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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2页）

秋蓬的脑筋来得比他快。他一把他和葛兰特的谈话报告一遍，她立即抓到其中最显著的一件事实。

&ldo;鞋带？唐密啊，这就对了。&rdo;

&ldo;什么？&rdo;

&ldo;白蒂嘛，你这笨蛋！你还记得她在我房里所做的那种可笑事情吗？有一次，她不是把我的鞋带浸在水里吗？不过，那当然是因为看到卡尔这样做过，她不过是在模仿他。他急怕她会讲话，才同那女人安排好，把孩子绑走的。&rdo;

唐密说：&ldo;那么，现在搞清楚了。&rdo;

&ldo;是的。事情慢慢有了头绪，是很可庆幸的。现在，你可以不要再去想它，将工作积极推进些。&rdo;

&ldo;我们需要推进工作。&rdo;

秋蓬点点头。

时局的确非常暗淡。法国突然出人意料的停止抵抗了，

使法国民众感到困惑和沮丧。

法国海军的结果如何，谁也不敢逆料。

现在法国的沿海地方完全在德国人的控制中，德军可能入侵的话已经不是遥远的揣测了。

唐密说：&ldo;卡尔&iddot;德尼摩只不过是这连锁中的一环，普林纳太太才是这一切活动的根源。&rdo;

&ldo;是的，我们必须占她的上风才好，但是，这不是易事。&rdo;

&ldo;是的。到底，假若她是这一切活动的智囊，我们也不可能希望这是一件易事。&rdo;

&ldo;就是普林纳太太吗？&rdo;

唐密猜想她必定是的。他慢慢说：

&ldo;你真的以为那女孩子没有参与其事吗？&rdo;

&ldo;这个我是确信无疑。&rdo;

唐密叹息一声。

&ldo;唔。这个你应该知道。不过，她的运气也够坏了。第一、她所爱的男友被捕。第二、她的母亲又是这样一个人物。那么她所余的还有什么希望？你说是不是？&rdo;

&ldo;是的。不过，假若我们猜错‐‐假若或n是别的人呢？&rdo;

秋蓬相当冷静地说：

&ldo;原来你反反复复的还在讲她呀。你相信这不是主观的想法吗？&rdo;

&ldo;你这是什么用意？&rdo;

&ldo;雪拉，普林纳呀。我所指的是她。&rdo;

&ldo;秋蓬，你这不是有点可笑吗？&rdo;

&ldo;我并不可笑。她已经骗过你了，唐密呀！就像骗别人一样！&rdo;

唐密生气的说：

&ldo;才不是这样呢，这只是因为我有我自己的看法。&rdo;

&ldo;愿闻其详。&rdo;

&ldo;我想，暂时守点儿秘密，看看我们两人谁是对的。&rdo;

&ldo;唔，我以为我们都应该出发去追踪普林纳太太，看她到那里去，都会见些什么人‐‐样样都要查个明白。总可以在什么地方找出一点儿联系。你顶好在今天下午就派亚伯特去盯她的梢。&rdo;

&ldo;你可以派他去。我很忙。&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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