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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一直说我是小鬼托生的。本来我还不信,直到有一天,我们一家去了西山上的西林寺上香,看到寺院墙上的壁画,我才真地信了。
那幅壁画上画了很多鬼,有戴着帽子穿着官衣的鬼官,有头是动物脑袋,身子却是人身的半人半兽鬼,还有一群腰里系着个围裙,张牙舞爪吓唬人的小鬼。
我发现,我跟一只小鬼长得真地很像!尤其是耳朵和鼻子,几乎完全一模一样。这令我倍受打击。不过,我没有声张,只是默默地将耳后的头发扒拉开,将两只耳朵遮了起来,然后,趁着周围没人之际,用指甲把那只小鬼的耳朵和鼻子给抠掉了。遗憾的是,为了抠那只小鬼的耳朵和鼻子,我刚染的一枚指甲抠断了。我低着头转着身找了半天也没找着,这时,听到我娘喊我的名字,也只能就此作罢了。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那只被我抠掉鼻子和耳朵的小鬼跑到了我家里。我吓得不得了,赶紧躲进了被子里,并把头也用被子紧紧地蒙住。那只小鬼一直拉扯着我的被子,嘴里还不停地说道,我就是你呀,你怕啥呀?我大喊道,你不是我。我也不是你。你快走开!结果--就被我姐摇醒了。我姐一个劲地问我,梦到啥了?为啥要大喊大叫?把我一下子问烦了。我把头发往前一披,冲着我姐阴森地说道,我是一只鬼。啊!我姐大叫一声,两眼一翻,往后就倒,竟然被我吓晕了过去。我娘和我爹听到我们屋里的动静,赶紧跑了进来。我娘先瞪了我一眼,然后才把我姐抱起来摇了摇。我姐醒了以后,不停地抽泣着,指着我说道,爹,娘,你们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跟我妹住在一个屋里了。我爹和我娘无语地对视了两眼。我娘站起身来,一只手揪着我的一只耳朵,一只手拎着我的被子和枕头,将我丢进了隔壁那间堆放杂物的小屋里。
从那天起,我开始躲着村里熟悉的人。白天无论谁叫我出去,我也不去,整天待在家里,瞅着堂屋墙上挂着的一幅《钟馗捉鬼》的画出神。这幅画是我娘不久前在集市上买的,说是为了辟邪。当时,我听我娘说这句话时不由傻笑了几声。我娘瞅了我一眼,没说话,嘴里哼着欢快的歌谣继续用手掌往平里抹了抹那幅画。
钟馗到底是个啥人呢?我一直很好奇。他为啥要捉鬼呢?鬼与他有何冤何仇?我想着想着迷迷糊糊趴在桌上就睡着了,冷不丁感觉有人在弹我的鼻头,一睁眼就看见墙上画里的钟馗正在往回收手。啊!我吓得大叫了一声。我娘听到我的叫声急慌慌地从里屋走出来,边走还边骂我,你这丫头能不能别再吓唬娘了!你瞧瞧娘的头发都被你吓白了。我本想对我娘说说刚才的事,可一瞅我娘的样子,只能把头一低,往自个屋走去。人家的娘都疼自个的闺女,只有我娘总是埋怨我。不过,这也怪不得我娘,因为她已经有了一个宝贝女儿,那就是我姐,所以,她怎么可能再来疼我这个二女儿呢!
我郁闷地躺在自己屋里的小床上。现在,我是一个人一间屋。自从上次我把我姐吓晕过去之后,我爹就把这间堆放杂物的小屋收拾了一下,把我的小床和衣柜搬了进来。于是,这儿便成了我的屋子。这间屋虽小但却有个好处,那就是窗户比较宽大,推开窗户就可以跳到外面,而且窗框还比较结实,打开和关上时不会像那扇门一样发出刺耳的怪叫声。
白天在家里闷了一天,我只有夜里出去放放风了。此时,我爹我娘和我姐应该都已入睡。
我悄悄地支起窗框,两手紧抓着窗沿,先将一条腿伸出窗外,另一条腿搭在窗沿上,用伸出窗外的那只脚摸索着地面。还好,我个子比我姐要长得高些,没怎么颠脚就够到了窗下墙角处堆放着的几块青砖。我尽量不发出声音,蹑手蹑脚地翻过窗户,再从院墙边的一个狗洞里爬了出去。也不知是不是我太敏感,刚才,我从狗洞里往外爬时,似乎听到了一个男人的笑声。可以肯定的是,那绝对不是我爹。要是我爹看到我在钻狗洞,不打死我才怪!
