己，因此他来到了一家宠物店的门口，将车停在路边。

这是哥米尼唯一一家夜晚还上班的宠物店，億斯走进了宠物店，看店的是一个跟億斯一般大的男子，男子认识这是億斯，整个哥米尼就没有人不认识億斯的，男子问億斯想要什么，億斯说想要一只猫，男子给他挑了一只最贵的猫，億斯说不要，就要个便宜的，要个本土的猫就可以，男子表示没有，但是在宠物店对面的垃圾桶那里有一只橘色的流浪猫经常去觅食，如果億斯愿意就等他抓到再给億斯。億斯拒绝了，他真的实在是等不起了，他要在天黑前离开这里，在别人的睡梦中离开，就像当初刚来到哥米尼一样。

宠物店的男子给億斯点上了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了一支，两个人坐在店里一言不发沉默着，億斯吐出最后一口烟将烟头熄灭在烟灰缸里说道，走了，男子回道，慢走啊，路上小心。

億斯打开车门发现副驾驶上乖乖的坐着一只橘色的猫咪看着自己喵喵了两声，億斯看着这只猫咪微笑着摸了摸猫咪的脑袋发动了发动机再一次离开了哥米尼，猫咪就乖乖的爬在副驾驶上，億斯的烟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着，猫咪没有嫌弃他抽烟，只有在億斯感觉到孤独的时候爬到他怀里躺一会。这只猫跟億斯一样也是日夜颠倒了，每次夜幕降临后在没有人烟灯火阑珊的戈壁滩上，億斯会抱着猫咪坐在地上看满天繁星，一边抽着烟一边去抚摸这个可爱的小家伙的小脑袋瓜。猫咪总是比億斯早一些睡去，億斯会把它放到驾驶室里然后自己在车斗里凹凸不平的行李上支起帐篷玩一会手机而后睡去，神奇的是每次早上億斯醒来时猫咪都会在自己的怀里，億斯不知道这个小家伙是怎么钻进拉着拉链的帐篷的，他也没去多想，自己遇见的奇怪的事情太多了，也不会在意这些东西，两个在世界上最孤独的灵魂就这样相伴朝着吉维尔峰驶去。

億斯离开几天刚过，邻居奇费就把億斯发疯已经永远的离开哥米尼的事情告诉了哥米尼的居民，整个哥米尼都知道億斯离开了。奇费知道億斯可能带着卡走了，但是现金不可能全部走，而且他听到在银行工作的表弟说億斯的一切都是由金梱绳换来的，于是奇费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在正午潜入億斯的别墅里去找寻那所谓的宝藏，奇费刚进去半个小时不到就尖叫着跑了出来，后来整个人都疯了，每天晚上在人群里裸奔，每天白天在沙滩上发呆，他从此失去了睡眠和进食。

这件事情很快就在哥米尼小镇传开了，说奇费潜入了億斯的别墅找宝藏出来后却变成了疯子，都说这座别墅就是一座鬼屋，一般人都敬而远之，但是总会有一些不安好心想要发财的人以及那些不相信这些外门邪说的人会进去一探究竟，然而进去的人有的疯了有的几天后就死去了。

近一个月后，哥米尼新上任的镇长为了不让哥米尼的人变得封建迷信便请来了几个有名的科学家、探险家、去探索这座刚改没几年的豪华别墅，这座别墅非常古怪，花园里的家具全部被砸碎，还有一种枪战之后的感觉，而最为诡异的是那个大鱼缸里时有时无的座头鲸，座头鲸在的时候一动不动的浮在水面上就跟死去了一样，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座头鲸又会突然在鱼缸里消失，这件事情让这些科学家、探险家们做不出解释，镇长又叫来了一名生物学家去研究这件事，这位伟大的生物学家得出的结论是这条鲸鱼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人们的眼睛有问题，人们的眼睛已经进化了，有时候会看不见自己害怕的东西，我想这些科学家和探险家是害怕这头庞然大物吧，毕竟这么大的东西跟死了一样浮在水面上总会让人感到不安的。

億斯这个时候还在奔波中，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那座除了豪华一点没有什么特殊的别墅正在被一群科学家探索和研究……

这群科学家、探险家以及生物学家一起破开億斯别墅的玻璃，进去之后感到十分惊讶，哥米尼这个地方竟然有这么豪华的房子，这就像是百年前国王的宫殿般豪华，億斯真不愧是个伟大的人物。

