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一阵剧痛,让方国璋的酒也醒了几分,他挣扎着想起来,可怎么动也动不了,他的身子正被几个军士死死地摁住。“你……”方国璋咬着牙,指着李辅德说,“你……你敢打我?”李辅德说:“本官打的就是你这等人。”又一通马鞭落下来,方国璋屁股顿时皮开肉绽。围观的行人看了哈哈大笑。一位商人说:“吃白食还这么横,该打!”旁边一位行人说:“撞见李大人,活该你受皮肉之苦。”“别打了,别打了,”侍卫急忙说,“我给,我给……”李辅德问:“答应给了?”“我给,我给。”侍卫说,“别打了,给,我给……”“好。”李辅德收起马鞭。军士松了侍卫的双手,侍卫急忙掏出银子。掌柜接过银子,感激地说:“谢大人,谢大人!”李辅德不屑地看着方国璋说:“喝酒付人酒钱,天经地义,何必要等吃了苦头再给。”“大人教训的是,”侍卫说,“下次不敢了,下次不敢了。”李辅德一军马鞭,高喊:“军士们,走。”军士们跟着李辅德继续巡街,行人也跟着散去。“将军,我扶你起来。”侍卫搀扶躺在地上的方国璋。“啊……疼……”方国璋痛苦地叫喊着,“疼……疼呀……”“将军,你忍着点,我背你走。”侍卫扶方国璋慢慢站起身,背起方国璋。“哎哟……疼……”方国璋龇牙咧嘴地喊,“疼……哎哟……哎哟……”侍卫背方国璋离开。陈仲达乘船来到临海城外江边码头,正打算上岸,远远看见侍卫背着方国璋向码头走来。陈仲达急忙迎了上去。“二将军怎么了?”陈仲达问。侍卫说:“二将军被人打了。”“被人打了?”陈仲达问,“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打二将军?”“临海县尉。”侍卫说。“临海县尉?”陈仲达问,“如此大胆!他因何要打二将军?”“因为……”侍卫有些迟疑。“为何?”陈仲达问,“你只管说。”“因为喝酒。”侍卫说:“二将军今日穿着便服去喝酒,被当作普通客人,掌柜的追着索要酒钱,二将军没给,他就报了官,临海县尉带着军士,追上二将军就是一阵打。”“哦。”陈仲达一时无言,又问,“伤得重么?”“疼……哎哟……疼……”方国璋呻吟着,“仲达……疼……”“重倒不重,”侍卫说,“皮外伤。”“仲达,”方国璋问,“你……你……怎么来了?”“主帅担心你酒后误事,”陈仲达说,“特命我来寻你。”“主帅?”方国璋一听主帅,神色惊慌,酒也醒了一些,忙说,“快……侍卫……快……快……回城,找个地方……躲一躲……”“你还往哪躲?”陈仲达笑着说,“二将军,还是先回疗伤吧。”“可……”方国璋说,“若是主帅知……道,必定……责罚。”“主帅已经知道,”陈仲达说,“你又能躲到何时?”“责罚……也就罢了,”方国璋说,“可……可我这般……回去,必遭人笑……笑话,还是躲……躲吧。”“都伤成这样了,怕什么笑话。”陈仲达说,“快快回营疗伤吧,船就在下面。”侍卫背方国璋,跟着陈仲达走向小船。进了船舱,方国璋趴中间,陈仲达、侍卫坐在方国璋的两侧。船夫有节奏地划着船桨,小船在江面上划出两道波痕……巡防千户所。营帐内,方国珍踱来踱去,余怒未消。侍卫背着方国璋来到营帐外。“停,停,”方国璋说,“放我下来。”“二将军,你这是……”陈仲达扶方国璋下来。“不能让主帅发现,我要走着进帐!”方国璋凑近陈仲达说,他腿刚一抬,一阵痛,“啊……哟……”陈仲达笑着说:“还是让侍卫背你进去。”“不,”方国璋说:“还是……还是……扶我进帐。”陈仲达扶着方国璋,方国璋咬着牙,一步一挪地走进营帐。方国珍抬眼看了看方国璋,冷笑着说:“哦,二将军回来了?二将军为我义军大计奔波,一路辛苦,给他搬把椅子。”“是。”侍卫搬椅子放在方国璋身后。“谢主帅。”方国璋刚要坐,伤口一阵剧痛,差点摔倒,陈仲达急忙上前搀扶。