来到外面,我一刻也没停留,径直往村口的小河边跑去。以前还小的时候,我娘就经常在夏天的夜里带着我和我姐来这条小河里洗澡。不过那时候,我的胆子可没有现在这么大。我娘先让我和我姐站在小河边的一棵柳树下,给她看着衣物,如果有人远远来了,让我们立刻喊她。我记得当时,幼小的我总是吓得哆哆嗦嗦地一个劲喊娘。后来我娘生气了,干脆直接带着我下河,留下我姐一个人在岸上守着。
今晚的月色刚好,不太亮也不暗。小河边静得出奇,只能听到草丛里小虫的叫声。我脱了鞋袜用手拎着,赤着脚往小河中间走。河水真凉啊!走到一半我便停了下来。我发现不远处的河面上似乎漂着一样东西。
这是个啥呀?我一边嘟囔着一边往漂着的那个东西边上靠近。我的娘呀!我一把捂住了嘴。原来那竟是一只野猫的尸体。胆战心惊的我转身就往岸边挪,可腿脚却有些不听使唤。喵的一声从我身后传来,吓得我一屁股直接坐在了水里。
一只小花猫不断拨弄着水面朝着我游了过来。我浑身汗毛立刻竖了起来,手里的袜子掉了一只也顾不上拾,爬起身来就往岸边冲。
呵呵,等我头也没回一下从狗洞里钻进我家的院墙时,又听到了几声男人的笑声。我竖起耳朵再听了听,四周却静得吓人。
翻窗回到我的小屋里,我的胸口还一直砰砰跳个不停。喵--,窗外再次传来一声猫叫声。我的腿肚子一颤,差点摔倒在地上。那只猫竟然跟在我身后进了我家院子!我扶着墙一步一步靠近窗户,将窗框抬起一条小缝往外瞧,只见那只小猫正在我的窗下抬头望着我,泛着亮光的眼睛瞪得溜圆,眨也不眨一下。
去,我冲着那只小猫摆了摆手。喵--那只小猫却摇了摇它的尾巴。呵呵。这回没错,我的确是听到一个男人的笑声。这笑声正是从我家堂屋里传出来的。我家哪儿来的另一个男人?我刚想把窗框放下,去堂屋里探个究竟,就见我家院墙外闪出一道亮光。喵!窗外的那只猫尖叫了一声,没了踪影。我呆呆地望着窗外那只猫刚才待过的地方,半天没有回过神来。等我猛地打了一个冷颤抬头望向我家堂屋的大门时,却发现,此时的窗外,墨黑一片,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
我躺在小床上,睁着两眼望着屋顶,怎么也睡不着。那只猫,那道亮光,还有那个男人的笑声,只要我一闭眼,立刻就出现在我的眼前和耳边。后来,我实在撑不下去了,只能合上双眼。果然不出我所料,呵呵,又是那个男人的笑声,仿佛就响在我的左耳边。我翻了身,甩了个巴掌出去的同时,另一只手一扯被子,把头紧紧地蒙在了被子里。
二丫头,二丫头!第二天一大早,我娘端着洗脸盆站在院子里不断喊我。我迷迷瞪瞪推开窗子问我娘,娘,啥事呀?我娘说道,你昨晚是不是出去了?我说,没有呀,我早早就睡下了。我娘伸手一指我的窗下,说道,那你的一只袜子咋掉到窗外了?我探出脑袋往窗外一瞧,可不是嘛,昨晚被我遗失在河里的那只袜子现在正好好地躺在窗外的一块青砖上。呵呵,我昨晚把袜子晾在窗沿上忘收了,掉了一只也没发觉。我冲着我娘傻笑了几声。我娘叹了一口气,说道,唉---,你这孩子要长到多大才能不叫娘操心呀!我把头一抬,说道,娘,你就别为我操心了。你家大姑娘不是还没嫁出去吗?你该操心的应该是我姐吧。我娘把脸一拉,啐了我一口,说道,你个小妮子成天不学好,现在倒说起你姐来了。你看看你姐,再瞧瞧你。唉呀--我啊,一点也不担心你姐。就凭你姐的模样和德行,找户好人家那还不是随便挑。可是你呀,你娘我啊,还真不敢去找媒婆给你说亲。我怕丢人呐!我趴在窗沿上把头一撑,说道,那还不容易,你就养我一辈子得了。我娘抬手就将洗脸盆里的水泼向我。我赶紧将窗框往下一放,就听到窗外传来哗啦一声。
娘,你看到我那件新做的衫裙了吗?我姐的声音从她的屋里传来。我不是放在你的枕头边上了嘛!唉--这刚说了你几句好话你就给我添堵。我这命哟,咋就这么苦呀!我听到我娘边往屋里走边唠叨着。
二丫头,快出来吃早饭啦!我娘刚退场,我刚躺回到床上准备再睡个回笼觉,又听到我爹喊我的声音。昨晚一直到后半夜才睡着,现在又这么早被叫起来,我这心里本来就不舒服,所以,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爹,我不吃!我娘的声音立刻又亮了起来,你瞧瞧,你瞧瞧,你把她惯成啥样了!这都快到行上头礼的年纪了,还是这么没规没矩的。我爹立刻没了声息。
