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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2页）

&ldo;但我想，法尔先生，如果你愿意的话，你还可以告诉我们很多东西呢。&rdo;

法尔厉声说：

&ldo;你这是什么意思？&rdo;

&ldo;你可以告诉我们一些在这个案子里非常重要的事情‐‐李先生的性格特征。你说你父亲对你谈他谈得很多，你父亲是怎么形容他的？&rdo;

斯蒂芬&iddot;法尔慢吞吞地说：

&ldo;我想我明白你指的是什么了。西米恩&iddot;李年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嗯‐‐你希望我很坦白，我想？&rdo;

&ldo;如果你愿意的话。&rdo;

&ldo;好吧，首先，我认为西米恩&iddot;李不是一个道德高尚的社会成员，我不是说他就是个无赖，可他几乎是不会守法的。他的品格不值一提，尽管他很有魅力。而且他还出奇地慷慨，那些背运的人要是去求助于他，从没有一个人会空手而归。他喝一点儿酒，但不过量，对女人们很有吸引力，而且很有幽默感。

归根结底，他有一种古怪的复仇的天性。说到大象爱记仇，你也可以这么说西米恩&iddot;李。我父亲告诉我好几件事，姓李的为了去报复那些坑过他一回的人甚至能等上好几年。&rdo;

萨格登警监说：

&ldo;两方面可能都是不道德的。法尔先生，我想，你不知道是谁在那儿被西米恩&iddot;李坑了吧？过去的事情有什么可以解释今晚发生的这个案子的吗？&rdo;

斯蒂芬&iddot;法尔摇摇头。

&ldo;他有仇人，这是当然的，像他那样的男人，一定会有的。可我并不知道什么特别的事件，除此之外，&rdo;他的眼睛眯了起来，&ldo;就我所知‐‐事实上，我问过特雷西利安‐‐今晚房子里面或周围并没有陌生人。&rdo;

赫尔克里&iddot;波洛说：

&ldo;除了你之外，法尔先生。&rdo;

斯蒂芬&iddot;法尔立刻转向他。

&ldo;噢，是这样？怀疑家里面的陌生人！嗯，你们不会找出那类事情的。没有西米恩&iddot;李搞垮埃比尼泽&iddot;法尔，而法尔的儿子又来为父亲报仇这样的事！不，&rdo;他摇摇头，&ldo;西米恩和埃比尼泽没什么过不去的。我到这儿来，就像我告诉你们的，完全是出于好奇。此外，我想留声机和其它任何事一样会是个很好的不在现场的证据，我不停地放唱片‐‐肯定会有人听到的，播放一张唱片的时间决不够我冲上楼去‐‐那些走廊无论如何足有一英里长‐‐割断老头的喉咙，洗去血迹，再在其他人跑上去以前回到这儿来。这种想法太可笑了！&rdo;

约翰逊上校说：

&ldo;我们并没有暗示说是你干的，法尔先生。&rdo;

斯蒂芬&iddot;法尔说：

&ldo;我不会太在乎赫尔克里&iddot;波洛先生说话的口气。&rdo;

&ldo;这，&rdo;赫尔克里&iddot;波洛说，&ldo;非常不幸！&rdo;

波洛和蔼可亲地冲他笑着。

斯蒂芬&iddot;法尔则怒气冲冲地看着他。

约翰逊上校马上插话说：

&ldo;谢谢你，法尔先生，现在没有别的事了。不过，你暂时还不能离开这所房子。&rdo;

斯蒂芬&iddot;法尔点点头。他起身离开了房间，很自在地迈着晃晃悠悠的步子。

当门在他身后关上的时候，约翰逊说：

&ldo;来了一个未知数，x，一个不明底细的人，他的故事好像很直率。归根结底，他是一匹黑马，他可能偷了那些钻石‐‐可能编了一个假故事到这儿来好使自己被李家接纳。你最好弄到他的指纹，萨格登，看看他有没有案底。&rdo;

&ldo;我已经弄到了。&rdo;警监干巴巴地笑着说。

&ldo;好样的！你没忽略什么，我想你已经把所有明显的线索都查过了？&rdo;

萨格登警监一边核对，一边用手指在笔记本上面打着勾。

&ldo;调查那些电话‐‐时间等情况。调查霍伯里，他什么时候走的，谁看见他走了。检查所有的出口和进口处。调查所有的人员。调查家庭成员的经济情况。和律师联系，调查遗嘱的事。搜查房子，找武器和衣物上的血迹‐‐还有钻石可能会在哪儿。&rdo;

&ldo;我想这包括了所有的问题。&rdo;约翰逊上校赞赏地说，&ldo;你有什么建议吗，波洛先生？&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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