“怎么不坐呀?”方国珍冷笑着问。“站着舒服,”方国璋说,“我还是站着吧。”“我看你是坐不下去了吧。”方国珍变了脸色,说,“喝酒没伤着胃,倒伤着了屁股!你这酒是怎么喝的?”“都是……”方国璋指着帐外说,“都是那……临海县尉……”“还怪临海县尉。”方国珍说,“活该,我看打得还太轻了!”“主帅你都知道了?”方国璋问。“你做的光彩事……”方国珍说,“不光本帅知道了,营中的将士哪个不知道!”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方国璋低下头。“二将军,你是快活了。”方国珍怒气冲冲地说,“营中士兵只能喝粥,你倒是有酒有肉,吃个痛快!营中出了多大的乱子,你知道吗?”“什么?”方国璋疑惑地问,“营中出了乱子?”陈仲达靠近方国璋,低语。“啊!”方国璋大吃一惊,他转向方国珍认罪说,“主帅,我错了……”“你还知道错呀?”方国珍大怒,“喝酒还喝出彩了,你把义军的脸都丢尽了!”“主帅,我……”方国璋说,“我……我甘愿受罚。”“受罚?”方国珍说,“受罚便宜你了。我限你半个月内,置办五千套冬衣,五千石军粮,将功折罪。逾期两罪并罚。”方国璋低下头说:“谢主帅。”方国珍又转向陈仲达说:“陈仲达——”陈仲达上前一步说:“仲达在。”“此事你也有责。”方国珍说,“只因二将军常饮酒误事,本帅才派你去他营中,为的是时时加以劝诫,可你知情不报,数次为他隐瞒。现命你一同前去置办冬衣、军粮,逾期置办不齐,一同受罚。”“仲达领命。”陈仲达说。侍卫背着方国璋回到营中,陈仲达扶着方国璋躺在床上,医士为其疗伤。衣服已粘连在伤口处,医士慢慢揭开。“啊……”方国璋大叫,“轻点……手轻点……”“将军,你忍着点”。医士揭开伤口。方国璋疼得龇牙咧嘴。医士清洗好伤口,把药敷在创伤处。“医士,”陈仲达问,“二将军的伤情如何?”“皮肉之伤,无甚大碍。”医士说,“我已为其敷了金创之药,调养几日就可痊愈。”“嗯。”陈仲达点了点头。台州路府衙内,笑声一片。临海县尉李辅德正在讲述惩治方国璋的经历,台州路达鲁花赤泰不华、总管白景亮等众官员正听得津津有味。“方国璋还在嘴硬,他说,你敢打我?我说,我打的就是你。”李辅德说,“一阵马鞭下去,打得他皮开肉绽……”众人大笑:“呵呵呵呵……”“呵呵呵,方国璋横行浙东数载,做梦也没想到会在临海县城遭一顿痛打。”泰不华说,“好,李县尉,打得好,你为浙东的父老出了一口恶气!”“是啊,”白景亮说,“方国璋白吃白喝无数,碰到你李县尉,不但乖乖付齐了酒钱,还另饶了一痛鞭子。呵呵,解气!”“当时,我哪知他是方国璋呀,”李辅德说,“我若知他是方国璋,定再打他二十马鞭。”众人大笑:“呵呵呵呵。”“开始我以为他是个泼皮,我只想教训一下就算了。”李辅德说,“听他夸口说,在海上时就白吃不给酒钱,我想他定是个招降的草寇,便不再轻饶,几鞭下去,他乖乖地把酒钱掏出来了。”“挨了打,又不敢喊。”赤盏千户说,“这才叫‘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呀,呵呵。”众人大笑:“呵呵呵。”“方国璋遭打,的确大快人心。”泰不华说,“细细琢磨,此事倒还有个疑问。”“泰大人,”李辅德问,“有何疑问?”“疑问是……”泰不华说,“方国璋为何会跑到临海县城,难道就为了喝酒?”赤盏千户说:“方国璋嗜酒如命,倒是尽人皆知。”“我看没这么简单。”泰不华说。“这个……”李辅德说,“下官倒没有多想。”“究竟是为何?”泰不华说,“此事还须细细查明。”“是。”李辅德说,“下官会慢慢详查。”方国璋躺在床上两天了,陈仲达有些着急,就走过来看看。陈仲达进了营帐,问:“二将军今日感觉如何,伤口还疼痛吗?”“躺下未感觉疼痛,动一下就疼痛难忍。”