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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1页）

&ldo;在精神卫生上用这种符号区分患者症状的程度。这个符号表示是病症最重。&rdo;

&ldo;这么说，被害者是精神病患者了？&rdo;

&ldo;那倒不至于。&rdo;

主任摇了捶头。&ldo;在病历上画了这种符号的患者，是严加看管的。据调查岛田玄一就根本没有精神病。&rdo;

&ldo;为什么这个符号到了被害者的衣袋里去了呢？&rdo;

&ldo;不知道。&rdo;

主任露出一副苦相。

&ldo;也许是为了扰乱搜查计划，是犯人有意放进去的。&rdo;

桑木的眼前又映出矗立在武藏野杂木林中漂亮的病院‐‐那里昨天他和重枝看到的。

&ldo;这个符号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没有确定。&rdo;主任不去理会桑木的困惑，接着说道。&ldo;以前，我们是把它和美国人的习惯联结在一起考虑的。这回是精神病院了。但是目前，哪方面也没和被害者联结上。不管怎么说，这东西既然在死者的衣袋里，就不能说和杀害完全无关。&rdo;

&ldo;是的。&rdo;

桑木本想向主任报告精神病院的事，又觉得为时尚早，等调查到一定的线索再说吧。

本部的其他刑警还没有回来。搜查会议本应在当天晚间进行，桑木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不过还是应该让自己的那个年轻伙伴重枝知道。

桑木简略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重枝睁大了眼睛。

&ldo;是不是偶然的呢？&rdo;他也想起了和桑木一起看到的那所精神病院。&ldo;桑木先生，说不定那个女人就是精神病院的护土。&rdo;

&ldo;你也是这样想的？&rdo;

桑木暗自高兴。

&ldo;那三鹰茶座的侍女说过，和岛田经常幽会的那个女人，不怎么漂亮，头发有些卷曲，瘦高个儿。年岁有二十七八……这和想象中的病院护士正相符。&rdo;

&ldo;嗯。&rdo;

桑木微笑着点了点头，两个人的想法何其相似。

&ldo;还有，从三鹰前面乘公共汽车去的方向，和去病院的方向是一致的。&rdo;

&ldo;完全一致。&rdo;桑木频频点头。

&ldo;我们去那一带的时候，第一次没找到她的家，这倒没什么。现在想起来，那个女人理应不住在那里。女护士一般的都在医院的宿舍里住。&rdo;

&ldo;一般说来，是那样……可是……&rdo;

&ldo;请等一等，她为什么像准备招待客人似地到三鹰站前，又买牛肉，又买苹果什么的呢？&rdo;

&ldo;那也不足为奇，即便住宿舍，外面也可能有朋友来嘛。&rdo;

&ldo;可也是。那你打算怎么办呢？&rdo;

&ldo;是啊，到那个病院去一趟好吧？我们不认识那个女人，还是请那茶座的侍女跟我们一起去，这样才好查对那里的护士。&rdo;

&ldo;好吧，就这么办。&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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