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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被霸凌的跳舞渣十二（第2页）
令楚生脚步一顿，回道：“你不用压也可以。”
霍湘觉得自己幻听了，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
令楚生没有理会她，直径走入大楼。
现在正是选手们的训练时间，走廊里有不少的工作人员。
看到令楚生过来，纷纷跟他打招呼。
这些人把摄影流程背得烂熟，都有点摸不着头脑：今天明明没有令楚生的拍摄任务啊？
霍湘赶紧替他打圆场，对工作人员说：“今天过来不是拍摄的。就是……还有一些事情的细节没有商量好。”
来到舞蹈室，令楚生直接走向林星渚，跟她说，“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一瞬间，霍湘脑子里面闪过十几种公关方案，口种念念有词：“我就知道那些绯闻不是空穴来风，为什么别人就能磕到真cp，我磕的cp都是假的？”
来到一个没人的空房间，霍湘还想跟上前，令楚生回头跟她说：“如果不想公关经费超额，就在这里，别让人过来。”
霍湘能说啥，这一季的公关费都能顶过去五年了……
踏进房间，刚把门关上，令楚生伸手，将要瘫软的星渚扶住。
进门的一瞬间，星渚已经跟林星渚换了回来。
精神力过度消耗的后遗症比她想得还要严重，星渚觉得自己四肢无力，头痛得要裂开。
令楚生揽着她往上提一提，想让星渚站稳，谁知刚刚松开力道，她又有倒下来的趋势。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你先把我弄过去坐下。”
十几分钟后，星渚缓了过来，“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令楚生垂下眼：“我来确认一下，你还在不在这个世界。”
星渚有点心虚道：“这次我离开之前会好好跟你告别的。”
“刚刚那个，”令楚生道：“我已经发现了，她不是你的傀儡，她有自己的思想，是一个独立的灵魂。”
“没错，傀儡算法复杂，已经无限接近真人。但它所有的行动都是通过计算出来的，始终不是真正的人类。没有意外，就意味着无趣。”
傀儡会按照设定好的程序自动运行，几乎可以完全复制宿主的行为模式，是宿主们最常用的脱身方法之一。
“一个灵魂，”令楚生皱眉道：“所以，你是在用自己的精神力供养她？”
“供养？”
星渚细细思考了一下这个词，“我不喜欢这个说法，位置颠倒了。”
她的神情变得兴奋起来：“只有人类才会供养神明，而我正在赋予一个灵魂新的生命……”
“阿令……”星渚像在回忆什么，“你知道我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只有死过一次的人才会被主神挑选中。我的记忆已经变得模糊了，但是我还是能够猜到，它是怎么诱惑我的。”
“你想将你的生命延续下去吗？只要你够完成任务，你就不会死去。”星渚抬头，一双眼睛神采奕奕，“但是你看现在，我也可以给予一个灵魂生命了……”
“代价只是付出一点精神力。”
“一点？”
“亿点而已啦。”
令楚生沉默地望着星渚，阳光洒在她的发梢，映得她的头发散出好看的光泽。
他知道，星渚决定了的事，自己是没有办法说服她的。
“如果你一定要这么做，”令楚生从口袋中拿出一样东西。
星渚定睛一看，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
令楚生今天穿得很正式，一身黑色的正装西装，戴银色袖扣，拿出一个红色绒布首饰盒。
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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