他们似乎想到了那些在他们之前进来的人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宝藏，这座城堡里肯定有宝藏，于是这一行所谓的各种家决定不在夜晚进来，找一个白天进来做研究顺便找到那些所谓的宝藏可方便运走，因为没有人敢在死气沉沉白天来到这所鬼屋附近，他们也只是敢在夜晚离得稍远处观望一下而已。

在白天这些人再一次来到了億斯的别墅，他们把前院、花园、三个客厅、两个厨房、十二个卧室全部搜索了一遍，结果都没有找到那所谓的金扁担和金梱绳，就在一行人将要失望而归的时候那名探险家说道，这么大的别墅肯定有神秘的地下室，没准那宝贝就在地下室呢，一群人如醍醐灌顶般叫好，在别墅里找近一个小时，终于那位探险家在靠近后院的厨房门口找到了地下室，探险家很轻松的就打开了地下室的门，一阵酒香扑鼻而来，这里全都是酒桶，一行人走下来先寻找灯的开关，可是怎么也没找到，他们决定一边找宝藏一边找灯的开关。根本没有什么宝藏，一位科学家说。探险家又说道，没准宝箱就在某个酒桶里呢？我们找寻了这么久，计划把这里全部找了个遍都没有找到，所以，那宝贝没准真的在酒桶里，而且这里或许根本就没有装灯，因为这里藏着值钱的宝贝。那位科学家又说，还有可能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宝藏呢？哦，亲爱的，没有就没有吧，有这么多的好酒呢，够我们喝一辈子了，相信我，我们不会空手而归的，找不到宝藏我们就把这些酒全部带走好了，探险家自以为很聪明的说道。

而后他们开始挨个酒桶敲打，那位聪明绝顶的探险家脚踩了到了一滩泥，开始骂道，妈的，真是有钱人就懒得动，这里竟然还有一滩泥，说完又闻到了一股恶臭味道，他再一次骂道，恶心的人，这不是泥而是大便，不知道在哪个喝醉了的晚上他来这里拿酒的时候就随时解决了。那一滩他所谓的大便顺着他的脚爬到了他的小腿上，这位科学家以为是一只老鼠就用力一跺脚，脚刚一碰到地就踩空了一样摔倒了，那一滩粘稠的液体将这位探险家的腿切断了，这位探险家没有感觉到疼，只是感觉很麻，探险家感觉不到自己的腿了，赶紧拿手机手电筒照去，这才发现自己的小腿已经被切断，他开始大叫，声控灯也因此打开了，生物学家说道，原来这地下室是用的声控灯，我说我们怎么也没有找到开关在哪里呢，你没事吧兄弟。众人朝着探险家看去，这位探险家已经被一滩烂泥包围然后吸食，这根本不是什么烂泥而是一坨恶心的人肉。众人吓坏了，赶紧朝着地下室的楼梯跑去，耳朵听到一声巨响而后在嗡嗡声之中感觉到地下室有轻微的摇晃，一群人发着抖不敢回头看那坨人肉，但是又非常好奇那到底是什么，反正自己也跑不了，就是死也得死个明白，看看是什么东西杀死了自己，一行人闭着眼睛把头扭了过来才睁开眼睛，那一坨人肉从那位探险家的白骨上爬了下来开始冒着气泡，发出一阵阵恶臭，那坨肉开始分为两个向上缓慢生长长出来了一双腿，然后是腿上的皮肤，再是腹部、胸部、双臂、脖子、还有脑袋。一群人开始反胃，有的捂着闭嘴嘴巴看的目瞪口呆，有的人已经蹲下呕吐。

这个人脑袋上有一个被石头打穿的大洞迟迟没有愈合还在滴血，穿过这地鲜红的血可以看到地下室的墙壁。

“你，你到底是谁，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不科学，不科学啊。”那位生物学家说。

“你们是科学家吗？不科学？科学家也会觉得不科学吗？我就是伟大的和列尔，几年前我被山神杀死后就来到了億斯的家中看管他的宝贝，他是我的兄弟，我不允许任何人来侵犯属于他的一切，你们告诉别人，谁也不准靠近着所房子一半。”说完和利尔就又变做了一团烂肉，随后地下室的门也开了。

这几个科学家都疯了，人们这次真的相信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了，但是生物学家还算正常，他还在哥米尼小镇的几家媒体的采访中说道这其实就是人类进化了，由于过度紧张而看到了自己想象的东西产生了幻觉所以才被吓到，你们看，我这不是没事吗？然而这则新闻刚发布不久，这位生物学家也疯了，并且自己用螺丝刀在自己的额头上捅出了一个圆润的小洞。

从此以后人们都对此谈之色变，就是那些没安好心想要发财的人以及那些不相信这些外门邪说的人也不敢靠近億斯的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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