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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宁暂时留在将军府照顾了魏书几天,将军府因此打理得井井有条。
她怕魏书郁郁寡欢,特地派人把儿子女儿都接到将军府上陪着她玩耍,这样她的心情也许会好一些吧。
三哥的死她无法查出真凶,心里内疚,所以也只能做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来弥补。
在表妹表弟的陪伴下,魏书渐渐好了起来,她的心情似乎被弟弟妹妹治愈了一半,还有一半还在与自己苦苦挣扎着。
但总的来说,她面色红润,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两日过后。
魏恒如约而至,将所有将军府名下产业的账本如数归还,所有事宜都一一交接。
答应送给他的商铺也说到做到,一切都以魏宁亲自过目才肯放他离去。
他走的时候还不忘揶揄道,“小妹如此帮着侄女,日后定是不要像我一样,吃力不讨好,最后落得竹篮打水一场空。”
魏宁脸上不动声色,嘴上也不毫不客气的反驳回去,“二哥真是灶王爷扫院子,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贪心?自家门前净是雪,还管他人瓦上霜?好自为之吧。”
“呵,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魏恒气的咬牙切齿,愤愤的离开了。
看着他一副气势汹汹的背影,魏宁皱起眉头,以她的了解,二哥以后怕是少不了要与将军府作对。
十日过后,已是九月中旬。天气大好,温度适宜。
魏宁觉得,是时候离开将军府了,府上事情也得放手让魏书自己去打理抉择。
不能只靠别人来指点迷津,有些事情,亲力亲为才能更快的成长。
临走时,她进了魏书的闺房关上门,拉起魏书的手,“魏书,姑姑在你府上也待了那么久,你身体现在恢复的差不多了,我的使命完成,也得回去了。”
“姑姑,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我还真舍不得你走。”魏书扁了扁嘴巴,对姑姑满是留恋。
轻叹了一口气,魏宁一巴掌轻轻拍在魏书的手背上,“说什么傻话,张府离将军府这么近,哪有什么舍不舍得的,想姑姑了就来找姑姑就是。”
“姑姑…”撒娇的唤了一声,魏书一边把头靠在姑姑的肩膀上,一边感叹道,“真希望姑姑永远都陪在我身边。”
也许在这一瞬间,她才觉得是快乐的。
“傻丫头,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我们只要珍惜在一起的时光就问心无愧了。”
魏宁语重心长,她知道此时的魏书是脆弱的,但她也希望她能在这逆境中快速成长,才有机会手刃仇人。
魏书被她的话戳到痛处,但姑姑说的对,有些事情没有办法选择,只要能珍惜眼前就无愧于心了。
她抿了抿嘴唇,学着江湖中人拱手道,“姑姑说的言之有理,魏书受教了。”
看着她都有心思开玩笑了,看来不管是身上还是心上,都已经慢慢开解了。
魏宁笑着点了点头,回头看了看窗外,确认无人后,她言语正色道,“你父亲的事情,不可轻举妄动,也不可打草惊蛇,那封密信,你就当不曾看过。
如果此事惊动了圣驾,将军府有可能会惨遭灭门,而中间挑拨皇上和你父亲的人也正中下怀,千万不能再次上这样的当。”
“姑姑,我一定会谨记在心。”魏书郑重的承诺。
“好。姑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为你父亲沉冤得雪。”
魏宁对魏书是有信心的,她从小就跟着三哥在军营里长大,很多事情都是耳濡目染,现在想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将姑姑送到大门口,又不舍的与表弟表妹告别。
他们一走,将军府又变得冷清清的,正如魏书的心一般。
屋顶上的小鸟站了一排排,叽叽喳喳的,像是在打堆商议如何去南方过冬的路线。
只要底下稍微有些动静,那些鸟儿便敏捷的四下逃窜,一会儿功夫就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