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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你是谁（第2页）

凌轩没有理纪万延，就让他这么跪在地上，凌轩只是看着莫轻舞，启唇道

“莫轻舞，你还想欺骗我到什么时候？”

莫轻舞浑身一颤，她的酒意瞬时醒了一大半，睁大双眼错愕地看着凌轩。

凌轩仿佛已经看透了她的一切，双目如鹰隼一般把她的所有表情都尽收眼底。

最开始她一直都很小心谨慎，就是怕别人发现出任何端倪，那个时候凌轩也没有想过她有什么奇怪，凌墨觉得她有异样，但也不会想到她就是重生之后的莫轻舞。

直到现在，凌轩突然提起，让莫轻舞措手不及，完全没有想好应付的对策。

她现在应该怎么办？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说凌轩莫名其妙吗？

“别来无恙，朕的皇后。”见莫轻舞一直不说话，凌轩勾唇，说道。

莫轻舞顿时反应过来，凌轩并没有真的足够的证据她就是莫轻舞，现在只是在试探她而已。

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一脸惊讶的样子已经暴露在凌轩面前了，然后很快就变得平静起来，也不是急于向凌轩解释。

这就是莫轻舞一贯以来的样子，如果她急于解释，反倒显得有些刻意，更像是她做贼心虚了。

“不是吗？难道你不是一直想杀朕？难道你不是一直都很恨朕？因为是朕亲自下的旨，将你五马分尸！”

凌轩一步步地走近她，把“五马分尸”这四个字重重地说出来。

再次听到这四个字了，好像只要听到这四个字，她都能感觉到浑身上下的那种镇痛，她深吸一口气，听到凌轩继续说道

“你还那么恨年家，朕一直觉得奇怪，云家和年家虽然有过节，但那也是上一辈的事情了，你一个晚辈，怎么会对年衍恨之入骨，非要把他们全家都弄到这么一个下场，还有年珍儿和年珠儿的死，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原来是这样，他也是在推断而已吧？

可是恍惚间莫轻舞想起，凌轩曾经找过司天监的人探过她的梦境，那时她梦见自己杀了凌轩，大仇得报，恐怕凌轩也知道了她这辈子最大的心愿是什么了。

莫轻舞冷笑，“疯子，我恨年家，根本不需要理由，就像年珍儿恨我一样，她为什么处心积虑地想要杀死我？我哪里得罪她了？”

凌轩的表情很扭曲，他一把抓住莫轻舞的手腕，“好，朕现在带你去见一个人，如果你能做到朕要你做的事情，就相信你不是莫轻舞！”

说完，也不等莫轻舞有没有打印，直接拽着她就往外面走。

莫轻舞踉踉跄跄地跟在他身后，也没上马车，就这么在雪地里走了许久，走的她腿脚都麻木了，而下人们则跟在一边打灯，否则这黑漆漆的夜晚，根本就看不清路。

走了很久之后，终于停在一片冰湖前。

奴才上前，把冰湖旁边挂着的灯笼全部点燃，莫轻舞看见冰湖上放了一个十字架，架子上绑着一个人，正是莫夫人！

“啊！”莫轻舞惊讶地低呼出声。

看到她这样的反应，凌轩好像很满意，他说道

“你杀了这个女人，朕就相信你不是莫轻舞！”

他的声音犹如鬼魅一样徘徊在耳边，他要逼她去做一件穷尽一生力气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莫轻舞咽了咽口水，看到十字架上的莫夫人已经冻得没有知觉了，只是隔得不是很近，隐约能看见明亮的灯火之下，莫夫人双目饱含泪水，正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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