方国璋说。“这样的话……”陈仲达说,“你就躺下别动。”“可是……唉!”方国璋叹了一口气。“二将军何故唉声叹气?”陈仲达问。“主帅命你我二人筹办五千套冬衣,五千石军粮。”方国璋说,“可我现在只能躺在这里,半月之内,如何交差?”“二将军只管安心养伤。”陈仲达说,“筹办冬衣、军粮之事,我自有主张。”“哦?”方国璋惊喜地问,“你已有了主张。”“嗯。”陈仲达说,“昨日去临海寻你,偶然发现有一军仓距江边不远,今夜我就带人扮着山贼,前去偷袭。”“此计甚妙!”方国璋说,他高兴得猛拍床侧,一抬身拉伤了伤口,一阵剧痛,“哎呀……”陈仲达忙问:“二将军,怎么了?”方国璋说:“刚才只顾高兴,拉裂了伤口。”陈仲达笑着说:“二将军,你只管安心养伤吧。”台州,泰不华书房。泰不华在书案前看书,忽然他把手中的书放下,眉头紧锁。抱琴端着一杯茶走了过来。“老爷,为何愁眉不展呀?”抱琴把茶碗放在书案上,问。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泰不华说:“老爷我在想临海之事。”抱琴问:“是临海李县尉教训方国璋之事吗?”“是啊,”泰不华说,“方国璋为何突然出现在临海呢?”“老爷不是已经让李县尉去查了吗?”抱琴说,“说不定明天就有结果了。老爷,你先喝点水。”泰不华端起茶碗,拨了拨茶叶,喝了两口。侍卫走了进来。“启禀大人,陈子豪求见。”侍卫上前禀报。“哦。”泰不华说,“快请,快请。”侍卫领陈子豪走了进来。“参见达鲁花赤大人。”陈子豪上前施礼。“不必多礼,”泰不华说,“子豪,你那里有何消息?”“昨天方国璋营中出现骚乱,”陈子豪说,“方国珍亲自到其营中处置,骚乱才得以平息。”“昨天……”泰不华思索了片刻,问,“昨天,方国璋不是在临海吗?”“不错,”陈子豪说,“昨天方国璋没在营中,他去了临海县城。”“营中骚乱……”泰不华问,“你可探明,他营中为何骚乱。”“已经探明,”陈子豪说,“他营中军粮短缺,军士已经多日吃不到饱饭。”“军粮短缺……”泰不华自言自语,“方国璋该不会为筹粮而去临海吧……不好,临海有一军仓离江边不远!(转向抱琴)抱琴,快拿纸笔来。”抱琴拿来纸笔,泰不华蘸墨书写。书写完,又看一遍,折好,装入信封。“子豪,你再辛苦一趟。”泰不华说,“你速将此信交给临海县尉。”“是!”陈子豪接过书信,揣入怀中,离开。江边小路旁,树影幢幢,江流有声。陈子豪在江边小路纵马疾驰。江面,义军的船队乘着夜色悄悄向临海行驶,船舱里,士兵扮成山贼,凝神屏气,只听见船桨拨水声……灯光下,县尉李辅德仔细地看着泰不华书信。看完后,站起,在书案后踱来踱去。忽然停下。“想来偷袭我军仓,好,我就让他有来无回!”李辅德转向陈子豪说,“子豪,多亏你及时送来书信,你先去休息,我这就调派人马。”“不。”陈子豪说,“李县尉,你手中兵力不足,我还是留下。”“嗯,也好。”李辅德说,“我带一队军士埋伏在军仓四周,子豪,你带一队民丁,埋伏在江边,待我杀退偷袭之贼,你劫其船只,断其退路。”“好。”陈子豪说。喜欢刘伯温之宦海沉浮()刘伯温之宦海沉浮。
幸存者说 涩女日记 枕边娇雀(双重生) 谢齐人家 宣平郡主 下雪了是我在想你 常家主母(重生) 目标是征服琴酒背后的男人 今生只爱你 乾元大陆之神只 一枕山河 又是一年杨花落尽 都市异能这个房产中介有点东西 为你打开时间的门 重生七零,小知青下乡嫁糙汉 食全食美 炮灰白月光下线日记 仙侠,我有机缘交换系统 我的白莲人设不能掉(穿书) 苏武的穿越人生
大家都觉得这本小说好骚啊!当年,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挚爱的女孩,被情敌逼迫得跳楼自杀,如今,他携带无敌世间的力量归来...