我不情不愿地起来洗了把脸,又对着我的小铜镜梳了梳头,再用盐水漱了漱口,这才慢慢腾腾走到堂屋。
我家是小户人家,没有专门吃饭的地方,所有大小事务全都会在堂屋里解决。
给!我刚坐在位子上,我娘就气哼哼地将一碗小米粥丢到我的面前。碗里的粥太稀,几滴汤汁在碗里碰撞了几下飞出碗沿,不偏不斜正好溅到坐在我身边的我姐的身上。娘!你看呀!这还咋叫人出门嘛!我姐气得脸一下就白了。我娘的火原本是冲我而发,这回可好,得罪了她心目中的乖宝贝,立刻冲着我一瞪眼,说道,还不快去帮你姐拿块干净的帕子擦擦。我瞅了瞅我姐,再瞧了瞧我娘,从位子上站起来,转身走到那幅《钟馗捉鬼》画下的小桌前,从小桌上拿起那块我娘擦灰的帕子,转身丢给了我姐。呵呵,那个男人的笑声又出现了。我抬头一瞅那幅画。这回,还真被我瞧出了一些端倪。
我踮起脚尖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幅《钟馗捉鬼》画,发现这幅画里的钟馗模样明显与其他《钟馗捉鬼》画里的钟馗不同。这幅画里的钟馗不但年轻而且没有胡子!不只这个不同,这个钟馗身上还挂着一个葫芦。
娘,你还记得那幅《钟馗捉鬼》画是从谁手里买来的吗?我转身回到我的位子上问我娘。我娘正因为惹恼了她的宝贝大女儿而郁郁寡欢,听到我的问话连头也没抬,说道,忘了。我爹倒是不那么偏心,见我不高兴,立刻用筷子夹了一个包子递到我面前,说道,那幅画我记得,是从一位走街串巷的货郎手里买来的。我赶紧往我爹面前凑了凑,问道,那你还记得那个货郎是谁吗?我爹摆了摆手,说道,这走街串巷的货郎多了去了。谁还记得是哪一位呀。我一听,这问也是白问,立刻低下头把自己碗里的粥喝了。
吃过早饭,我爹去了我家在镇上开的茶叶铺子。我也想跟着去,被我娘给拦住了,非得让我跟着她学女红。我站在门口望着我爹的背影,心里那叫一个羡慕!这男人就是好,可以随便走随便逛。可女人就不一样了,只能待在家里做做饭、绣绣花,顶多去村口的荒地里转转。
我跟着我娘来到我姐的屋里。我姐因为早饭的事还在生闷气,正拿着一小块布蘸着小碗里的清水蹭着她衫裙上的污迹。我娘看见了,立刻上前心疼地说道,别蹭了,等会儿换下来,娘给你洗洗。我姐听了我娘的话两眼竟掉下泪来,说道,等会儿村口许家的宛儿要带我去参加镇上徐家办的一个姐妹宴。我也就这么一身能拿得出手的衣裳,换下来你叫我穿啥去赴宴呀!为了讨我娘的欢心我也是豁出去了,对着我姐说道,姐,你长得这么好看,穿啥都比那些凡桃俗李强百倍。我姐听了立刻羞得两颊绯红,往我娘怀里一靠,指着我说道,娘,你看我妹,就知道臊我。我娘见我姐不再生气了,冲着我佯装生气的样子骂道,你这坏妮子,不许再欺负你姐。
眼瞅着我爹和我姐都出了门,我心里实在是憋屈地要命。我娘一拉我的胳膊,将我拽到她的屋里,丢给我一个绣花的竹棚和一块白帕,说道,娘今天教你绣桃花。我听了我娘的话是一个头两个大,嚅嚅地问我娘,难不难?难的话你还是别教了。反正我也学不会。我娘把眼一瞪,说道,今天你必须给我绣一朵桃花出来,否则就别想出去转。我瞅了瞅我娘,说道,我是不是你亲闺女?如果是,你就不应该这么逼我。我娘举起一只手,用一根手指敲了敲我的脑门,说道,我倒想啊,如果你不是我亲闺女该有多好呀!快点把白帕绷好!
唉---这做女人呐,就好比这绣花,咋就这么难啊!
呵呵,又是那个男人的笑声。一个上午,我对着那块白帕扎来扎去,心里的火正没处泄,再次听到这个笑声不由令我大怒。我还就不信治不了你了!趁着我娘去做午饭的当口,我捏起那根绣花针来到堂屋。呵呵,我叫你再笑我!我脱了鞋往那张小桌上一站,举起针对着《钟馗捉鬼》画上的那个钟馗的嘴就扎了下去。
原本起了一个《一只小鬼在人间》,结果“鬼”字说是不行,硬给我改成了“物”字,真是令人无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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