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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ldo;再等一会儿。你先睡吧，玛萨。&rdo;

&ldo;好。那好。晚安。&rdo;

&ldo;晚安，玛萨。&rdo;

在门口玛萨突然转过身：&ldo;他说过是乔治&iddot;华盛顿告诉他的吗？&rdo;

&ldo;说过。&rdo;

玛萨回屋睡觉去了。

妮奇等了十五分钟，然后她踮着脚尖走到楼梯脚去听。她听到托比尔斯在床上翻身时鼻孔中发出的响亮的吸气声和嘶嘶的排气声，从玛萨的卧室里则传来了不自在的呻吟，好像她在做一个不卫生的梦。妮奇鼓起勇气走到客厅门口轻轻地把门推开。

埃勒里双膝着地爬在火炉前，胳膊肘放在地板上，双手撑着脸，臀部撅得比脑袋还要高好多。

&ldo;埃勒里！&rdo;

&ldo;哦？&rdo;

&ldo;埃勒里，是什么‐‐？&rdo;

&ldo;妮奇。我以为你早就睡了。&rdo;他的脸色在火光中显得很憔悴。

&ldo;可你是在干什么呢？你看上去疲惫不堪？&rdo;

&ldo;是啊。我在和一个能够赤手掰弯马掌的男人摔跤呢！这人可真有劲，手段也很多。&rdo;

&ldo;你在说什么呀？谁？&rdo;

&ldo;乔治&iddot;华盛顿。去睡吧，妮奇。&rdo;

&ldo;乔治……华盛顿？&rdo;

&ldo;去睡吧。&rdo;

&ldo;……和他摔跤？&rdo;

&ldo;我在试图撕开他的防御，进入他的内心。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他已经死了这么久了‐‐现在情况大不相同。死者很顽固，妮奇。你还不去睡吗？&rdo;

妮奇颤抖着退了出去。

房子里冷冰冰的。

卧室的革命墙在颤动，还有人在喊叫，妮奇从睡梦中被惊醒，房间里更冷了。

是埃勒里在敲玛萨&iddot;克拉克的门。

&ldo;玛萨。玛萨！快醒醒，你这家伙，告诉我你家什么地方能找到一本书！一本华盛顿的传记‐‐一部美国历史‐‐一部历书……随便什么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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