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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暧昧（第2页）
林屿霁收了名片：“有合同吗？”
他看起来非常冷静，杨启多了几分正色，拿出提前备好的纸质版合同。
男生垂着眼皮，视线在上方逡巡片刻，摘了笔帽，黑色的笔墨在纸张上画出明显的几笔。
动作严谨，神情冷肃，像是杨启之前陪老板去见的商业大客户。
林屿霁把纸张递回：“为避免合作不愉快，还是希望可以和贵公司签署一份较为合规的合同。”
杨启看了一眼，有点意外。
他记得林屿霁是学药的？
一旁的韩黎教授瞄了一眼，沉声道：“我们京大一直讲究培养复合型人才，林同学目前在本专业也是杰出的优秀学子。”
真正有才学的人到哪都能有竞争力。
杨启收好文件，多了一点尊重：“我会回去联系法务部撰写新的合同，会线上发给你签署。”
林屿霁：“……好的。”
不是说大公司都比较傲，合同说不签就不签了吗？他挑刺的行为还不明显？
想起以前合作方挑挑拣拣为那几点利益吹毛求疵，自己耐心一失直接更换的行为，林屿霁忽然深深叹了口气。
难怪总有人黑他资本家嘴脸……果然还是他太年轻了。
送走了外人，韩黎才看着他道：“什么时候还偷学了法学知识，想转法了？”
林屿霁默了下：“自学了一下，以防万一。”
书中有个不讲道理的攻四存在，还是需要学点法律知识以备不时之需。
男生朝他笑了下，年轻人有年轻人的资本，这小子嘴还甜，脸长的也讨人喜欢，不少教授想把人抢走。
韩黎教训了他一嘴：“搞那么多，主业别忘了。”
林屿霁：“知道，知道。”
韩黎瞥了他一眼：“研讨会给你发邀请了，到时候记得去参加学习一下。”
很好，又多了件事。
该死的剧情总是喜欢堆在一起，他当初干业务也没这么积极吧？
林屿霁表情沉重。
看到这小屁孩一脸郁闷，韩教授就有点手痒，研讨会是随便能被邀请过去的吗，这家伙就是去多了不知道珍惜。
林屿霁因为叹了口气就被教授嫌弃地赶了出去。
他出来的时候谢迁还站在原地，像是在玩手机。
听到走路的动静，他回神，有轻微的慌乱，把手机按灭，一闪而逝的像是学校论坛的界面。
林屿霁：“还没走？”
外面的乌云散了一小撮，浓烈的黑被一点初升的日光冲散些许，但云层还是厚厚堆积了一层，还是浓重的阴天。
谢迁不自在地别开视线：“反正我没课下午，刚好等你。”
他看着他空荡荡的手：“你不是没带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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