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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后平静了几天,一切都如以前一样,日子在不经意中从指缝溜走。很多时候,绮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变老了,生命在日出日落间一点点消逝。幸好有抱月的陪伴,才让绮萱不至于觉得生活的平淡乏味。
重俊的微澜堂依旧夜夜笙歌,他身边女人太多,少了个王妃并不介意。绮萱在沁心亭里面,眺望着微澜堂每天上演的热闹剧目,相比之下,自己的迎香阁则冷冷清清,连燕燕她们都很少出现了。
抱月的那只纸鸢终于做好了,得找个合适的地方放飞。“不如,我们去翠微山吧,那里景致不错,我们可以在那里消磨一整天的时间。”抱月提议道。绮萱自然同意,她待在王府足不出户,都快闷死了,虽说翠微山有点远,可是能出去散散心总是好的。
素心带上了些干粮,抱月提着纸鸢,拉着绮萱就走,刚走到门口就碰到了韩澈。韩澈忙行礼道:“属下参见王妃,不知王妃这是要去哪里?”“我们去放纸鸢。”抱月扬了扬手里的东西。“可有禀报王爷知晓?”韩澈追问了一句。“怎么,我要出门都不行吗?”绮萱不由有点生气,道:“你就跟他说,我带月儿和素心出去一趟,可能会晚点回来。”
韩澈迟疑了片刻,道:“王爷交代过了,您要出门必须禀报他,否则……否则谁也不能放您出去。”抱月不耐烦地反驳道:“是我陪着王妃出去,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麻烦你跟王爷解释解释,想必他也不会责罚你,哦对了,你立刻备马车。”说完,拉着绮萱就走。
这天天气不错,真正可以称得上是秋高气爽,翠微山上更是景致迷人,枫叶如火一般,遍地的野菊花,随处盛开。抱月找了个绝佳的地方,将纸鸢升上天空,望着那只扶摇直上的纸鸢,绮萱心中有了一丝感叹,这人不就跟这纸鸢一样吗,浮浮沉沉没有目标,升起还是落下全不由自己决定。
抱月嗔道:“你今天怎么这么伤感,莫非王爷欺负你了?”绮萱摇了摇头,微笑道:“我是有感而发罢了。”这时忽然起了一阵大风,风刮着纸鸢剧烈摇摆,抱月手中的线团几乎握不住了,她赶紧将线放长一些,可是不曾想,线却断了,纸鸢瞬间就飘得无影无踪。
“算了,由它去吧,”抱月悻悻地走到抱月身边坐下,只是可惜了那么好的一只纸鸢。素心从水囊中倒了一点水递给她,笑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下次再做一只更好的。”抱月想了想,遂把刚才的那点不快抛到脑后,她向来是个乐观洒脱的人,只要跟绮萱在一起,她就开心,实在是有点没心没肺。
抱月见前面不远有一株野生的樱桃树,不由有点奇怪,樱桃早就过了采摘的季节了,怎么这山里还有?可是转念一想就明白了,想必是山中寒暑交替较外面晚,所以到这会儿还有,接着她心念一动,若是采些樱桃回去,定能做出一款合适的糕点来。这样想着,抱月来到树跟前,这棵树有点高,树杈上点缀着点点鲜红的果子,她从小就会爬树,这点高度根本难不住她。
抱月双手环抱住树干,蹭蹭蹭往上爬,不多时就到了树顶,她找了根最粗壮的枝干坐下,先摘了几颗果子放在嘴里,果然酸甜可口。“萱儿,给你几颗樱桃尝尝,”抱月说着,将樱桃朝下扔去,绮萱接住了,担心地说:“月儿,树底下就是万丈深渊,你可千万小心点啊。”
抱月摇了摇头,连说没事,一边摘一边往更高的树枝寻找,不一会儿,她的衣兜就装得满满的。可是下来的时候,她的一只脚踩空了,身体失去了平衡,眼看着就要摔下去,绮萱惊得大叫一声,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有一个人影猛地从后面飞过来,稳稳接住了抱月。
