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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转称（第2页）

“现在不是时候，等我侍候完二少奶奶，自会与你闲聊几句。”

“二、二少奶奶？”夏荷有些不可置信春迎对自家小姐的称呼，一惊非轻地瞪着眼睛，可嘴里的三个字却像是火焰一样烫伤了她。

不等夏荷继续发问，春迎扭头看向打开的正厅之门，“是啊，可不就是二少奶奶。是我们做奴婢的太肆意了，也越发没有规矩了！”言语间更多的是落寞和伤心。

这种落寞伤心似是瘟疫一般，迅速传染到夏荷和秋竹身上，徒然皆是心头发酸，眼隐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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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灵芸院中发生的事情，每日都能传到莫老太太的耳朵里，莫老太太每听一次，目光都会在瞬间转为冷怒，紧抿的嘴角露出明显的尖刻细纹，“二少奶奶？呵呵，没想到那贱妇身边倒是有个聪明的！”眼中升起的怨毒让站在一旁的苗妈妈背上起了一层冷汗。

“你且下去好生给我盯着！”

“是！”

待报讯之人离开后，苗妈妈几番犹豫，终是没说话，静等莫老太太的吩咐。

好半响，莫老太太这才悠悠问道：“那日清晨你可看清楚了？”

苗妈妈自知莫老太太问得什么，立马走到莫老太太面前跪地磕头，“老奴看得千真万确。那日去楼上找参之时，老奴还瞧见了窗台上的血迹，定是走的匆忙伤到哪里才留下的。”苗妈妈回答得斩钉截铁，心中却惴惴不安，但眼下她别无选择。一旦她说自己也许看花了眼，想来自己定要被逐出莫家，那她的儿该怎么办啊！

怕莫老太太再问一些她答不上来的问题，苗妈妈紧接着说道：“老太太，您也知道这几天二爷一直在家，就算是那贼子有贼心，恐怕也是没机会。”

莫老太太听完眼中蒙上一层阴霾，但最终只是叹出胸口的一口浊气，“看来真是我急了！”

苗妈妈听出言语中的释然，这才敢直起身子，直视莫老太太，“老太太且再忍忍，想来二爷那边很快就能有结果。”

“忍忍？！你可知我这几天忍得有多难受？当真是度日如年。”

“老太太，老奴知道您一心为莫家好，却被老爷误解，心中烦闷自不必说。如今还要为二爷的前程忍辱负重，吃尽委屈，老奴看着实在心疼。可他日事成之后，老爷必定知晓，您不是为了荣华富贵的虚名，而是真真切切在为莫家着想，二爷也会因您一直倾囊相助而恭谨孝顺您。还有京都贵人那边，定然会对你青眼相看，这以后您的日子……”

莫老太太抬手打断了苗妈妈的话，“也就你最懂我！我也不求什么安富尊荣，只求一家人平平安安。这要是真惹恼了贵人，你说这以后哪还有太平日子！我这也是为求自保才不得已去为难别人……”

“谁说不是！谁人不知老太太最是菩萨心肠，连一只蚂蚁都不愿踩死的人！”苗妈妈嘴上说着讨巧的话，额头却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子。

“且让那贱妇再得意一阵子，以后有的是她苦头吃！你看准时机，告诉老二，让他得空上我这来一趟，我得好好问问他这些天究竟套出什么了！”

“是！”

“多注意那个丫鬟，要实在不安分就让她彻底闭嘴！”

透过窗棂照射进来的不怎么明亮的阳光，由莫老太太身后照射进来，逆光之中，她苍老之态的脸庞上，没有半点老人的慈眉善目，反而极其的阴暗森然，看得苗妈妈遍体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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