一朝穿越,外科医生宁倾月,变成侯府为爱殉情的肥胖二小姐,还被赐婚给不能人道,弱不禁风的九王爷。肥胖?每个胖子都是潜力股,本小姐瘦下来闪瞎你们的眼睛。蠢笨?看本小姐召唤各种美男神兽,大行四方。...
父母双亡的周家三代弟子周元,因为机缘巧合,修炼成了家族之中最高法典战神魔经,修炼的速度奇快无比,但是因为战神魔经的特殊性,有一丝气息泄露出来,最终引来了强敌的觊觎,最终周家毁灭,只有部分三代弟子逃出生天,做为周家最强的三代弟子,周元肩负起重振周家的重担,凭借着强大的天资与法术的奇特,周元一步步强大起来,最终仇敌的面纱,也被一层层揭开,当周元站在强大的巅峰之时,才发现,原来与仇敌比起来,他还是那般的渺小。。。。。。(希望大家建号收藏,本书群1167170,这里有美女,有激情,有情义,更有数不尽的YY)...
致我们单纯的小美好文案电视和小说称我们这种从小家住很近的男女同志为青梅竹马,并且普遍分两类,一是相亲相爱型,两人间亲若兄妹,一起掏马蜂窝一起被马蜂蛰,一起偷地瓜一起挨揍,等到蓦然回首,才发现友情早已慢慢升华为爱情一是相看两相厌型,两人间针锋相对,远远见到都恨不得冲上去咬对方一口,一逮到机会就拔对方自行车气阀,长大后猛然发现,啊!原来这就是爱。可惜我与江辰以上皆非,在很漫长的岁月里,我和他都只是对面楼的邻居。他每日叮咚叮咚弹他的钢琴,我津津有味看我的樱桃小丸子,偶尔忘记作业内容我会去按他家的门铃,他总是很讪,不耐烦地说你自己为什么不记。可能是因为有求于人,所以我从不与他计较,当然也可能是我从小不爱与人计较,我这人淡定中带点超凡。...
作者二梦的经典小说重生狠妻男神老公花样宠最新章节全文阅读服务本站更新及时无弹窗广告小说乔尽欢死了,被亲妹妹割断了喉咙,又砍断了右手,还抢了男人。老天垂怜,她又活了,还附赠一个超级强大的男人,带着她一路逆袭。他说她的手很软,握着就不想放开他又说她的嘴很软,亲了还想亲他说他要娶她顾欢吓的尖叫,不要,不要,你爱的女人已经死了,我是冒牌的!男人笑着,将她狠狠压在床上,没关系,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新书关东冠军的精灵直播间重生在火影世界,五大忍村有六个不是常识吗?!五影会谈?对不起,现在是六影会谈!木叶最大?泷隐才是爸爸!水无月冰淇淋,鬼灯勘探队,伊布里无烟烧烤漩涡能源中心,血之池幻术影院,蜘蛛黏金电缆辉夜牌壮骨粉你值得拥有!飞雷神准备,雷神快递,使命必达!无限月读实现全球联网!战舰开启忍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