绮萱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了地,看清来人竟是廷训。“你可真够胆大的,为了几颗樱桃就这么不要命吗?”廷训摇头叹息着:“若是摔下悬崖,值不值?”抱月也是惊魂未定,不过她不肯认错,争辩道:“就是你不出现,我也会抓住树杈的,不过,还是谢谢你出手相救。”
廷训走到绮萱面前,道:“你们几个姑娘来山里做什么?”抱月抢着回答:“本来是要放纸鸢的,可是线断了,对了,你怎么会来这里?”廷训说:“我今天正好不当值,所以来找老友下棋。”他目光灼灼地盯着绮萱,说:“慈济寺的素斋不错,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品尝。”
原来廷训跟慈济寺的执法僧普芸是多年好友,闲来无事会到寺中找普芸手谈,普芸还特意烹煮了杏仁茶,以待来客。抱月在房间里逡巡一遍,忍不住道:“普芸,你这里清新雅致,还有股淡淡的香味,真不像是僧侣住的地方。”普芸恭敬地回答:“小僧爱整洁,每日必做的事就是整理房间,也幸好有这个习惯,否则今天就不能招待两位姑娘了。”
普芸把棋枰摆好,与廷训面对面而坐,绮萱从窗户望出去,见庭院中盛开着几丛黄菊,不由想起了两句诗: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到了秋天,百花基本已经落幕,只剩下菊花一家独大,单凭这份清冷孤傲,真是令百花羞惭不已。
抱月又道:“佛门生活清苦,你为何要皈依佛门呢?”普芸淡然一笑,回答:“众生皆道苦,我道不苦,苦与不苦在于心境,不在肉体。”抱月点点头道:“说的也是,在别人眼中,认为你是清苦的,可是如果自得其乐,就无须管别人的看法,我说的对吧。”
普芸赞道:“李姑娘果然有点慧根,就是这个道理。”这句夸奖令抱月大大得意,她瞥了绮萱一眼,道:“走,我们在庙里观赏一番,莫打扰了他们两个的棋兴。”
在慈济寺用过了素斋,天已经擦黑,几人遂跟普芸告辞,廷训自告奋勇要送绮萱和抱月回家,快到巷子口时,廷训勒住缰绳停住马车,掀开车帘道:“萱儿,我就送你们到这里,免得让王府的人看到。”
“今天多谢你跟普芸的款待,改日再专程到慈济寺致谢。”绮萱欠了欠身回答。廷训微微叹息道:“普芸是个出家人,不喜欢尘世的那些俗礼,只要你快乐就好。”说完,眼睛再舍不得离开绮萱。绮萱注意到这两道热切的目光,忙将视线转移到其他地方,冷不防又听廷训问道:“对了,他……他待你好吗?”绮萱讶然地回头,廷训忙又改了口:“抱歉,我多此一问罢了。”说完一揖,转身离去。
绮萱和抱月回到王府,早有丫鬟来禀报:皇上特意赏赐了两匹马并两套骑射服饰,马养在马厩里,骑射服饰则已送回各自房中。抱月欣喜道:“皇上怎么突然想起送这些东西?”丫鬟回答:“因为狩猎定在后天,皇上还说了,如果感觉骑射服饰有什么不合身的地方,明天冯公公会来府上,到时候叫他拿去修改。”
抱月欢呼了一声,忙着进自己的房间,都顾不得满身的汗,将桌上那套服饰急急穿在身上,对着镜子左照右照,赞道:“这衣服真好看,面料上乘、做工精细,最重要的是,还特别合我的身。”说着将绮萱推到她的房间:“你也试试嘛,我瞧瞧好看不好看?”
绮萱依言换上了骑射服,这种骑射服款式出自回纥,是专门骑马用的,袖口和裤腿都很窄小,如果再把头发束起来,看上去就更显得英姿勃发。也不知皇上从何而知她们的尺寸,绮萱这套也格外合身。两个姑娘都爱不释手,换了衣服,还要换发型,直闹到后半夜才各自睡下。
第二天直睡到快中午才起来,素心端洗脸水进来时,说:“刚才王爷来过了,交代说如果你醒了,梳洗、用膳后,就到小校场去一趟。”“他有说什么其他的吗?”绮萱掀开被子下床,她倒是有些惊讶,昨天忤逆了他的意思,又玩到那么晚回来,他居然一句话都没责问,这不像是他所为啊?
