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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棠道:“我听太子府的人说,是太子的宠妾柳良娣身子不适。”
青芷又生气又委屈:“我看才不是什么身子不适,就是使狐媚手段勾引殿下,专门破坏咱们太子妃的大婚之夜。小姐自小在侯府被老爷娇宠着,谁敢不敬,哪里受过这等委屈!我真咽不下这口气!”
江容晚坐在梳妆台前,只觉得疲累。
她把头上的凤钗尽数取了下来:“随他去吧,时辰不早了,你们也都出去歇着吧,我今日实在是累了。”
玉棠和青芷叹气,她们知道小姐心中始终念着那位公子,也不再说什么便退了出去。
······
夜色浓,罗帐低垂,红色的喜烛燃烧着,点点滴滴的更漏声更显的这偌大的殿宇无比孤寂。
江容晚对着铜花镜,一点点将晚妆卸去。
镜中的女子眉若远山,目若秋水,肌肤莹润,如娇花临水自照,我见犹怜。
本是美景良宵,她从前幻想着能与她的沈郎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如今却只有她一人守着空房,对镜自怜。
忽然,铜镜中出现了慕容景那张祸国妖孽的脸。
江容晚猛然回头,那人正站在她身后。也不知是灌了多少酒,苍白的脸泛着桃红,此刻尽是醉意。
“你怎么······”未及她喊出声,她的嘴便被捂住。
“嘘,别出声,阿晚。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说着,慕容景将她摁在梳妆台前,大手覆上她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慢慢取下了她额前的花钿。
她平日总是淡妆敷面,不过略施粉黛,清水芙蓉,今日却是华贵盛妆,浓艳的像一支带着露水的玫瑰。
慕容景不由看痴了,他爱怜地轻抚江容晚柔滑的脸,眼神迷醉,声音带着隐忍和克制:“阿晚甚少······这般打扮,我的阿晚,果真是极美。”
他的手不似从前的细腻光滑,反倒是有些粗粝。
江容晚从惊诧中回过神来,欲推开眼前人,不料却被禁锢的更紧。
她蹙眉薄怒:“裕王深夜前来到底是想做什么?这里不该是你来的地方,还请速速离开。”
慕容景却凑得更近,轻挑江容晚的下巴,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垂,笑的魅惑:“今夜美景良宵,阿晚,同我叙叙旧,可好?”
江容晚的脸感受到少年急促的呼吸和酣甜的酒气,她不自在的推掉了他的手,将脸别向一边:“我与你没什么好叙旧的。”
慕容景闻言却换了一副失落的神色,平日一双轻佻的风眸竟盈满了痛苦:“阿晚,为什么不等我回来?”
北疆苦寒无比,北疆蛮夷亦是野蛮凶悍,可那无数个辛苦的日夜,他都熬过来了,只因他唯一的盼头就是打了胜仗,回去向父皇请旨求娶阿晚为妻,他这么多年唯一的执念就是这个他自幼时便藏在心底的女子。可他回来得到的却是她嫁人的消息。若她等他回来,今日成婚的便是他与阿晚了吧。这叫他怎能不恨?
“我为何要等你回来?”
“你为什么不守承诺?当年你说过要嫁我为妇,你都忘了吗?”
什么承诺?江容晚一脸茫然。
她努力回想,依稀记起恍惚是有那么一天。
那日她随爹爹入宫,在宫里那颗海棠树下,一树海棠开的正艳,慕容景目光灼灼,递给她一盘冒着热气的桂花糕:“阿晚,你若答应日后嫁我为妇,你以后想吃什么,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可好?”
桂花糕香甜,海棠花下的少年眉目清朗,她被落花迷了眼,笑意盈盈道了声“好。”
······
原来他还记得。
可时过境迁,年少戏言,怎能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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