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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1页）

没有一句废话，他道：&ldo;昨天那张纸条的事情你们怎么看，走吗？当然我的意思是做暂时的回避。&rdo;

我道：&ldo;团长，这件事情我觉得可能没有这么简单，里面应该另有隐情，我想既然那个年轻人用这种方法提醒我们，那么肯定有难言之隐，我想应该还是谨慎对待这件事情。&rdo;

陈团长道：&ldo;没错，我也是这个意思，从这个村子里的人种种行为看来他们对我们含有敌意，为什么会这样我想应该和青牛的事情有关，也许他们本来就知道这一切，而这一切又是他们必须遵守的秘密，所以我们说自己来此搞科研正好是他们最忌讳的事情，而且以他们目前的这种态度，我们如果继续调查下去连个屁味都闻不着，因为这个村子里的人是一个家族的，我们轻易打入不进去。&rdo;

马天行道：&ldo;那团长的意思是我们撤了呗？&rdo;

陈团长道：&ldo;没错，战略性的调整那是必须的，做任何事情都没有一竿子杵到底的道理，根据形势调整策略这才是一个优秀的调查员应该做的事情，不过这次也不是白跑，我们回去需要调查一个重要人物马树林。&rdo;

我道：&ldo;这个人可能就是第一个交报告的人。&rdo;

陈团长赞许地点点头道：&ldo;没错，他一定掌握了比我们多得多的信息，当时还是没有想到应该将他作为第一调查人，反而舍本求末地跑了这么老远，哎！纳税人的钱就是被这么浪费的。&rdo;

马天行道：&ldo;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我们没有拿这些钱来洗澡吃饭，科研上走些歪路总是难免的，任何事情都有成本吗。&rdo;

没有多话，我们收拾了一下就走了，路上何壮道：&ldo;有人跟踪我们。&rdo;

陈团长道：&ldo;就装不知道，咱们现在不能让他们产生怀疑。&rdo;为此我们还装样实地考察了一番，然后渐渐的离村庄越来越远。

回到北京陈团长立刻找人调查马树林究竟是谁，过了一会儿消息传来‐‐马树林，曾经亲自去当地进行过实地考察，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条爆炸性的消息：马树林疯了，而且疯了很多年。

我们四人面面相觑，马天行道：&ldo;看来那个村子邪的很。&rdo;

陈团长道：&ldo;没有搞清楚真相前不要乱下结论，我们先去看看马树林的情况再说。&rdo;

上了车子我们直奔北京脑科医院，找到值班大夫，表明了来意他皱着眉头道：&ldo;不是我阻拦你们搞调查，马公这些年病情已经发展的很严重了，基本已经没有识别能力，我想他回答不了你的问题，再说你问的可能就是直接导致他病因的问题，完全有可能使他病情更加严重，所以我不能同意。&rdo;

陈团长道：&ldo;这个我们也能想到，不过这件事情非常重要，我们也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会想到找马公，如果真的不行，您是不是可以替我们想想办法？&rdo;

大夫道：&ldo;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也不是他的家人，关于马公我知道的就是他的病情而已，不过我知道马公当年的主治医生是谁，如果他同意我可以替你们引荐一下。&rdo;

陈团长道：&ldo;那真是太谢谢你了。&rdo;

大夫拨了个电话，从说话语气上来看，那个人是他的老师，两人经过不算短的交流，大夫挂了电话给了我们一个地址道：&ldo;你们去吧，姓乔，乔主任。&rdo;

说来这个地方也不远，就是脑科医院分给自己职工的福利房，相隔一条马路而已，出了医院大门，陈团长对何壮和马天行道：&ldo;你们上车去等着，我和小罗两个人去就行了，人去的太多人家肯定要有戒心。&rdo;

马天行拍拍我的肩膀道：&ldo;行啊，一来就当副团长了，前途无量啊。&rdo;

陈团长踢了他一脚道：&ldo;别那么多废话，就你那张嘴，让你去准坏事。&rdo;

敲开了乔主任的家门我们看到了这位白发苍苍的老医师，他取下眼镜，打量我们一番道：&ldo;你们就是小林刚才说的调查员是吗？&rdo;

陈团长道：&ldo;是我，您是乔主任了。&rdo;

老人将我们让进屋子道：&ldo;就是我，听说你们是为了马树林的事情来的，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们怎么才想起来？&rdo;

陈团长道：&ldo;这我也没办法回答您，毕竟这是体制问题，当时我还太小，也做不了别人的主，不过我发现这件事，立刻就过来了。&rdo;

乔主任皱着眉头点点头道：&ldo;马公是一个很正直的人，也是个很有才华的人，就这么活生生的成了疯子，真是时代的悲剧啊。&rdo;

陈团长道：&ldo;乔主任，如果您不介意可以给我们详细介绍一下马公吗？我想这点现在变的很重要。&rdo;

乔主任道：&ldo;行啊，既然有人愿意为他翻案，那么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个人是哪个部门的说实话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的医药费用都是通过科工委的一个下属部门转来的，但是我个人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同事或是领导来这里，而且他是个孤儿，也没有亲戚，老婆也在他疯了之后踪影全无了。当时他孩子还小，估计根本就不知道有马公这么个父亲，他是个很命苦的人，年轻的时候为了搞科研拼了命，最后一次听说是去黄河那里执行什么任务，回来后神经就有些不正常了，说来也是工作的结果。咱们说的小老百姓，至少应该算个工伤吧，开始他们领导还来慰问什么的，后来不知道马公哪句话戳了他们的神经，态度立刻恶劣起来，而且杂七杂八的不知道什么人总来这里盘问他，马公本来就已经出现病理，得不到好的休养不说，后来还被人带走了，回来后病情就加重了，而且越来越严重，还好医疗费用至今没断，否则这个人大概早就不在了。&rdo;

陈团长道：&ldo;那您与马公有没有过交流？&rdo;

乔主任道：&ldo;交流肯定有，他是我的病人吗，不过后期他的病情十分严重，根本就认不出人来，所以我们之间也没有太深入的交流。&rdo;

陈团长道：&ldo;那么关于马公去黄河执行的任务您有听他说过吗？&rdo;

乔主任摇头道：&ldo;没有，不过有一次我阻拦那些调查人员不允许他们刺激马公，其中一个人说他搞封建迷信，要揪出去当典型，你也知道那个年代和封建迷信四个字沾上边是很严重的事情，我就没了办法，估计马公调查的可能是一项比较奇怪的事情，现在人都有超自然现象的认识了，但是在我们那个年代，这是绝对不能碰的雷区，马公也是为人太耿直，所以有此下场。&rdo;

陈团长点点头想了很久才道：&ldo;乔主任，如果您还有印象，可以说一下马公病情的诱因吗？&rdo;

乔主任道：&ldo;我当然有印象了，他的病是受了很严重的刺激所致，如果一开始调理得当应该可以治愈的，可惜人害人呐。&rdo;说到这里乔主任一脸的可惜。

陈团长没有在问什么，起身道：&ldo;感谢乔主任，我们现在做的就是在完成马公当初没有完成的事情，希望这个事件可以在我们手上水落石出，还马公以公道。&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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