“别的王爷就没再说了,姑娘是在担心什么?”素心诧异地问。“哦,没什么,随口一说,对了,月儿起床了吗,要不带她一起去吧。”绮萱把擦过脸的毛巾丢进水盆里。“月儿姑娘昨晚几乎彻夜没睡,所以到这会儿还没醒,王爷只叫你一个人去,就不等她了吧。”
刚用过膳,韩澈来了,先是躬身行礼,接着道:“王爷命属下来接王妃去小校场,不知王妃可有准备停当?”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只要换上昨天那套骑射服,再把头发简单地束起来,也就行了。
所谓的小校场,原本可能就是个马厩,韩澈在路上已经告诉绮萱,这个小校场是汾阳王府养马的地方,算起来总共有不下二十匹马,而王爷的爱驹“追风”也在其中。说话间已能听到马嘶鸣之声,马车停下,绮萱下了车,循声走过去,却见重俊正骑着一匹矫健的青骓马,绕着小校场兜圈子,想必那匹马的名字就叫“追风”。因为地方狭小,这匹千里驹只能缓步疾行,这让它很是不耐,时不时打个响鼻,用蹄子刨刨地上的土。
重俊一转头发现了绮萱,遂用马鞭冲她扬了扬,示意她走过去,自己则勒住了缰绳。“你会骑马?”重俊从马上下来,轻轻抚摸了下马鬃毛,道:“你来试试我这匹。”
绮萱有点迟疑,她看那匹马警惕的样子,就知道它很认生,只怕是轻易不肯让外人靠近。“怎么,不敢骑?”重俊的脸上带着几分轻蔑:“怕是不会骑马吧。”绮萱鼓足勇气,接过缰绳,踩着脚蹬跃上了马背,重俊不由赞了一句:“看这上马的身手,倒有几年道行。”
绮萱不理他,勒住缰绳,双脚猛一夹“追风”的肚子,“追风”吃了一惊,随即撒开四蹄狂奔起来,这次它不再绕着小校场转圈跑,而是越出了围栏,旁边的宿卫们都吃了一惊,忙尾随其后。重俊也变了脸色,忙抢过另外一匹马,纵身上马跟在后面狂追不止。
在马背上的绮萱痛苦不已,“追风”果然名不虚传,一旦放开了奔跑,足可与风赛跑,绮萱爬在马背上,不敢有丝毫动弹,只能拼命抓住缰绳,她知道,如果此刻一个不慎摔下马,后果不堪设想。
“追风”驮着绮萱,也不知踢翻了多少路边摆的摊子,撞倒了多少行人,在一片叫骂声中,它竟径直冲过了城门,守城的卫兵几乎都没看清,只感到眼前掠过一抹暗青色的影子,等他们回过神来时,“追风”早就跑得没影了。
绮萱眼见离京师渐远,不由越发惊慌,如果任由这马疯跑,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她试着勒紧缰绳,可是野性已露的“追风”根本不买账,仍旧我行我素。绮萱悄悄甩脱马蹬,想从马背上跳下来,可是一个不留神竟摔了下来,半天起不来,而那匹马早就跑出了好远。这时背后传来一声口哨声,说也奇怪,刚还在疯跑的“追风”,居然调转头朝这边跑来。
绮萱望着随后赶来的重俊,一股怒火突然直冲上头顶,这个冷冰冰的王爷为何不早点吹口哨,害得自己摔得这么痛,更该死的是,此刻重俊脸上竟还带着些嘲弄的笑容。绮萱怒目瞪视着重俊,重俊自知理亏,清了清嗓子道:“今天的事你怪不到本王头上,都因为你自己的骑术有问题,你不该一上来就夹马肚子,如果是普通的马也就罢了,‘追风’是从战场上摸爬滚打过来的,你夹它的肚子,它就认为你是要它冲到敌营去,所以它才会奋不顾身。”
重俊说着下了马,走到“追风”身边,抚摸着它的脖子:“你看到这里有个伤疤了吗?那是一次本王遭遇到伏击,‘追风’身中几箭,却拼死把本王驮回安全地方,它自己却因伤重,险些丧命。”绮萱惊讶地瞪着重俊,她从未看到一贯冰冷的重俊,居然也有柔情的一面,“追风”靠在重俊的肩头,轻轻摩挲着,就跟久未见面的好友一样。
重俊停了停,又道:“不过本王想,经过这一次后,‘追风’应该不会再肆意妄为了,只是,今天京师街上闹了这么一出,少不得还要花钱打点。”
重俊说完,把绮萱抱上“追风”的马背,随后自己稳稳落在绮萱身后。跟重俊共乘一骑,绮萱能明显感到他的呼吸正喷在自己的后脖颈上,他的双臂有意无意地夹在她的腰上,令她脸上一点点地变红。不知为何,她本来是挺讨厌重俊的,更讨厌跟他单独待在一起,可是今天,大概因为重俊并未像之前那样蛮横,所以她对他的看法竟大有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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